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胖女人,你也有今天啊,他起床那会她还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呢,哼!到头来还不是得臣服在他的美色之下。
喝足饭饱,再加上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孙茗卓整个人就跟财神爷似的,坐在床边翘著二郎腿,斜ฒ斜地睨著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的的从云。
“喔……好……好棒……真好……啊……”嘴巴一开,就跟出闸的洪水,喷涌ไ而出,满嘴都是脑袋里想的东西。孙茗卓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被她想象成同志,全身都集中在享受著她口腔内那条滑嫩嫩的舌片,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有这麽爽过。
男同志的世界她太熟悉了,那些到酒吧寻欢的客人,十有八九全都喜欢看起来漂亮又很能叫床的年轻人。
“你现在受伤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唔,好痛!”孙茗卓吃痛的吐出一记闷哼。腰部生生作疼,他痛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ว边现在怎样?”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ว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一张五官立体的鹅蛋脸突然放大到从云面前,著实吓了她一跳。对方一对亮晶晶的大眼里面,水灵灵的。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面,倒映著的,是她的影子没错。
一脸不甘心的尤单羽长脚一迈,不到เ两步就跨到她面前,加大电力,“美女,你好伤人心哦。”
“你说呢?”
“这麽晚有什麽事吗?”
2๐1岁的心,她站在在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默地地祈祷,“何驰,何驰”
她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企盼当中ณ:期盼著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期盼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哪怕只是一秒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从云随著呼吸而起浮ด的乳房,他是个行动派,管她什麽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的。
那是一张充满诱惑风情的脸,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
眼尾扫到从云在月光折射下的阴影,男人转过头疑惑地看著她,“什麽东西?”
“没想到เ我会救你?”回过身,尤单羽两ä手撑在栏杆上,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的事,谢谢你。”从云由衷地说,是的,她从来不觉得当初喜欢他是错的。
“你喜欢我什麽?”
靠在栏杆上,尤单羽打亮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却不抽,只是夹在指间,烟火忽明忽灭,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异性之间纯粹的感情。
从云低下头,夜风轻柔的吻著她的头发,却吻不上她的心,“这个答案,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好吗?”
尤单羽抬著头,顶ะ著耀眼的日光注视著城市大楼的顶端,大楼的玻璃反射出来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它有多高?离我有多远的距离?
“离开这里,找个男人嫁了吧。刚才那些人看到เ没有,没有扳倒你他们不会甘心的。”
站在他面前,近在咫尺,从云心间一片苍茫,“你呢?你会怎样?”
尤单羽轻笑,将手中的烟扔掉,不紧不慢地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机缓缓的点燃。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可以简单,也可以复杂。比如人与人,想简单点,你可以只把他们分成好人和坏人两种。可是想复杂一点,好人与好人之间还有好坏,坏人与坏人之间也有好坏。”
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感受著烟草充分燃烧之後释放出的纯正味道,然後青烟缓缓的从鼻孔及唇缝处喷薄而出。
而他,只能也只有想得简单点,必须在好与坏之间做出唯一的选择,这样的结局注定只有一个,生,或死。
“可是喜欢与不喜欢,从来都是很简单的事。”她知道这个社会的规则ท就是一个食物链,不管你是什麽人,都难免会被生活同化。
“是吗?喜欢一个人之前,先去调查一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喜欢吧。”弹掉手中的烟灰,尤单羽无声的叹息,“不要自不量力地以为你可以让一个浪子回头。”
他若停下,只是因为他累了,而身边那ว个人恰好是你而已。
一颗小小的黑点在他的眉眼间若隐若现,从云不由走近一步细看,才发现他的右眉尖有颗淡淡的痔,沿著眉线和那颗痔的连点滑落至鼻梁的线条流畅俊朗,令人失魂的美人痣。
“你不是浪子。”一字一句,铿锵落地,带著斩钉截铁的肯定。
“叶从云。”看向远方一望无际的蓝天,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像是对著情人的低喃,似乎ๆ在对著面前的人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有句话听说过没有?‘我们都在薄薄的纸币上过生活,早就高尚不起来了’。这个世界,永远只是一个ฐ无底洞,欲望与金钱的无底洞。”
说完,便径自扬长而去,独留一脸震惊的从云,她甚至不敢置信,这麽现实的几句话居然可以从一个还不到二十四的男孩口出吐中。
二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著小车就到了市区里面最大的台球厅,这家台球厅规模不小,二十多张台球案子,里面烟气缭绕,七八张台球案子周围都有人在打台球。
肖任的目光落在一张台球案子上,那ว里只有围著七八个高中学生一样的年轻人,穿著打扮很是显眼。
几个ฐ人走到那些高中生旁边的台球桌前,在学生的对面,一位穿著白色短裙,上身穿著一套粉蓝ณ色色短袖制服衬衫,领口扎著一条红色花领带的女孩子正聚精会神描著球。
另一个留著一头短发,斜斜的刘海,精致如同玉雕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相较身旁的女孩,更显得美丽精致,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可爱又不乏气质。
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子嘴里吊著烟,绝对是些清纯充满著无穷诱惑力的少女,但现在,更多的被赵子文几个“花丛高手”划ฐ分到小太妹行列。
有钱的就是大爷,绝对是永恒的“真理”。
原本热闹喧哗的台球室一见这几人绑著一个女的,一个个ฐ心知肚明,继续打自己้的球,傻子才会跑过来白白送死。
“茗卓怎麽说,过不过来?”尤单羽前脚一进来,肖任马上凑上前打探情况,对他刚ธ才的失常只字不提,显然不感兴趣。
“笑话,你什麽时候见过他不买我的面子?”双手悠闲地插在後袋,尤单羽满脸得意地说。
原本想问他把那老女人带到เ哪去的赵子文一听到想听的答案,马上把刚才的不快抛掉,“你还别说,就连他们家那个孙老爷子都没你尤单羽有面子,叫得动他孙茗卓。”
“赵子文,麻烦嚼耳根子的时候把你那公鸭嗓藏起来ok?本少爷是你能ม嚼的吗?”
三
前脚踢开台球室大门,孙茗卓後脚已经满脸阴霾地闯了进来,目光落到尤单羽旁边的空位,身子一沈,就重重地“坐”到沙发上。
这哪里是坐,简直是用扔的,众人面面相觑,动了动嘴唇没有人开口。
“早上的火气还没消?怎麽回事?”再低的气压也压不到他这边,尤单羽递了根烟给他,顺口问了句。
一听到“早上”这两ä个字,脸色更加阴沈,“妈的,老子给人强奸了。”
接过尤单羽的烟正要点上,心一突,孙茗卓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麽。
果然,从他进来後就一直处於低压状态下的台球室马上火热起来,“我刚才没听错吧,我们明鸾大名鼎鼎的孙大少也会被人强奸?”
最先开口的是从他进来後就一直把眼睛放在他身上的夏瑶,几个星期没见,孙茗卓的心思更加让她难以捉摸。
赵子文好奇的不是他被强的事,而是强他的人,“谁敢强你孙大少啊?”
尤单羽更是惊讶,一脸暧昧地笑,“怎样?被强奸的感觉爽不爽?”
一阵哄笑声,孙茗卓这回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妈的,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这兄弟是白当的吗?还能怎样,看本少爷现在的脸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多不爽。”
脑袋自动把中ณ间被他喊好舒服的过程过滤掉,只剩下开头跟结尾的恼怒,目光落在中间的台球案子上,孙茗卓走到เ台球桌前,取下一根球杆,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球杆上,碰得一声开了球,十五个台球被撞向四面,一杆就打进三个球。
踏开脚步移动位置,瞄准其中一个球,正要开打,这才注意到夏瑶後面绑著一个女人,“这女的,谁啊!”
见他对那个美女感兴趣,赵子文赶紧上前扯掉她嘴里的布条,美女堵上嘴还能看得出是美人才怪。
“怎样?这小妞脸蛋够靓,身材够辣吧?”
嘴巴被堵了一个多时辰的飞薇哪里还有力气开骂,两ä嘴开开合合只顾著吸气呼气,对他们的话题是一句都不感兴趣,不就是送人暖床吗?她又不是没给人暖过。
孙茗卓眉眼略微上挑,视线转向角落处的尤单羽,等他给个答案。
尤单羽没有回话,只是牵了牵嘴角,无声地笑了下,表示不知道。
见这两人只顾ุ著“眉目传情”,肖任一脸恶心地说,“得了得了,你们两就别在这搞‘玻璃’污染我的眼睛了,掉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是这样,赵子文他们家那个ฐ新开的建筑分公司因为一件案子被扯了进去,想让你爸爸疏通一下警察跟法院那边的关系帮个忙,你看怎样?”
肖任也不含糊,直接就把赵子文今天找他过来的事捅了出来,赵子文这小子,遇强则ท弱,遇弱则强,一碰见孙茗卓就跟霜打得茄子似的,只知道搭耸著脑袋。
“就这事?”孙茗卓放下球杆,一只手搭在上面,“明天早上给你答案。”
一听孙茗卓这话,赵子文松了一口大气,只要他肯答应,他们家那事十有八九有戏,正想接话,没想到他们旁边的几个高中生截断ษ他的话。
旁边桌的一个穿著白色短裙的少女手拿著球杆走到孙茗卓近前,她的眼角一眺,“我们那边几个姐妹和你们打一局如何?”
“就你?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个高腿长的孙茗卓眼一低,就瞧见那少女低胸衣领ๆ下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两ä团白肉,冷冷哼一声,还没胖女人大呢,“你也配跟本少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