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他这一觉确实是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中午。
即使睡觉,抱着两个ฐ小美人,或者也会睡得舒服一点。袁显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打算抑制拥抱这两个甜美的女孩的冲动。
“把腿打开!罗树福yin笑着说。
“不要……太……太大了……”凌云婷颤着声说。这浴室内居然还藏有这种东西,还不知是否还有其它可怕的物事,凌云婷心中砰砰直跳。
“雄哥你没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飞快地扑向床边。
“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整个身心都属于我的女人。”李冠雄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脸,疼的是自己้的心。
他突然间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个词的含义。
心软。
他看过太多戴着绿帽子的男人的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箇中ณ滋味。
愤怒、疯狂,并不代表一切,更难受的是那种酸酸的味道。
安澜跪在他的病床边哭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xx的,那ว混蛋叫你让他玩你就给他玩。那我是什么เ东西?”李冠雄回头一想,还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澜哭道,“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的……自从十年前你救了我的那ว一晚,你知道我……我当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这么大的麻烦,你又动不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烦死了。”李冠雄口气轻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安澜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机……”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坏了手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没有电话,就弄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会放过姓刘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现在还要靠他……”安澜道。
“我没说现在。慢慢等着瞧!”李冠雄道,“起来让我看看,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样了。”
安澜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门已经闩上,慢慢解开腰带,将裤ไ子褪到เ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对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气直冒。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现在布满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条红一条,交错盘织,密密麻麻的;而会阴处还在流出丝丝血水,原本长在这儿的几根嫩毛已经被拨了个精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间的菊穴,已经敞开成一个直径近三厘米的小洞,根本合也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还有几小片擦破掉了皮肤,肛门外围也是伤痕累累,还沾满了未干的精液。
“他xx的这肛虐狂!”李冠雄怒极,吼道,“这混蛋是纯粹在整你!我就不信人的巴能ม够把你玩成这样!”
“他……他……把我绑起来……”安澜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脱掉裤子就上,一点润滑也没有,就知道拚命插插插……完了就射在里面,然后又拿小黄瓜来搞我后面……一边打我屁股一边搞……”
李冠雄恨得牙痒痒的。
“小黄瓜搞完了,不知道又拿了什么搞我后面……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他搞得筋疲力尽了,晕晕眩眩的……然后他又脱光我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还用了木棍插进去……”安澜说起昨晚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过?”李冠雄怒道。
“没有停过。”安澜低头道。
“他x的!”李冠雄骂道,伸出手指,在安澜肛门处轻轻一碰。
“啊!”安澜大叫一声。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แ?”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射了三四次了,还用很多东西又戳又捣,我痛晕过去几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搞过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澜的阴唇,除了汗渍和几点前后面沾过来的血迹之ใ外,确是干干净净。
“这变态佬!”李冠雄闷着好大一股气,道,“你的屁股里面好像伤了,还是叫医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澜抬起头来,“皮外伤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伤。”李冠雄皱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澜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道,“这点小事我自己还不能办吗?”
穿好裤子,安澜回头对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进来?”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闭上眼睛。
“对了,昨晚我一直找那个女律师不在,雄哥你看……”安澜忽然好像想起什么。
“你怕这娘们溜了?那叫阿丁进来吧。”
“是。还有凌云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喔?”李冠雄睁开眼,“叫阿丁进来!”
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之后,凌云婷平静地地坐在房间里,准备着为此将受到เ的惩罚。
小年悄悄地站在门外,伸长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昨晚真是太……太……那个什么了。小年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
美若天仙的凌小姐,竟然一上车就往自己身上靠,将她娇若红杏的樱唇,毫无保留地吻在他的嘴上。
小年不由舔了舔嘴唇。
“昨晚是我这一年来最忘我、最痛快淋漓的一个ฐ夜晚…”凌云婷拿出纸巾,轻拭了一下额上的汗珠。昨晚的经历仍在回味。
“若是情到浓时,哪管天崩在眼前、地裂在眼前?”她突然想到自己唱过的这首歌,这首打算在《田园孤女》之ใ后推出的歌。
不是不管,而是顾不上管,顾不了管。
当一个强忍了一个小时酥骨散的女人,跟一个强壮的男人单独共处时,熊熊燃烧的欲火足够吞噬掉一切的思想了,虽然当时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清醒的。
想到当自己的手刚摸上男人的裤裆时,男人那活儿立刻就高举致敬,凌云婷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在她跟前,袁显正忙着打电话,打了一个ฐ又一个。凌云婷知道公司的股票大跌,袁显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等会儿要怎么炮制ๆ她她不知道,不过该来的总会来,她心中虽然不踏实,但似乎也不觉得如何害怕。
“这一年来,还有什么我没受过的呢?”她想。
“袁哥会怎么样对付凌小姐呢?”小年在门外紧张地想。他比凌云婷紧张多了,已经汗流浃背。
“他会不会强奸她?”他为自己突然有了这么เ一个奇怪的想法而脸红。
昨晚的那种感觉,他硬梆梆的肉棒进入凌小姐那湿糊糊但却温暖而柔软的肉洞,那种极端兴奋——简直可以说是亢奋——的感觉,如在眼前。
“婷儿!”门内传来袁显的声音,他看来已打完电å话了,“你干的好事!”
没有回音,里面没有传来凌云婷的回答。
“我的酥骨散很爽,是吗?”袁显笑得阴阴的。
“原来凌小姐昨晚吃的那玩意儿叫酥骨散……怪不得……”小年心道。
“是。”凌云婷竟这样回答。
很快的,里面“啪”的传来一声巴掌声,紧接着是连人带椅翻滚落地的声音。
“这记耳光好狠!”小年心中ณ一跳。
“臭娘们!到处发春是吧?老子叫你你不来,还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你妈的!”又是“啪”的一声。
又挨了一记耳光的凌云婷还是没出声,这个ฐ时候她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เ好。
小年却在门外听得提心吊胆,现在从里面传来的是撕破衣服的声音。
“呼!”他裤ไ裆里的家伙突然竖了起来,脑子里涌现出的满是凌云婷雪白的肌肤。不愧是年轻人,昨晚运动了五六次,现在似乎精力还蛮好的。
“你!粘糊糊的这么多!浪婊子!”听得袁显在里面破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