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掐的刚ธ刚好,一路和归家的村里人还算亲热地打着招呼,到族长家里时,就见屋顶上炊烟袅袅,恰是晚饭时分。
也得说如今的杜雪巧脸皮够厚,若是换了重生前真正的杜雪巧ู,她可拉不下这面皮。
可就是这样一只粗糙的手,却让燕福生很是心疼,恨不得立马就带她回去,从此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杜雪巧的手有些粗糙,爹娘过世后她担负起这个家,一面承受着族人的算计,还要养活九岁的杜春,日日劳作,又怎么会有一双大家闺秀般的纤纤素手呢?
二表叔心一横,“私了要怎样?”
可就算是私了,也不可能认个ฐ错就放了他,少不得也得破费一二,但好歹也比见官强。
好在他们待的这间是杜雪巧爹娘活着时住的那间房,若是杜雪巧的房间,他们恐怕连个冤字都喊不出来就被打死了。
就是躲到เ床底下的何全也没放过,绑的那ว叫一个紧实,绑的时候也没少暗里下黑手,谁让这两人不长眼地算计到他们杜氏的族人身上?
杜雪巧只能暗下决心,只等把二表叔打了,她一定要好好跟燕福生唠唠,至少对于她的来历再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道最后会不会赶走了狼,又引来了虎。
说着,很秀气、很文雅地打了个ฐ哈欠,看起来真像是困到不行,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下山后天已大黑,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杜雪巧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倒有些像是做贼。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身份来历更耐人寻味了,至少不可能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啊。
……
只是燕福生忽略了一点,就他如今这穿戴、还有在杜雪巧心中的位置,形象又怎么高大的起来呢?
待人都走光了,杜雪巧ู拎着燕福生的耳朵就进了灶房。
只是在众人离开时,虎子纠结地看了燕福生几眼,看的燕福生又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虎子才悻悻地离开。
走了一半就被一桶水由头上浇湿到เ了脚下,燕福生当时就打个了寒颤。
想到เ杜春之前说过村里人是如何欺负他们姐弟俩的,燕福生只当进来坏人,手上的刀也没放下,拎着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