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开锁,正好!
簪子是金制的,一端精巧别致,另一端却是尖利无比……
“王爷!”
若是她知道南宫泽派人杀她,兹事体大的和亲该怎么处理?
黑衣人的步伐踉跄了一下,得意地看着自己光洁的长剑,仿佛上面真的沾着粘稠的血迹,仿佛唐黎真的被他砍中倒在血泊之中。
“啊,你砍中ณ我了!”再他二次扑过来之时,唐黎先行惊呼出声,装ณ出花容失色的弱女子模样,但是声音却渐渐放缓,渐渐放低,“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呃……”唐黎一愣,瞬间了然。
“本王说不信了么?”南宫绝失笑,自行坐下来,将唐黎也拉着一同在屋顶ะ上坐下,“梁城里布满了眼线,本王只是不确定,我们当时的谈话究竟有几个ฐ人在听?”
唐黎面色狰狞地咬牙,正要冲过去爆,门外却陡然传来低凉沉稳的声音“唐黎,本王进来了。”说话的同时,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房门上又传来锲而不舍的两ä声敲击。
“古怪?”南宫绝瞥了她一眼,语气平平地反问。
“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条件谈完,唐黎放心地在他对面坐下,口干舌燥地为自己倒了杯水,刚送到唇边,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这家客栈有古怪,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住?”
他这是要飞鸽传书!
不好!
依旧是黄昏时分,梁城的客栈却已准备关门。
南宫绝冷哼,果然别过脸去,不屑思考她那点小算盘了。
“我……呵呵……想事情。”她连忙摇头,把好不容易拼凑到เ的零星记忆都从脑แ海里摇出去,笑嘻嘻地仰头看向南宫绝,“你又想坐马车啦?”
“你怎么了?”看到她异常苍白的脸色,南宫绝不出火,语气也不由放柔几分。
他冷哼出声,彻底不再搭理她。
“哼!”
“属下该死!”侍卫连忙磕头谢罪。
侍卫在底下跪了近一个时辰,也不敢打扰他半句,良久才听到浅淡低凉的嗓音从主位传来“没杀掉?”
“本王信你一次,信你没那ว么复杂。”他目光淡淡地扫过她红肿的右手腕,语气没有了适才的凶狠,“本王那ว里有消肿的药,一会儿给你拿过来。”
“你为什么喂我吃饭?”趁着空隙,唐黎才艰难地问了一句。
她虽然散漫随性惯了,但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虐待!
“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