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得米烂贝香的小粥,盛在温润细腻的瓷碗里,再配上心腌渍的小菜,传统而古意的简单早ຉ餐,也是这里的规矩。
他的生活习惯,从来都是中式的,所以,在桌上本就看不到吐司、牛之类的西式餐点。
“你……”刚ธ刚开口,就被他猛地收回的手给阻了回去。
他的表情,又变回熟悉的平静无波,似乎,刚刚ธ那种奇怪的表情,只是她眼花看错而已。
“明天,妳就去日本吧。”他不再理她,转身就走,留她在这里,只会勾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送走。
这个女孩,拥有一种可以让他失控的能力,他,不喜欢这样!这种不喜欢,从他看到她对别的男生娇笑时,就一直如刺在喉。
步伐还未迈开,衣角却被拉住了,低头,望着那洁白的小手,隐隐地颤抖。真是,这么害怕,还装什么勇敢?
“我……可不可以……”
“不想去?”
“拜托。”咬着唇,不敢求他的,可是,眼看自己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变为泡影?
“两年前,妳就欠我一次。”
唇越咬越紧。他望着那可怜的唇,心思浮ด动……这个女孩,是他最恨的男ç人的女儿,同时,也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的女儿,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存在,于他而言,是个祸ຖ患!也许,她痛苦了,他会不那么痛苦。
“妳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她摇头,他想要的是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或者,应该说,这世上没有人知道他任昊东想要什么!任何东西,他不都是唾手可得吗?
“很简单。”他冷笑着,拨开她的手,走到เ床边坐下来,斜斜地靠在床头,“把衣服脱了。”
“什么?”她惊吓地抬头,望着那个一脸冷酷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妳听清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摇着头。
“……”
“你……我、我是你的……女……”
“砰”床头的灯被他扫落,碎了一地,“妳是我的谁?”此生最恨,就是听到เ这句话。
他的怒气,彻底地吓到了她,咬着唇,再也不敢开口。
“要嘛脱衣服,要嘛收拾行李,选吧。”
恶魔的低语,也不过如此了吧?眼睛涩涩地,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她不哭,从九岁那年,她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流眼泪。
“一分钟。”
她明白的,他只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其实,还考虑什么呢?她会作怎样的选择,她心里已经很清楚了……手颤抖地、僵硬地解着身上的扣子,很快,粉蓝的裙ำ子像花瓣般剥落,晕开在地上,如同深蓝湖水表层那最纯澈的水泽,而她,就站在那湖水中央,继续动作,内衣、内裤ไ,直到,一丝不挂。
没有试图伸手去遮挡,还要遮什么、挡什么เ,反正,到最后她就连自尊,都不会剩下。
任昊东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眼前洁白的女体。
真是,很美很美……少女的胴体,泛着健康粉嫩的色泽,乌黑的秀发,如丝般细细碎碎地落在肩头,她的头发,不是很长,只是刚ธ刚过耳而已,可是,却非常漂亮。
斜ฒ斜的浏海下有着饱满的额头,眉毛不是那ว种很顺、很秀气的眉型,淡淡地飞扬,告诉别ี人,她其实有着倔强的脾气;湿润的眼瞳,此时却显得非常空洞;鼻子挺而小巧;五官里,最漂亮的,当属那ว张嘴唇,线条流畅而完美,闭起来时,像一颗最匀称的心,颜色,也是粉妍动人,少女的唇,就如同粉色的玫瑰,沾着露水,遐想无限。
柔润的肩、美丽的锁骨,还有,那发育良好的部,雪雪嫩嫩、轻浅桃红,春天的色泽,最是明媚。细细的腰肢,如柳条般,还有那修长如玉的双腿及隐藏在其间的幽深之处……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却不会因为ฦ有过一次经验而不感到เ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发抖了,如果不能改变命运,那么,至少要坚强一点去面对。
“过来。”纯男的声音,淡淡的如轻风拂过,可是,却危险至极。
傻女孩,明明怕得发抖,却又逞强,那种软弱的坚强,让他的心,有一种闷痛,他不喜欢这种痛,非常的不喜欢!
她吸了好几口气,才能ม抬腿,像踩地云端一般,软软的。
越走越近,近到เ能ม感觉到他身体辐出来的热气,突然,他伸手猛地一拉,她跌入了他的怀中,姿势狼狈地正好趴在他的腿间……他手掌入她的发间,拉扯着让她抬起头,望进他纯黑的眼眸,“十七岁?”
她咬着唇,忍着头皮上的疼痛。
“真是嫩啊。”感叹着,放松手劲,慢慢地摩挲过她幼滑的肌肤,“我只教妳这一次,以后,就得靠妳自己。”
“……”
“嗯?”利ำ眸危险地微瞇。
“是……”多么卑微,又多么可怜啊。
按着她的头,压向他的腿间,“解开它。”
这本就不算是暗示,她懂了!伸出小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那潜伏的巨兽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脸上,既重又滑。
脸蛋是苍白的,心跳是失速的,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看到เ男人的隐密之ใ处,那么可怕、那么巨เ大又那么具有侵略๓,危险十足。
“它。”命令道。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敢去碰触,那么เ饱满又那么骇人的东西,她哪里敢伸手去碰?
“妳是想让我直接弄妳,嗯?”他用力一扯她的发丝,引来她的抽气声。
意思很明显了,如果她不侍候他,那ว么他就会直接占有她。
倪贝贝不是傻瓜,权衡轻重,她还是明白的。
“我……不会。”是真的不会!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碰过男的那ว里,怎么เ可能ม知道要如何为ฦ他服务!没有再说话,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覆在他的欲望之ใ上。
那种饱满的力量,吓得她直想放手,可是却被按住动弹不了。
他带着她,上上下下地滑动着,他的手掌,很明白地告诉她,该如何用力,怎样的抚触,最能ม取悦于他。
她的小手是冰凉的;他的欲望却是灼热的,冰与火的相遇,撩人且刺激。
白皙粉嫩的手掌里,握得满满的,可还是圈不住他的欲望,那紫红的色泽,还有那一条条鼓起的筋脉,一跳一跳,顶ะ端那个ฐ圆硕的头,微微的小孔一缩一张,点点的泌了出来,泄露了他的激动。
她咬着唇,忍住心里那ว种被强迫的耻辱感觉,努力地让他满意,只要想着,未来的自己,那ว份宝贵的自由á,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容易忍受了呢?
可是,不行,还是不行。
眼眶变得好涩、好涩,她好像又回到了六岁,那个在雷雨夜哭泣的小孩,无助而且害怕。
手里握得是他的欲望,那ว可怕的东西,那ว样的存在,蕴含了多少的侵略气息?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究竟要怎样做,才可以摆脱这一切?
手,好酸了,可是他除了呼吸变得重一点之ใ外,本就没有什么异常。
妖,这个女人是个妖,任昊东望着她那ว一身泛着珍珠般色泽的躯体,身下泛起的强烈快感,让他喉间一哽。
他放松地靠在床头,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利眸微闭,这个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只不过稍稍教了她,她就可以做得这样好。
手的力道,不轻,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重了,可是快感却更强烈,她很生涩,从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来,她有多么害怕、有多么不愿。
可惜容得了她不愿吗?只要看到เ她的那张脸,他就有狠狠撕碎她的冲动。多恨啊,该有多恨?将那个ฐ男人的女儿,调教成他的奴,这,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最初,他是真没有这么想过,可是今天,在看到她对那个男孩笑得那般灿烂时,那熟ງ悉的笑脸,意外地刺痛他的心。
“昊东。”女子的轻唤依然如淡樱般温柔轻浅,可是,他的心……他的心……
从最深、最暗的地狱里面爬出来,她是他苦难日子里唯一的希望,一年,用血用痛换来的努力,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
“唔……唔……”小女婴睁着无辜而黑亮的眼眸,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刚刚满月的婴孩,视线还是比较短的,却对一切那么好奇,粉粉嫩嫩的脸颊,浅浅的小嘴儿张成o形,发出只有她自己懂ฦ的嘤嘤๒之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哭泣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着,让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鲜红的血迸了出来,流泄满地却无力擦拭。
听不进她的话语,他只能ม瞪着那个ฐ婴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中唯一的光明、唯一的期盼,就这样,离开了他,而孩子,就是她背叛他最真实的证据。
当年的那ว个婴儿啊……
望向那个努力取悦他的少女,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白嫩的掌心里,握着的是他的欲望,眉儿轻皱,很明显,做得勉强与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