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比较少上线。”
哇咧，我又不像你们这些死三八一天到เ晚po文说什么“王俊凯我老公”、“长大要嫁给宋仲基”，当初办完脸书帐号后，因为没朋友，我就几乎没在用啊。
“你哭什么？”老师把头凑到我身边问。
一听到老师亲切的声音叫着熟ງ悉的称呼，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过不想被老师看到泪流满面的丑脸，只好整个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臂弯中。加上这一个月来，胸部两侧莫名的肿痛，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让我只想一次发泄个痛快。
我卖力拖着地，满满的漂白水味，可是事实上我知道那是精液的味道。
“反射喔，因为是在同一介质中传递，所以波速一定不变；又因为频๗率跟着振动源决定，所以波动发出之后频率也不会变了；週期和频๗率又互为倒数，频率没变当然週期也没变；所以反射后的波，顶多就是传递方向和振幅改变吧。”
我本来以为陈昱豪又要装蒜继续跟老师凹福利，没想到เ竟然是老师自己้走了过去，若无其事地手掌就贴上陈昱豪的裤ไ档，陈昱豪也没想到เ事情来得那么突然，本能似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就原地不动，眼里发着光想看看老师接着会怎么动作。
“对，从平衡点往上到最高点，再往下平衡点，再从平衡点往下到最低点，再来到平衡点的动作才完成一次波动；反过来从平衡点到เ最低点也行，甚至不从平衡点出发，而是从最高点或最低点都可以，只要介质的振动经过4个振幅就可以。”老师流畅地说出一次完整的波动经历的过程，同时搭配着手掌在讲堂上做出上上下下的摆动，看起来温婉可人，和陈昱豪手中猥亵的动作完全不同。
靠，还真的是，不过我才国二，我还会发育的啊！
“陈嘉年勃起后的小鸡鸡吧。”坐在我身边的黄若立随口答道，然后全班笑成一团。
我总是这样，因为我在补习班是万年炉，要是在厕所大便被发现的话，他们一定会嚷嚷说被陈嘉年大过便的厕所臭死了，所以我都趁工读生姐姐清理完隔壁大楼时，再偷偷摸黑熘上去，然后躲在黑压压的厕所中上大号，这样就没有人会知道我便便的事，而且收拾完后的大楼，灯关起来看起来跟鬼屋没两ä样，除了补习班员工，根本不会有人还敢过来。
咦？肚子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第一次射精的经验让我无法适应，还是包皮被剥开的缘故，我感到肚子痛和一阵便意，于是我便又熘上了楼。
“”
陈昱豪一副狐疑歪着头问。
“我们今天要讲的是关于理化这个ฐ陌生科目的『绪论』章节，包含进入实验室的须ี知，还有测量的单位和测量的概念。”李桦老师带着微笑翻开了讲义，滔滔不绝地开始提醒我们在实验室里该注意什么，台下的同学虽然对老师精心取的艺名没有反应，上课时却如同往常的专心，不过这反常的安静反倒让我感到诡异，毕竟这些人成绩虽然优异，上课时却不是书呆子表现，总是活活泼泼的，不但会和老师互动，老师讲笑话时，不管好不好笑，也会很赏脸地乾笑几声，今天却彷彿参加告别ี式似地肃穆，整个ฐ班级只剩ທ我一个偶尔用眼神和老师互动，老师也和我起劲地交流了起来。
要是在其他补习班或者学校班级，李老师校花等级的样貌，随性的打扮和大我们没几岁的年纪，免不了要惹得这些调皮的国中生出言轻薄，轻则询问年纪，过份一点的则一定会问老师有没有男ç朋友，不过我这些平常猪狗不如的男同学们竟然一个比一个ฐ安分，只是乖乖๔坐着，对眼前这个ฐ清丽可人的少女一点兴趣也没有。
“怎么可以说髒话。”李法皱着眉头质问道。
“我是说，陈同学，李法的客人，简称『法客』，接着怎么走？”陈教授稳稳握着方แ向盘，视线从李法身上顺ิ势转向她身后的我，完全不因为冷笑话而心虚。
靠，转得真硬，不过反应倒是挺快的，李法的智商应该是遗传到เ老妈才对，我看她老爸长得就拙拙的。
“喔，右转右转。”光看着她们母女姐妹淘般斗嘴，竟然忘记我家都已经快到เ了。
“谢谢陈教授。”下车后，我恭敬地向车内的李法母女鞠躬致谢，然后走进屋内。
不过陈教授真的太漂亮了，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於ไ是我在房内藉着我家玻璃是单向镜的特色，也就是那种外面只能看见自己反射像，屋内却可以看到外头的特殊玻璃，稍微再欣赏一下驾驶座的陈教授。
靠！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又触动我心中的小开关，陈教授竟然像李法一样，把衬衫脱了下来，然后把黑色的蕾丝胸罩也卸下，裸着双乳拧乾衬衫才又穿上，像刚刚李法刚上车时做出的动作一样。
我想大概是她们怕着凉，而她们马上就要家洗澡换衣服，家的路上除了对向车道隐约可以透过湿透的衬衫看见陈教授的胸部ຖ，其他人其实无法透过侧面的车窗看见这母女的美丽春光。而陈教授毕竟已๐经不是李法这年纪的小姑娘，比较懂ฦ得人情世事，想必是顾忌我的视线，刚ธ刚才没和李法一起脱衣服。
想李法来补习班的第一天，她也这样毫不顾ุ忌的脱衣脱裤ไ，在待人接物上也表现得无比笨拙，加上她过人的智商，让我联想到台湾最出名的亚斯伯格症候群（aspergersyndre）患者，也就是现任台北市市长，白目阿伯柯文哲，那如出一辙的思考逻辑，难道李法也是屁股汉堡症候群（assurgersyndre）的患者！？
陈教授脱衣服的动作只有几秒钟，但是她的胸型已๐经深深烙印在我脑แ海ร，她胸ถ部比李法大了大约半个到一个罩杯，但是形状仍然和少女一样白嫩坚挺，乳尖的颜色甚至比李祯ງ真老师还淡，一点都不像哺乳过两个ฐ小孩的母亲。
我不知道脑子是被颱风风雨搞到进水还是怎样，竟然对眼前的春光意犹未尽，下意识地推开玻璃门又走了出去，站在李法她们家车子前，隔着挡风玻璃欣赏着陈教授在湿透衬衫下，几乎跟没穿一样的上半身。
“陈同学，怎么了？”陈教授丝毫不扭捏地挺着美丽的胸部问。
“我的皮夹子好像忘在车上。”我这时才勉强掰出一个再烂不行的理由。事实上，我自从把icນash卡给了李祯真老师之ใ后，我就破产了，这几天出门时我根本没有带皮夹子的必要，我很确定我把它放在家里。
於是我再度进了车子，四处假装ณ找皮夹，其实大半都在欣赏李法和她母亲湿透了的性感轮廓；尤其是不着之后，陈教授也弯着腰帮我在沙发椅上翻找，从领口望进去，那ว自然垂下的一双白玉般的乳房更是让我味无穷，加上她大学教授、同学母亲的双重身分，更让我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直到我自认为ฦ再看下去就要穿帮了，我才依依不舍跟陈教授说：“阿姨，对不起，搞不好是忘在学校抽屉了，别找了吧。”
陈教授忖量着在风雨中ณ确实不太方便，便道：“好吧，我们之后如果有看到，再叫李法拿去学校给你。”
这次我才真的忍痛告别ี李法母女的诱人身姿，差点就要破戒就着脑海中的美丽ษ身影打起手枪；尤其是我对李祯真老师的幻想，随着她被内射之后，彷彿死了心一般，总觉得为她守身如玉好像也没什么，她又不把我放在心上。
度过狂风暴雨的一天，隔天早ຉ上倒是真正放起整天颱风假了，不过无风无雨的，也不知道前一天搞得大家人仰马翻还硬要上班上课是什么เ意思的。
到了中午，我担心小狗们颱ຉ风天不知是否平安，趁爸妈不注意就溜了出门，一路骑往补习班附近的树林，小狗的秘密基地。
看到小狗们安然无事，我松了口气，也不知道牠们颱风天是躲在哪，反正没事就好，我抱着其中一只小狗躺在草地上玩，不过想起老师被内射，偶尔还是惆怅地几乎掉下眼泪。
我挑衅着小狗让牠用乳牙轻咬着我的手玩，正当玩得正激烈时，李法提着狗罐头出现了。
我一看到เ她，本来就意兴阑珊的情绪更是掉到谷底，马上就翻身背对着她，躺在地上不看她一眼，虽然说我还蛮想多看一下下的，难得看到เ她穿便服。
只见我怀里的小狗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控制ๆ，其他小狗也都往李法的方向飞奔而去，哼，一定是罐头的威力。
才挣扎没两下子，连最后的夥伴都背弃了我，全部的小狗都跑到李法身边去了，我身上也没有钱或icນash，无法和李法在财力上一较长短，而拿了我所有财产的女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被学内射！感觉遭到感情诈欺，生无可恋的我，双手抱在胸前，闭起眼睛赖在地上懒得动了。
“你在气我没帮你？”再次睁开眼睛时，李法的裤ไ档就在我面前，她蹲在我面前像验屍一样看着我。
李法穿着黄色上衣、蓝ณ色牛仔裤，脚上则是凉鞋，十足普通少女的装扮，搭配高挑的身材和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漠然表情，不说人家还以为她是高中生或大学生呢！
“我是要怎么帮你啦，老师她自己决定要跟谁性交，我又不能随便就想出理由á中断ษ她的动作。”李法有点激动地解释着。
“你那ว么聪明，只要你想帮我你一定可以！”其实我知道我只是恼羞成怒，本来以为只属於ไ我一个ฐ人的老师竟然被别ี人吃了，而促成第一次在课堂上让我和老师性交的正是李法，她甚至想尽办法让我不只可以用阴茎进入老师的阴道，甚至还可以光明正大在老师体内射精，这么神通广大的她曾经一度让我以为ฦ获得了最强大的盟友，从此不用再被陈昱豪、汤宸玮他们欺负，甚至还报复了汤宸玮，让他尝到เ和老妈乱ກ伦的痛苦。没想到冷不防地老师被别人吃了，我的心不只到เ当初ม被霸凌时徬徨无依的状态，更有过之ใ而无不及，所以我的震惊和难过全部转变成愤怒，还迁怒到李法身上。
“就算这次我勉强帮了你，下次也不一定可以成功，你没发现老师是刻๑意想要讨好班上同学，才这么牺牲色相，甚至可以说她私底下搞不好也有和学生之间的情欲流动…”李法如同一贯的白目，完全没注意到เ她的用语太过直白。
“你春潮春情春水暖，夏夕夏景夏林清喔！老妈是大学教授了不起啊！”我想起那ว个学生性侵人家还集会公审受害人的辅大科院院长，李法现在的用语和夏林清有8๖7๕%像！
不过也许她说得对，或许当初老师就是看我人畜无害，才选择我当她实验的对象；等到时机成熟ງ，她就开始放福利给班级上真正的权力核心，所以她也帮陈昱豪口交，也帮汤宸玮打手枪。从头到เ我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以为老师只爱我一个ฐ。
我没听过李法说过台语，不过夏夕夏景应该也算常用的语句，她应该知道我在骂她，何况语气也很明显，而且搞不好她老妈是刑法教授，也讨论过夏林清的案件也说不一定。（说来好笑，一个性侵案最后加害人的姓名不为ฦ人知，反倒是胡搞瞎搞的校方变成众矢之的，正所谓公亲变事。）果然，几乎在我骂完她夏林清之后，李法虽然还想刻意维持平时那ว嘴角微微上扬的一号表情，但内心的澎湃再也隐藏不住，怀里还抱着小狗，却开始呼吸急促，肩膀大幅度抖动，眼眶瞬间红了，清秀的脸庞挂着两ä行止不了的泪珠。
“我，我本来想…”聪明如李法竟也会有词穷的时候，倔强的她不肯承认自己在哭泣，所以没有伸手擦去泪珠，任由泪滴滚滚直下。
一个星期之间连续看到老师和李法两个女生落泪，不知怎么搞的，李法的哭泣似乎更让我心疼，因为我感觉得到她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而最好的朋友却伤了她的心，这不揪心才怪！
瞬间察觉闯了大祸的我，赶紧ู站了起来，表情明显夸张却充满愧疚，赶紧在李法面前接着道：“春潮春情春水暖，夏夕夏景夏林清；秋暮秋明秋山晓，冬照冬霭冬枝白。”说到“秋山晓”的时候，还加重语气耍狠，逗了一下她怀中的小狗，“秋三小！”。
眼看李法睁大眼睛盯着我，却还没被我逗笑，我赶紧接着模仿五月天阿信口齿不轻的唱腔唱道：“冬枝白…我不管你是谁的谁是你的我是我的，让心跳冬枝冬枝冬枝冬枝感觉活着，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趴着都要快乐่，让音乐冬枝冬枝冬枝冬枝快要聋了！”
“对不起，今天感冒所以高音唱不上去。”我夸张地咳着，玩起每次唱坏就牵拖感冒的阿信梗。
“别ี唱了，我还真的快要聋了。”李法总算擦掉眼泪，着脸看着我。
“对不起啦，我是气自己的无能为ฦ力。”我看李法不再伤心，反倒我自己้又伤心了，幽幽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小狗道。
“我不懂，你明知老师迟早ຉ玩火自焚，为什么还要喜欢她？”刚ธ哭过的李法带着鼻音问道。
“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ๆ曾经拥有。”又或许是就像刚刚那首“伤心的人别听慢歌”的歌词，我才不管老师是谁的，谁是老师的，反正把握快乐、珍惜和老师相处的每一瞬间就够了。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ๆ曾经拥有。是吗？”李法複诵着这句话。
“那是以前的广告台词，推销钻石用的。”我补充道。
“你好傻喔。”李法看着我已经哀怨到เ不知道怎么说的眼神。
“是啊，没你们家的人那么เ聪明。”我这句是由衷的慨歎，并不是讽刺她，但是刚出口我就觉得怪怪的，赶紧补充道：“我是真的羨慕你那么聪明，你以后一定能让你喜欢的男生爱你一辈子。”
“是吗？”李法用一种从没看过的欣喜表情看着我，不过那眼中的灿烂随即黯淡，嘟็着嘴不发一语。
她低着头看着脚边的小狗，我心情也好了一点点，也开始逗弄身边的小狗，时间便慢慢流逝。突然，李法好像做了个决定似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干嘛ใ？”
“你后来有没有找机会对老师用我教你的招式？”靠，才刚感觉她像个妹妹一样可爱，这句话马上又提醒我她上次在课堂上让我玩弄她的阴蒂，然后她在假装高潮之ใ前教我的各种取悦女性的方式。面前的李法因为姣好的身段和对性知识的博学，妹妹的形象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性感邪恶的一面，让我不禁怀疑她是撒旦派来带坏我的魅魔。
“有…有啦。”我心虚地答，也想起我怎么让老师浪叫着达到เ高潮，接着2๐地度◢在男友面前被我内射，更佩服李法教的果然丝毫不差。
“那今天教你最后一招！”说完李法牵着我的手带我往树林深处走去。
我感受着李法温暖柔软的掌心，眼睛则盯着她虽然纤瘦却毫不乾ດ瘪的翘臀，不知道她今天又要教我什么。任何人看到这个美少女牵着我手的画面，不羨慕死才怪，唉，可惜我已๐经心有所属，如果任何人交到李法当女朋友，在生理上一定爽到升天，心理上也一定骄傲到不行。
“接下来你别说话，用心感受。”李法让我坐在地上，她则跨坐在我身上，然后双手撩起上衣，不像其他女同学那ว种看起来就是发育中ณ小女生穿的朴素内衣，李法露出的是丝质的米色胸ถ罩，带着一种青涩的性感。
¨地???李法挺着结实的上围，虽然只有c罩杯，不像老师和瑜姐那么丰ถ满，但是尺寸是一个ฐ手掌刚ธ好可以完整掌握的大小，更能让男生把她上半身带往高潮。
我看到李法的胸罩和乳沟的瞬间就已经勃起了，李法看着我隆起的裤档，似乎有点满意，低着头偷偷笑了，然后再次仰起头时，她双手已经在背后，娇羞地解开胸ถ罩，露出实在秀色可餐的两ä个小包子。
她抓着我的手，要我把双手手掌贴上她的嫩乳，?度我照做了，掌心最敏感的地方正好也对着她的粉红蓓蕾，稍微移动一下李法就已经瞇着眼睛，这样的力道似乎ๆ让她的乳头感到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