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忽然说,“对了,燕燕姐对出去好几天了你都没给她打电话?”
我说,“那叫昵称,懂吗?你没听见我叫老头子时我爸多高兴吗?都习惯了。”
杨力和我都呵呵地笑。笑完后我又后悔,我也是,一见到可人的小姑娘就忘乎所以口无遮拦的,晚上回到家肯定又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陈燕横我一眼:“他可不是贫,我觉着他是掏心窝子呢。”
正当我快熬不住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象遇到เ救星一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开门,一打开门我差点楞住了,原来是陈燕。
这个ฐ麻将打得……唉,苦不堪言啊。赌得太小,输一上午也输不到5๓0元。加上老爷子不停地唠叨,一会儿说我一会儿说老妈:“你打牌不行!”“就晓得瞎打!”老妈自始至终都是全神贯注如临ภ大敌一般,我则实在提不起精神头来困得眼睛都快挣不开了,只机械地抓牌出牌。阿芬不时地跑到老妈身边看一会儿,碰到老妈胡了就由á衷地发出一声赞叹,比谁都高兴似的,老妈显然极是受用。
我简直有些惊喜,这句话等同于夸奖了,而老爷子的夸奖几乎就等同于中ณ了五百万的大奖了。我笑道:“是啊,小徐能干得很,把家里搞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要我操心。一下子晚饭你们再尝尝小徐的手艺。”
老爷子坚持将厨房角落里的垃圾桶检查完,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客厅坐下。喝了一大口茶,老爷子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恩,还好,搞得还干净。”
面对现实吧还是。我赶紧给杨力打电话:“喂,哥们,我去不了了!”
放下电话,我那个郁闷啊。妈的好不容易捞回免费旅游的机会,老爹老妈一来全泡汤了。我总不能丢â开他们不管自己去玩吧,要那样真不敢想象老爷子会怎么批斗我,绝对没我活路了。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加重语气说:“我是陈强!听过吗?”说着不等小姑娘敲门直接推开那扇挂着“总经理室”牌子的门走了进去。
小姑娘有点惶然,微笑着摇摇头。
我心想陈燕说话也忒没水平了,这可是有关本人做人准则ท道德修养半生清誉的事,给她一扯就扯到染病治病的低级层次去了。
陈燕不干了,叫着:“放屁!你非得把强子拉下水啊,染上病你给治啊!”
陈燕撅起嘴:“什么啊!就你这么脏才这么会联想!”
陈燕居然还笑得出来!我耐着性子继续教育她:“女孩子家要斯文点儿,说话别太随便,什么เ长啊,粗啊,大啊,硬啊,一根啊,一条啊,香蕉啊,香肠啊,黄瓜啊等等,凡是容易引起某方面联想的词儿,拜托你都别当着人前说,明白了吗?”
陈燕头也不抬,“去去!别烦我!”
阿芬最后还是和陈燕出去了。过一个多小时我正饿得头晕眼花不停地骂娘时她俩又回来了,我大喜:“嘿,还是阿芬好了,这么快就回来了,惦记着给我做饭呢。我还真怕你俩一玩玩疯了到天黑才回来,那ว真得给我收尸了。”
阿芬笑而不答。陈燕鄙夷地“呸”了一声。
谁怕谁啊,不就喝个酒嘛,我酒劲也上来了拉着阿芬的胳膊要干杯。
陈燕还真不含糊,端起杯子拉着东子就来了个ฐ交杯酒。孙大炮如法炮制也和张红来了一下。小宝笑嘻嘻的不说话。阿芬也笑着头都快低到桌子下去了。都看着我。
好不容易等到阿芬去收拾脏衣物的空当,我刚想开口陈燕就抢先说了,声音低低的怕阿芬听见:“哎,小阿芬发育得挺不赖的,”又伸手在自己胸ถ前比画ฑ,“都跟我差ๆ不多大呢,小腰也挺细的,准能ม迷死人。”
陈燕就那么เ往沙发上一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冲着我亮着,全然不顾阿芬还在一旁坐着,妈的搞得我眼睛无处可放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能ม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