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问道:要是有信捎给我,你会记得带来吗?
芳青先喝汤水,侍童道:带来的汤水快吃完了。明天,再没人送新的汤水来,我就回去拿。
那天伺候六爷之ใ後,不只自己身心俱伤,连侍童也是怕怕的。但这两天,侍童又再开始不住美言六爷。芳青猜,六爷又给了这侍童不少打赏。
见芳青默不作声,侍童催促道:你还不快写?六爷是你能ม怠慢的麽?
芳青连连给扇耳光,脸蛋都肿了,害怕的唅了衣带,拉扯松开,再用嘴巴褪衣。芳青伺候得嘴舌都又累又乾,舔舌舐唇了几回,才再挑裤带,卸去裤子。
六爷却粗暴的抓了芳青头发,又猛力的掴了一巴,问道:你服侍过几个男人了?怎麽还不懂规矩,下贱的小么儿哪配用手替客人脱衣服?当然是用嘴巴!
六爷问道:就这些?没有朝天塞?灌媚桩呢?
侍童见这是个识货之ใ客,立即恭敬答道:多着呢。献宝似的端上一大箱淫具,各式大小的玉势和药膏不在话下,还有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勉铃等一堆玩具。
六爷答道:晚生买小么儿买多了,渐渐就领悟了怎麽调教小么儿。有时候,买了个不听话的,真伤脑筋。这中ณ间不止是坏了一个ฐ的道理。如果不狠狠的惩治,别的小么儿看了,依样画葫芦的野起来,就麻烦多了。
史爷问道:依你看,应该怎麽处治他?
春儿解释道:有位赵爷赵仲良曾经想点你牌子,但这次缺了史爷引荐,便不得其门了。
芳青看了看,见今晚伺候的是史爷,之後数天排得密密麻麻,都是史爷的亲信,心中登时便灰了。
一个小毛头问道:呀,对了,久哥哥,你刚到何爷的家出了差,何爷家的小童,比我们如何?
久龄忽然说道:别看轻自己,也不要把那些府里养的小童看得太高了。
待芳青到了春儿房里,春儿坐在放了黑狐皮的榻上,早ຉ就在等芳青了,见芳青进来,笑笑的说道:你来了!。春儿凝脂ฦ般的小脸,美若桃李,艳光比之ใ前夺目了。
芳青早就想跟春儿和好如初ม,但一直尶尶尬尬的,不晓得如何开口。现在侍童言笑晏晏的,轻易就抛出了下台阶,芳青马上一口答应:好的,我一会儿就到。
芳青从未遇过这麽的客人,今天以前,也没有骂过客人,忽然灵光一闪,难得遇上了,趁机把心中ณ的冤屈发泄出来,推开六爷,说道:你这恶人总是欺负我!兵行险着的押了一注。
芳青刚才浸过热水,清醒了几分,想这人实在奇怪,自己越恶劣,这人就笑得越高兴;乖巧献身,却反见怒容。芳青之ใ前也听说过,有好些道的客人,喜欢性子野的小倌,见小倌越放肆,就越高兴,如果小倌卑躬屈膝,反而不喜。
六爷却算准了芳青会闪到เ另一边,飞快的移了过去,让芳青撞到了自己身上,马上就擒住那小身子,轻松拿了捉住再抱起,哈哈大笑,问道:这是要投怀送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