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屁股中ณ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ม承受这么เ粗壮的肉棒。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ว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ว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
。尤其是那ว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住
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ຂ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ถ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ว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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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ฐ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
:“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ฐ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ฐ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ๆ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ใ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ທ下
这一个ฐ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ถ。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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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ๅ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๓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ๅ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๐,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
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ณ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ณ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ณ,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ç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ว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