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这么原谅她了?”中国人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可是看团团对芙蕾雅的态度,他不仅不打算报仇雪恨,还对这位同母异父的姐姐充满敬佩。
“这个嘛ใ,杀死我的父亲的凶手就是芙蕾雅姐姐。”团团犹豫了一会才决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他看到陆垣一脸难以置信,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表情和当天的自己้一摸一样。他搂过爱人的肩膀,两人在开满白色小花的芦苇丛中踱步,团团的神色轻松,好想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一样。
芙蕾雅从鼻子力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手,她走到大猫面前,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我知道这一切有些荒唐,但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陆垣一惊,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团团的血统了。
对于那个不知所踪的飞龙,陆垣一点好感也没有!
毕竟,他现在远离亲人朋友,又怀了身孕,对未来感到迷茫和不安。这时候只要有一个ฐ人肯温暖他的内心,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话,就是铁打的家伙也会感动,何况希尔那样感性的人呢。
“我没看别人,我看的是力!”大猫赌气了,托住陆垣pp的手故意乱揉起来。
“你都有我了,还想着力干什么เ?”陆垣假装吃醋,跟团团闹了起来。他把手伸到大猫的脸颊上,狠狠地捏了几下:“是谁照ั顾你一日三餐饮食起居?没良心的小混蛋,看什么เ看,赶紧把眼睛收回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看别人。”
团团满脸疑ທ惑地看着他,心里很不舒服:“陆垣,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我还没蠢到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谁能把我怎么เ样,一拳就把他们打趴下了,我可是相当强悍的。”陆垣笑着岔开话题,还故意秀了一下不太强壮的二头肌。
咳,咳咳。不就是帮他那啥吗,就当吃一根巨เ大的棒棒糖好了……
弄他也不行,被弄更不行,陆垣茫然了,那ว小东西的生理问题该如何解决?对了,力好像也没说一定要进入,用嘴也可以。
像是很痛苦,又像是抑制ๆ不住的快乐……
前端颤抖着分泌处一些透明的粘y,小东西果断地舔了上去,然后陆垣发出了一声无法形容的叫喊。
“嗷嗷嗷嗷嗷——”
“陆垣、陆垣、陆垣、陆垣、陆垣——”
“团团,早安!”陆垣微笑了一下,在团团脑门上亲了一口。小东西摇着尾巴๒,欢腾地爬到他的胸ถ口上,把他的眼睛鼻子嘴巴๒舔了个ฐ遍。
第二天醒来,枕头边放着叠好的新衣服和一双鞋,希尔不在,团团趴在一旁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他。
死这个字让陆垣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现在根本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当务之ใ急是如何自救,逃出这该死的地方แ:“你刚ธ才说我们暂时死不了是什么意思?你有逃出去的方法吗?”
“他怎么เ会输给这种怪物,一定还活着!”少女的口气很坚定,她说到เ他的时候声音中ณ满是虔诚,好像朝圣者膜拜圣物一样:“他是我的英雄,是我的神,神是不会死的!”
可是,现在要怎么เ帮它排便呢。
陆垣忍不住想,之前只觉得它长得像猫,没想到习性居然和猫这么像。
“那你现在就让我上,现在,立刻๑,马上!”见他松口让步,当然要趁胜追击,把肥r吃到嘴才是。要不然拖一拖以后又黄了,下次在遇到เ这种机会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你也太着急了吧,我们再商量商量怎么เ样,我可以用嘴帮你,不一定非要上啊!”一听马上就要做,大猫脸色巨变,他还没有做好被上的心理准备。
“原来你不爱我。”负气地一躺,把后背留แ给团团,陆垣生着闷气,再也不说话了。
团团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陆垣不理他。这样一弄自然手足无措赶紧求饶,他缠上去,讨好地说:“我哪有不爱你,以后你吃r我啃骨头,你走累了我给你当马骑,想要什么เ都给你弄来,好不好?”
“我就想上你一次!”无视某只的花言巧ู语,陆垣目标一致,态度坚定。
“就没点商量的余地了?”大猫嗷ç嗷ç叫。
“没有!”
“喂,陆垣你别ี太过分了!”
“算了,反正你也不爱我,就这样吧。”
“靠,什么叫我不爱你,什么叫就这样了,你别不说话啊……陆垣,理我嘛ใ,理我嘛ใ!”
“让我上一次,或者下半辈子别想跟我说一句话,你自己选。”
“你……”
大猫气结,最后终于不得不屈服。陆垣要是真的狠下心不再理他,别说下半辈子,就是两ä天他都忍耐不了。没有陆垣,他的生活就变得苍白无力,没有色彩,他无法想象那种生活。
不就是被上一次吗,就当被狗咬好了。
只要他的爱人能ม高兴高兴,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大猫异常悲壮地看着陆垣,一脸视死如归:“就一次,下不为ฦ例。”
“真的?”这意外的答案让某人一下弹坐起来,满面春光。
和这间屋子中ณ各种欢乐各种闹腾的气氛不同,雷那ว边就很纠结了。
力小心地用冷水擦拭雷的身体,又喂他喝了不少水,但都不能减缓春·药的效力。雷一直难受地喘息,那ว个ฐ地方涨得快要爆炸了,偏偏又四肢无力,处在任人摆布的尴尬状态。
“我去找芙蕾雅,她也许知道怎么解除药效。”看见雷难受的样子,力也很心痛。可掘强的雷始终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这幅发情的摸样,怎么也不同意见别ี人。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了,视线也变得十分模糊,只能本能地抓住力的手。这个ฐ动作让力心里很痛,他可以要了他,帮他解药,但他不愿意乘人之危。
雷现在被春·药冲昏了头脑,并不是真的愿意接受他,等他清醒以后,要怎么เ面对发生的一切?
“忍着点,我去叫芙蕾雅。”下狠心掰开他的手,力决定让医生来解决问题。可床上的雷带着哭腔哀求,让他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大门。
“力,不要走,求你了。”雷虚弱的声音里夹杂着满满的□,力熟悉这种带着鼻音的低沉嗓音。
曾经,雷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带给他的极致快乐,用这样的声音一直叫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cນp啊cນp~
84๒、选择
人的一生要走很多路,看不一样的风景,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当然,也会面对许多不同的选择。
从吃什么食物,穿什么เ颜色的衣服这样的小事,到เ种族和平共处还是兵戎相见这样的重大决定,都需要选择。选择的方向正确,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好处,相反,就会万劫不复。
现在,力就面临ภ一生中ณ最艰难的选择!
他深爱的男人躺在他的怀里,双眼迷离,正在发情。但这不是他的自然反应,而是被下了催情药。现在,做过无数次选择的力,可以审判ศ别ี人生死,决定一个ฐ部落存亡的熊族的王,却不知如何是好。
从道义แ上来说,雷恨他,所以他应该保持距离,做个ฐ正人君子;但若是论人性,他又怎么能放开深爱的人的手。
他痛苦地抱着雷,下不了决定。
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烫得吓人,不停地重复好热,难受。这些断ษ断续续的抱怨听在力的耳里,简直是世界ศ上最强烈的春·药,让他几乎ๆ控制ๆ不住自己。他咽了咽口水,把雷放平,脱掉了他的衣服。
用冷水擦拭他的全身,希望能ม就此退去药效,皆大欢喜。
“力,我好难受,帮帮我。”雷的眼眶一直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打转,惹人怜惜的样子。他这样低声哀求着,让力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ษ了。
他再也按耐不住,无法思考今后的事,就算雷恢复神智后要杀了他,他也不会住手。
力觉得时间仿佛倒退了好多年,回到เ他们第一次结合的时候,那ว时雷也是吃了催情药,然后在他怀里发抖。他全身瘫软地靠着他,用满是情·欲的沙哑嗓音挑逗。现在的情形和那时候没有区别,让力感到很心酸。
他低下头,顺ิ着雷的脖子向下吻着,爱·抚他身体的每一处。
仇恨和痛苦似乎都被抛在脑แ后,雷忘情地呻·吟,眼里充满泪水。力进入他的时候,他还有些许理智,但随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撞击,最后一点思考能力也灰飞烟灭。他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เ,不知道为什么เ还活着,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他和力,只有他们两ä个ฐ人。
他迷迷糊糊地叫着力的名字,直到声嘶力竭。
“雷,我知道你爱我的,我知道,我全都知道。”神经质地重复这句话,力几乎疯狂地猛烈冲刺,摇得木床咔咔作响。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整整一夜都纠缠在一起,身体链接的部位几乎摩擦得发痛,但都不愿意离开彼此。
雷身上的药效渐渐消เ退,他的四肢开始恢复力量,但他没有推开力,而是抱住他的后背。他尖锐的指甲在力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
第二天,直到吃午饭的时间,还是没有看到เ力和雷的身影。也许是昨晚太疯狂,或许是体力消耗太多,总是,两个ฐ人都没有起床。
团团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力真的是老了,不过就嘿咻一晚上,居然起不来床。要是他,就是大战三百回合第二天也一样精神抖擞,该干嘛干嘛。最可气的是,力不起床,就没人当他的对手,这会耽误他练习。要是搁在平常,就算力不在,姐姐也可以陪他训练近身搏击,可芙蕾雅在知道昨晚的事后,居然没有责怪陆垣他们,反而对希尔的制药技术很有兴趣。
这会,她已๐经带着小王子去交流药剂๘学,对需要对手训练的弟弟不管不问。而德萨因为ฦ要购买生活用品,已经早早ຉ离开去羊族的集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