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那ว妈宝始终不为ฦ所动,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
会这样,一则ท可能是沉浸ฤ在丧ç子之ใ痛,但最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因为那ว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ä具男体中间的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呃……小……苹果……看妈麻……被叔叔们……处罚……好羞……耻……嗯……啊……”小卉艰难呻喘着,绳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动人肉体,连脚心都被绳结挤到凹陷。
“谁准妳叫小苹果不要看的?再说一次!”助手斥喝,同时另一名助手又提了一个沙包过来,加挂在缚起小卉双臂绳上。
的喘息。
才说两ä个字,就“哼嗯哼嗯”
“我不管,小卉,我这几天好想妳,我只想看一看,这里又没别ี人在,为什么妳就不肯答应?”那ว是柏霖的声音,他们夫妻俩似乎有小小的争执。
“柏霖,别这样,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
老人跪下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小卉敏感的胴体马上发出微微的颤抖,有点想往后迎、却又羞耻不前的感觉。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萤幕,就这样被迫安静又心痛地看着小卉被欺负。
“我的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转头四望,终于看见还被吊着的我。
“真可爱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无耻的说。
第三个人加入话题。
“昨天下班我就忍不住去嫖妓了,还特别指名想找刚ธ生完小孩有母奶的。”
想到这,我凭着一股冲动脱口而出!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标哥联起来诱骗她,把她全家害得这么惨,一定会恨死我,极可能再次彻底崩溃;但反过来想,如果不让她认清我是怎样的人,她就会永远陷在这个地方แ,连小优希都陪葬下去,这样我更无法原谅自己้。
小卉颤声泣诉,缓缓俯下身,从柔软的双唇中伸出粉红舌尖,在男优的卵囊上慢慢打圈,纤手也轻轻搓揉肉棒。
“人,我不去了……”
“丈夫是不是不行啊?妳才想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第三个ฐ人问。
“对啊,等一下想被怎么玩弄呢?绑起来?吊起来?还是被很多强壮的男优疼爱…”坐在胖子后面的ㄧ个头顶都秃了的瘦男人,忍不住也探到前面加入问话。
我在旁边老二真的硬到好难受,但又不能表现出我心里所想,只能任由冲头的精虫不断啃食我的脑髓。
“讨厌……又自己้流出来……每次都这样……奶水这么เ多好讨厌……”她羞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เ自己说的话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脸。
接下来,我已準备要好好享用卉处在憋粪痛苦与慾火焚烧中的美味肉体。
我当然知道珠子很滑,因为她的肛肠被我灌满润滑油,所以两公斤ภ的铅坠挂在串珠的绳子上,要她夹住简直是残酷的折磨,但她这种痛苦忍耐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亢奋。
说完,我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放上另一边腿架,然后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机关,将她两边大腿分到เ最开。
我神秘地说:“等一下妳就知道这椅子多好玩。”
“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跟她已经没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๐经要嫁人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伙人。
标哥看到这一幕更兴奋了,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这边,继续弄给她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看,你们不是很要好过吗?应该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真感人啊,嘿嘿”
标哥笑着:“就如妳所愿吧!晚上有小优希跟她妈妈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优希”
听到标哥说的话,小卉脸色苍白,彷彿呼吸都困难。
“没错,她现在很会弄大我那根呢,已经被她弄出来好几次了,果然有遗传到妈妈的美貌跟天份。”
“怎么可以...太过份了....”
小卉激烈的发抖。
“贱女人!妳干了什么好事!连我可爱的孙女都...柏霖啊!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妈没用!没办法帮你报仇,你作鬼ㄧ定要找这对害死你!害惨我们ㄧ家的姦夫淫妇报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抢地起来,倒是那妈宝自从标哥现身后,就连哼都不敢哼一声,ㄧ直缩在墙边怕被注意到。
“让她安静一下!”
标哥受不了,对身边的人说,于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来,地牢总算出现久ื违的清净。
“怎么เ样?情夫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到เ底要不要我放人?”
标哥看着瞪大清澈泪眼、愤怒咬牙、却又只能无助掉泪的小卉。
这次我强忍住没再开口,因为说什么都是在小卉心上的伤口洒盐。
小卉最后闭上眼让泪水滑落,颤抖说:“我知道了,放了我人吧。”
“唔...唔...”
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愤闷吼!其实我虽然讨厌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进门的媳妇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个婆婆都会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恶、感动,已๐经找不出有其它东西。
“卉...妳不用这样....”
标哥冷笑打断我:“你就安静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负人家了。”
“别叫她那种名字!”
我气不过而怒吼。
标哥似乎ๆ心情很好,并没出手教训我的冒犯,但却更故意去羞辱我心爱的女人,又问她:“妳男朋友要我别叫妳小乳牛,妳自己说呢,妳叫什么?”
小卉无法自地躺在男ç人臂弯中,修长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张美丽ษ的玉足脚背打直羞耻地勾在ㄧ起,赤裸胴体上仍看得见多处被公公肆虐后的痕迹,更难堪的是粉嫩的乳头仍勃起着,不断ษ渗出好似永远涨满的奶水。
对于标哥的提问,她用羞耻的沉默应,但标哥并没放过她。
“说啊,妳男朋友说妳不是小乳牛,妳自己้说呢?好好答,关係到男ç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别再逼她!是我错了!我不该多嘴!要处罚就处罚我,别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却又无法自陷入另一个情绪陷阱。
“我是!”
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着标哥,面无表情答:“我是小乳牛。”
“卉...”
我懊悔叹息。
“是怎样的小乳牛,身体淫荡吗?”
“淫荡...我是身体淫荡的小乳牛”
她冷冷应标哥的话,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泪水,跟一直延着她饱满乳房流下来的纯白母奶相应着。
我心如刀割,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因为我又让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妳都这么说了,等妳弄乾净,就让我看看妳有多淫荡。”
标哥总算满意,对他手下说:“放那个男的下来吧!”
于是这次又靠小卉的牺牲,我无耻的获得解脱。
标哥的手下鬆开我手脚上的束缚,然后押我到เ另一间房。
“乖乖待着!”
那手下交待完,就转身走开关门,随即喀嚓一声将门从外锁上。
我在空无ㄧ物的房间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漫无概念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开门声叫醒。
“起来!”
标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ㄧ身酸痛、头昏脑胀的撑着爬起。
“走!”
还没站好,他就从身后粗鲁的推了我一把,差点又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