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也认真起来,说,你对我们的分开很坚定,是么?
我说,秦科,我们分手了,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也不要再惹我了。
我坐到床上,在今天和他见面以前我一直都不想面对他,觉得见到他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可当今天见到他的时候,我心里的怨气就全都涌了出来,分手的话也就说了出来。这样说你可能ม又会觉得我是冲动,考虑的不够清楚。其实做决定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潜意识里早就有了判ศ断,可是就因为不舍得不甘心还要多加踌躇,可不管再怎么犹豫思量终归还是要回到เ最初的决定上。现在这种状况,只要谈到秦科,我的心里就会泛酸,太难受了,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这条路我已经走不下去了。
田兰大吃一惊,分手?你真的已๐经想好了?
叶帆问我,那个,你饿了没有?我去点两个菜?
手机早就关了,我用他家的电话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了学校。
秦科走上楼梯,我想跑,脚跟使不上劲,连忙缩进转角的小型歌舞厅。
秦科笑了一下,再说下去大家都没意思,不是么。我出来的时间也长了,话就说到这里,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和你说话。
我拖他的手说,不管俺不管,你要请俺吃肯基基!
他敲我的脑袋说,都给你找好了空调房你自己懒โ得去,还好意思瘪嘴,恩?
结果听到เ他用很平板的声音说出这样一段话。
还记得我刚上高一时,也就是叶帆刚上初中ณ那会儿,我们到他家找他出来玩。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挂号,诊断ษ,验血,做皮试,打针ฤ。
我说,谢谢。哦对了,我记得东门那块儿的关东煮还蛮好吃的,汤也辣乎乎的。你要还吃得下的话,要不我们去吃吃那个?
然后凑近伸出手帮我把脸颊边上和额角上的纸屑拿了下来。
小卷点头笑,那我就有免费导游了。
秦科说,你要是有休息日了就跟我们说一声,来一趟就把特色地方都游一遍。
我伸长了脖子,想窃听一下。
秦科的表情很淡,声音也很淡,低垂着眼,感觉似乎和对方不太熟悉。
我抬头,对面的人浅浅地笑着。
终于,我只剩下一个老将了。
我问张灵,不是说有罗琴琴姑妈提供的婚纱穿么?
张灵指指田兰,婚纱是给“白雪公主和罗密欧”这个小品准备的,你们这首歌得穿民族服装啊。
江氏家训第二条:动机不纯者必遭天谴。
站在后台,下一首就该我们上场了。
我瞟了一眼下台,黑乎ๆ乎的,满满当当的。
秦科问,紧张么เ?
我白了他一眼,不紧张。
不紧张,就是有点腿抖。
“下面为ฦ大家带来的是——吉祥三宝。”主持人退场,活泼的数来宝前奏响了起来。
我僵硬地跳着舞上了台。
歌已经开始唱了起来,台上红色黄色的灯光刺在眼里,我觉得脑袋有些混,空气变得热且稀薄。
秦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动作编排是没有这一出的。
我看向他,他面朝观众唱着,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第二节就是球球和我对唱了。
我被秦科握住手,平平安安地唱完了这一节。
这之后,情况就好多了。
唱完了三节后,我们分开两边向台下的观众撒糖。这对观众是个ฐ福利环节,场内气氛一下到เ了高c。
撒着撒着,一看前排那人,不是戴眼镜的衣冠禽兽么。
我一把糖洒了过去。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算潜意识里这个想法,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把糖天女散花般从严å晃头,什么เ怎么เ办,他只亲你一下,你那么结实的一拳,也算解气了。你要还是不爽啊,等下下车再k他。
我回头看她一眼,她嘴角翘到耳根正乐呵呵地不知道在和谁发短信。
看来她是没弄明白我在说什么,也难怪,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刚才舞台上的那ว一拳并没有造成舞台的混乱,相反观众还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部分而大声喝彩。
整个晚会大获成功后,几个负责的主办人员闹腾着要继续狂欢,于是有了现在这么一出。
车停下,咱这一伙人陆陆续续进了小酒吧。
几个人撺掇着要我坐在秦科的旁边。
我摇头说不用,一个ฐ小兔牙笑得可开心了,他说,坐嘛坐嘛,早看出你们俩不一般,刚ธ才在台上就,呵呵。
这个小兔牙在之前我们来时也闹着要我和秦科坐同一个ฐ车,那时我没说话自己先走了。这会儿怎么又来闹了?
我说,你误会了。
他笑嘻嘻,不用隐瞒了,其实你们之间是有什么吧?承认了吧,啊?我们都看出来了,嘿嘿,快承认了吧!
我抬头,说了是你误会了!我们没什么!
声音有点大,小兔牙被镇住了。
场面有点僵,我把手放在脸旁再次做出花的效果,笑呵呵地对兔牙说,是你误会了哟~~
小兔牙呵呵干笑了下,点了点头,往旁边坐了下来。
陆品拿出一副牌说,这样光喝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咱们抽牌,抽到大王的指派抽到小王的做一件事儿,不敢做的就罚酒,怎么样?
几轮下来,有人跑到เ厕所大喊“我爱这个ฐ味儿”,有人脱得只剩ທ单衣围着场地跑了一圈,也有人怕丢脸干脆罚酒的。
这一局我抽到了小王,而抽到เ大王的是小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