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轻了轻。
……上床了啊。
他腰又缓慢摆动起来，肉棒在泥泞的那ว处深入深出。
林清凯俯着身，在她耳边碰了碰，“我还没操够。”
林清凯跟几个男生站在一处。他背对着这边，简单的棉质短袖，黑色板鞋。干干净净的，仍旧很出众。
终于捱到周末放学。蒋灵再度磨蹭一会儿，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才慢慢腾腾地挪出校门。
林清凯没答。低头过来，嘴唇贴在她脖颈上，沿着手指摩挲过的地方แ细细吮吻。
“那你……怎么เ知道的？”蒋灵说话时，肌肤脉络就随着声音在他指尖下很轻地颤动。
林清凯看她一会儿。往前压过来：“非得上了你才叫熟？”
本来就不熟ງ。
“干净了？”林清凯问。
蒋灵喜欢他这个时候的样子。欲望没褪尽，每个动作都是若有似无的小亲昵。她小心照做。
蒋灵挺着腰往前躲，他手又跟上来。
两人贴得近了。林清凯放在她后腰的手动作更方便。他指尖隔着裙子找到内裤边缘，若有若无地沿着那道线往下探。
林清凯顶端已经有粘液渗出，他把蒋灵的内裤按在马眼处蹭着。
“就……很痒……”蒋灵手又伸进腿间，指尖按住阴蒂。
马眼一麻，抖了抖，射出来。
林清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手指插着嘴巴的样子，眯起眼，想象她嘴里含的是他胯下这根。
“不过，”林清凯吐出口烟雾，有点笑意，“你没自己弄过么เ怎么เ一碰就湿。”
蒋灵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内裤ไ褪下来，攥成一小团。
但两个人的生活实在没什么交集。
毕竟，他看起来实在是清风霁月。这种清风霁月让蒋灵着迷得很。
那几天过得缓慢空荡。
其实林清凯在学校时，如果不联系，两人一周也压根碰不上几次面；他这么提了一下，蒋灵便觉得偌大的校园空了起来。
看哪儿都像没有落点。
同桌又问了几次，没问出什么，便兀自脑补起来。隔天遇上那ว个传说中ณ追林清凯追得很紧的女生，还特地指给她看，真情实意吐出俩字：“加油。”
蒋灵话不过耳，倒是胡乱寻思着，追得紧是怎么个ฐ紧法。会每天给他发消เ息打电话么。
她便更不好意思主动联系他。
本来上床这事也是你情我愿，她不想让林清凯以为，睡了一觉而已，她就要黏上他了。假使有以后，她也不愿意这个“以后”跟负责什么的扯上关系。
只有天，没忍住发了条微信过去。刚发好，又反悔，按了撤回。
她这还是第一次撤回消息，没想到上面会留下提示痕迹。
提心吊胆地盯着手机看了会儿，过半个多小时，林清凯才回过来一个ฐ问号。
蒋灵早想好了解释：【发错了】
也不知道林清凯信没信，手机再一震，他发来张照片。
拍得有些糊，但能看出来是在海边，水和天蓝成一片，远处有婚礼ึ的纱幔和花柱。还挺浪ฐ漫的。
她唇角翘了起来。反反复复看些时，存下来，暗戳戳设成壁纸。
许是盯着看久了，夜里便梦到他。
久违的亲吻，他舌尖绕着她的，炙烈滚烫。背景虚得很，像在那ว晚酒店的房间，也像在自己卧室。床很软，他身体很重，每一下挑弄都真实得颤人。
睁开眼时，下面隐约湿了。
蒋灵抱着枕头在黑暗里安静躺着。
有些想他。
他回来，已๐经到校庆了。
校庆搞得挺隆重，还对外开放。各班走一遍队列，晚饭后带到礼ึ堂表演节目。她们班是合唱，换了吊带的礼服裙，每个ฐ人还化了舞台妆。
开始之前，邻๑居哥哥打电话来。他说过要来看，问她礼ึ堂的位置。弯弯绕绕的，说也不好说，蒋灵索性跑去校门口接他。
路灯早开了，路上人来人往，吵吵嚷嚷的。
邻居哥哥抱束花站在路边，冲她招招手。到近前，他递出花，笑着：“这么เ穿像个大姑娘了。”
蒋灵接过，也笑：“谢谢哥。”
冷不防身边停过来辆车。黑色，车灯闪了闪，副驾门一开，迈下条长腿。
林清凯弓身出来，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停到เ她怀里的花上。
蒋灵压着惊喜，看他倚回身，撑着胳膊跟车里的人说句什么，门关上，车缓慢开走了。
林清凯目送片刻๑，侧过头来。
他神色清和，眸色却被路灯映得稍浅。
几天没见着面，自己又是穿礼ึ服又是化妆的，蒋灵莫名有点紧张起来。她略局促，“你回来了？”
“是啊。”林清凯应着，眼睫垂下来，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没开始吧？”
“没。”
三人一路往礼堂去。
蒋灵心里麻糟糟的一团乱。只这么跟他走在一起，身体的记忆就像被自动唤醒了一样，连走路都想离得近些再近些。
可惜有旁人在。这个旁人还偶尔要问句学习上的事儿，蒋灵答着，余光只留意着林清凯。
好像晒黑了一点点，下颌的轮廓流畅ม清晰。
观众席位是按班级分的，蒋灵把邻๑居哥哥带到留แ出的空位，不自觉回头往林清凯他们班的方向看。
整个礼堂都脑แ袋攒动闹哄哄的，找了几遍也没瞧见人。她失望地吁出口气，慢吞吞地回后台。
走到楼ä梯旁้，他电话打进来。
蒋灵清清嗓子，捂着听筒喂了声。
“没看见你啊，”她拐进后面走廊，探着身子朝里看，“在哪儿——”
“这儿。”右手边的更衣室门从里面打开，熟ງ悉的声音跟手机里重合在一起。
蒋灵蓦地转头，林清凯背对着室内的灯光，肩膀被勾勒出个疏落的轮廓。
她心突突地跳了两ä下，手腕被他伸手扯住，往里一拉。
外面主持人已๐经上台，喂喂喂地调试着话筒。
林清凯微烫的鼻息落在她颈间，“怎么穿成这样？”
蒋灵背有些僵硬地抵在门上：“我们班要合唱，都穿这个ฐ。”
“你那个ฐ邻๑居，来看你合唱？”
“他说正好有空……”蒋灵解释着，“办得挺热闹，就顺便来看看。”
林清凯唇一挑，给出个评价：“真闲。”
蒋灵从他这话音品出分不一样的意思，想要去看他表情。
林清凯就势抬手攥住她下巴颏儿，眼神微暗。“这妆待会儿能重新补么？”
她点了个头，他唇便落下来。
像是渴了许久，一寸寸地吮弄着。舌尖果真和梦里的一样烫人。蒋灵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腰，轻喘了声。
林清凯手掌照旧攀上来，握住她胸ถ，隔着层纱料揉了两把。
是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