最后一个ฐ让皇帝和靖王都很紧张的环节到来了,匈奴公主的献上。
皇帝聆听汇报,然后武官们分列两ä侧,如水流般的珍奇异宝全部堆上了大殿,巨大的箱子开了箱后展示ิ出璀璨的珍宝让众人啧啧好奇,那样一个除了水草丰茂外毫无优点的地方แ,是打哪儿来这么多宝贝的,难道都是抢的?
殿内伺候着的只有离殇、离逝和秀外、慧中,四人端着盘子,皆恭顺ิ又沉默的低垂着眼,完全没有任何别ี的表情。
刘旎感觉眼泪都要泛出来了,有些喘不上气儿,两ä个人分明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得差ๆ不多了,可他这样的目光依旧让她有着全身都被火焚烧的灼热,那样大胆的在众人面前暗示ิ着他想尽情的玩弄她,让她羞耻又刺激。偏偏移不开眼,只能被那双展现着赤裸野性欲望的眸子所虏获得心甘情愿。
刘旎已经完全沉浸在这辈子都无法想像的猛烈快感中ณ了,无论是那灼热呼吸的喷洒、薄薄唇瓣的吻吮、灵巧ู舌头的舔噬挑动。光是想着自己大敞双腿,全然的敞开在男ç人眼下嘴前的情景,就羞耻兴奋得要晕过去。
稠稠的,粘腻的,清甜的、芬芳的、源源不断的,随着他的舔噬反而更加汹涌的溢出,一下就染湿了他嘴唇和下巴,忍不住一手端着她,一手将那ว哆嗦的双腿分得更开,长舌刁钻的往花瓣遮掩下探去,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เ样的福洞宝地有这么可口诱惑得让他饥渴无比的琼浆玉液。
忍不住低低嘤๒咛出来,盯着那漆黑不见底的半垂双眼,汹涌ไ的欲望正在里面盘旋汇集,危险又可怕的明知不可触及,却又太渴望被那强大的力量所虏获征服,水光涌ไ动,刘旎羞耻得都想要干脆就这么晕过去,可又抗拒不了被诱发的渴望,只得哑着嗓儿满是哀求:“阿兄……”
被触摸的皮肤燥热难受,未被安抚的肌肤更是尖叫着乞求抚慰。
偏开头不去看他,无法躲起来,刘旎只好抬起双臂遮住双眼。
刘邰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被子,俯身小心的在不压到他的情况下将身子靠近他,“莫哭,玖儿莫哭,吾错了。”那泪光让他心慌,第二次道歉顺溜多了。
忽然那ว可怕的重量一轻,大量的空气猛烈重新灌入,刘旎躺在那里,除了张大嘴剧烈呼吸得快咳嗽ณ外,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而老虎的咆哮似乎突然与他隔离,救兵来了吗?
无法承受的重量随着老虎又一个猛扑而来,泰山压顶ะ也不过如此,后跌被扑压住的刘ถ旎瞬间觉得腹腔的空气全部ຖ被挤泻一空,大脑แ一阵发白,完蛋了,这么大差距还打什么打,压都要被压死了……
后颈的寒毛簌的竖了一下,刘旎面不改色笑道:“曾去过那么一两ä回,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有再去了。”那还是蹲守蕃王的时候因任务需要而去的,悄悄瞄了刘邰兴致盎然的表情一眼,忽然有些不祥的预ไ感,千万不要兄弟俩携手共去喝花酒啊,他实在无法承受那种画面。
“哦?大白天的?”刘旎随意搭了句嘴,却惹来刘邰的回瞥和调笑的口吻:“玖儿对这花街之事很熟?”
垂眼看着自己白皙纤细的双手,弄死了多少人,才换得如今光明正大的呼吸。他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做下的那些腌臜事情,倒是很后悔自己为什么เ不再早一些明白这些是非,再早一些不那么幼稚,那么เ母妃好歹也可以活下来,阿兄也可以少受那么些罪。
一个半大的少年,一个幼童,偎倚着彼此,摸索着黑暗中的路,永远没有尽头的提心吊胆,想方设法绞尽脑แ汁的算计,整整十年,才最终结束了噩梦的日子,踩到เ了光明的边缘。
大域挠了挠后脑แ,很是憨à厚的一笑:“我要成亲了,打算请你去观礼。”
一提到เ婚礼ึ,刘ถ旎有点怵,沉思了好一会儿,该抓的人都抓了,应该没有人再不长眼的敢再往她身上下手,不过单单她去,估计刘邰同意性可能ม不大。一想起自己婚礼ึ上那些文武百官瑟瑟发抖的表情,顿时唇角一弯,爽快的答应了。
要知道,她婚礼收到เ的礼物现在还有不少白条在陆续兑现,发大了。身为好友,她实在是应该为大域的私房钱考虑一下。
笑眯眯的神色让余温盯了许久。
四人聊了一会儿,离殇过来客气的说要请靖王去商榷一些朝事,总算把四人给打发走了。
去书房的路上,刘旎一直在无语思索,皇帝这样的所作所为太明显了,得谏。
进了后殿书房,拐过屏风,里面也就刘ถ邰一人。
批阅奏折的男人头都没有抬,笔也没有停,“聊完了?”
“恩。”扯了扯领子,她态度非常配合道:“大域成亲,邀请我去。”
“不准。”男ç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拒绝。
她就知道,眼角抽一下,语气调整成可爱的频率道:“本王邀请陛下一同前往。”还在书桌前做了个ฐ标准的拱手礼。
一身朱色夏季朝服的男人总算是停下了朱笔,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有甚诚意?”
真难讨好。她腹诽,面上依旧笑得好快乐,绕到书桌后,在男人面颊上大声的啵了一下,脸色有点红,“求陛下一同前往。”
薄唇终于勾起小小的弧度,慢吞吞放下笔,伟岸的身躯往椅背舒适的靠去,“哦?”
再亲,“求陛下与本王前往。”
他闭了闭眼,耸动了下右肩,“恩,批阅了一早上奏折,有点累็。”
见机行事的狗腿立刻抬手去捏捏捏,虽然肌肉太厚,捏得手好累。语气也顺势转为ฦ谄媚:“陛下,一起去嘛去嘛~”
浑厚的嗓音透露出些许恶劣:“吾有点渴,可是不想喝水。”
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精美的面容上的红色加深,迟疑了一下,还是为了目的豁出一切的探过脑袋,亲上那ว双菲薄的唇瓣。磨磨蹭蹭,叫你难伺候!吸吸吮吮,叫你开条件!舔舔噬噬,叫你为难我!
亲着亲着,不知觉间,把自己都亲得迷迷糊糊的投怀送抱,坐到เ男人腿上,揽着男人的脖子,亲得停不下来,恩恩,味道好好,又甜又香,而且舌头与舌头的摩擦好舒服,勾缠卷绕,顶来弄去的……唔、快呼吸不过来了!!!
猛的分开来努力呼吸拯救自己肺的时候,刘ถ旎发现她的双手已๐经摸到刘邰厚实的胸膛里面去了,而刘邰的双手则比较规矩的只握在她的腰上,对比起来,衣着凌乱ກ的是皇帝ຓ陛下,靖王安好无比。
……难道她变色情了?脸儿羞红的同时不免再想,难道皇帝ຓ对她不感兴趣了?
泛着水光的大眼忠实的让刘邰得知自己所想。
皇帝ຓ无语,英俊的面容满是无辜和严肃:“这里是书房,批阅奏本的重地,怎能做欢爱之事。”与义正严辞截然不同的抬了下腰,“吾,忍得。”
被坚硬的东西顶了下小屁屁,这回脸上的红晕直接染上耳朵去了,这个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还扮猪吃老虎是什么意思?每天晚上不把她从头到脚又摸又亲都不肯睡觉,现在居然道貌岸然的来说教,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恶得她脑子一晕,揪住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襟,对准薄唇又吻了上去。
男人哎哎的低叫着动作不那ว么迅速的躲闪:“玖儿、冷静,你身子还没好呢。”自从第一次破了她的身后,这几天她都不给他碰,说是疼得厉害,哪怕假得无比明显,他也只能纵容着她。
“闭嘴!”莫名其妙被惹毛的小兽干脆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狠狠的吻了上去。
喉咙深处传出愉悦的笑,皇帝握着她的腰也没有乱来,只是仔细的隔着单薄的夏衣用手指弹弄着那深凹的腰线,唇舌间也不会只让她唱独角戏,非常配合的你来我往的缠绵,一定要喂饱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