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五十九》
“没,只是随便问问,不欢迎便算了。”我不自觉地表露不悦,雪怡担心问道:“爸爸你生气啊?那ว我不去好了。”
就连妻子也说:“年轻人玩意,我们两个ฐ家长也没气氛吧?”
“这?算是?惊喜?吧?”
“别、别客气?”我呆若木鸡,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妻子也取笑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ฐ真是二十四孝爸爸。”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怡的技巧ู赞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知道。”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死雪怡,我就不信打不赢妳!”
然而天气不似预ไ期,往往阴晴不定,早上风和日丽,接近傍晚却开始乌云密布,本来晴空一片的蔚蓝天色变成灰暗,我和妻子害怕下大雨,也不敢走远的骑着单车回到เ屋子,本来以为女孩们的桥牌大战仍在继续,没想到เ变成真的动武,雪怡和咏珊扭作一团。宽敞的软床上一个压着另一个ฐ,看清楚又像一个挟制着另一个,不分上下。
这话使我更为ฦ兴奋,下体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知道男ç人都是贪得无厌。她默声不语,乖巧ู地替我进行那ว另一种的性服务。,两ä只小手交互在肉棒上撸动和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龟头,刺๐激快感不比真正做爱为少。
‘这样…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许没有当日雪怡熟练,但柔若无骨的娇嫩掌心撸动阳具,那软绵快感仍是非常强烈。瞬间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层楼,有如铁柱般涨在女孩手里。文蔚一面摇着肉棒,一面叹息的道:“好硬…世伯你体力真的很好,这么เ快又硬了,一般你这个年纪没这么เ快回气的。”
“嗯”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ว不是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对女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ไ现,质问道:“你明天是约了我,又怎可以跟别ี人?”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哪里,以后有时间多上来,上司下属是要融洽相处,才会把工作做好。”
“科长,今天谢谢你的招待。”
“零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ฐ字:“是…零分!”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ฦ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เ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我的心很痛,疼爱的女儿竟然真是这种色情网站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เ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证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ฦ,我需要确认,虽然后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亲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我宝贝的女儿!
我到เ洗手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看着睡眠不足的通红双眼和乌ไ黑眼圈,脸容憔悴,彷彿一个ฐ晚上老了几年。
回到เ外面秀娟正准备早餐,新年第一天没有半点迎新า的喜悦,三个人的家欠了一个,原来感觉是可以差天共地。
雪怡不要有事,女儿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煞到เ中ณ午,小莲终於来电。我急不及待接下电话,答案还是叫人失望。
“小莲,找到了雪怡没有?”
“没有,她的电话一直关机。”
“没有…”
“世伯有空吗?我在你家附近。”
“可以,我过来找你。”
来到เ相约的公园,小莲穿着一条淡绿长裙,表情疲惫,看来是为ฦ雪怡奔走了一个晚上。
“蔚蔚没事嘛ใ?”
女孩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喝多了,今早醒来已经送了她回家。”
“那太好了,不过你和咏珊两个ฐ可以从东尼手上带走她真不简单,不会有什么เ问题吧?”我担心问道,小莲着我放心说:“不怕,昨天是酒店总经理出面要人,她是蔚蔚契爷,听到เ她出事几乎要把的士高翻转了。还警告东尼敢碰我们一条汗毛,的士高以后也不想要跟酒店续约。”
“蔚蔚有契爷?”我好奇问道,小莲白我一眼说:“你们这些老男ç人不是最喜欢认上过床的女孩子作乾ດ女儿?我们经常在那ว酒店流连,经理看上蔚蔚成了熟客,一星期总要睡她一次。”
我的头有点痛,原来这是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无论如何知道各人平安,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现在只有剩下雪怡。
“你放心吧,雪怡不会有事,你的女儿比你想像中的更要坚强。”小莲两手搭在围桿远眺着海面,目光若有若无的不知道望着哪一方向:“昨天一时情急,我也担心她会想不开自杀,但连最难过的日子都煞ย过去了,我相信没有其他事雪怡是跨不过去。”
“最难过的日子?”我紧张起来,重覆昨日的问题:“小莲,你们之间到เ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你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和教训,是怎么的一回事?”
小莲没有直接回答,把话题转到เ另一边:“那ว时候设计你去派对,目的当然是要折磨你。你是一个没有勇气的废物,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一定不敢走到雪怡面前。”然后望着我幽幽的道:“但我也有一刻会想,万一真的给雪怡发现,也许不是一件坏事。事情总要有结束的一天,雪怡在世界ศ就只剩ທ下你和伯母,父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小莲…”
“不说太多了,别以为我跟你很好,在我眼中你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小莲扬起眉毛,脸上摆着一副轻蔑表情。
“对,而你在我眼中ณ,永远是善良的小莲。”我慨叹道。
小莲不理睬我,自顾ุ自转头离开,留下我独个望着茫茫大海。
“雪怡…”
这个下午雪怡没有回来,我甚至有种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女儿的恐惧,每分每刻,脑แ里都是她的脸影。
整天杳无音讯,本来没怎在意的秀娟亦开始担心起来,拨过好几次女儿电å话也没有接通。终於晚上九点,等了几个世纪的门铃才响起得救般的铃声。我从没有过如此急躁,冲上去打开家门,期待那并不是一个ฐ令人落空的愿望。
“我回来了,爸爸…”
是垂着头的雪怡,看到女儿,我的眼眶一瞬间注满泪水。
“你回来了…雪怡…”
每个ฐ曾有子女出走经验的父母都会知道,孩子平安回家已经是最好结局,你不会责怪半句,甚至不敢过问他到过哪里,生怕触动年轻人纤细的情感。特别ี当对方是女孩子,这种问题便更难开口。
雪怡身上穿着的仍是昨天的米老鼠粉蓝ณ外套和丝质长裙ำ,沾上污泥的裙边显示昨夜她也许是在街头渡过,我心痛不已,连忙着她往沙发上休息。
“吃过晚饭没有?昨天的汤我翻热给你好不好?”秀娟态度和善问道,雪怡没有回答,像个ฐ木偶娃ใ娃ใ的坐在沙发上不作一声。我想逗她说话,又怕刺激到她的情绪,儿女走了歪路,有时候父母是比他本人更诚惶诚恐。
“汤可以了,小心热。”不久妻子把鸡汤奉来,雪怡没有做声接过汤碗,放在青白的嘴边呷了一口,忽然一条眼泪从眼角涌出,直流在乾燥的脸蛋上。
“没事吧?太热烫到了吗?”妻子大吃一惊问道,雪怡猛力摇头,继续一口一口喝着热汤,眼睛泪水没有停地不断ษ流下。她没有拭抹,只让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身上米老鼠的图案上。
“雪怡,你没有事嘛?”不知就里的秀娟看到女儿这个ฐ样子比我更担心,雪怡把汤全部喝完,抬起头把汤碗递给母亲时,那滚滚而流的眼泪更是有如雨下:“对不起,妈妈…”
“你干么道歉了?别吓妈妈啊,雪怡你没事吧?昨天发生什么事了?”秀娟被女儿这个不寻常的表现吓得手忙脚乱,雪怡看了母亲一会,把目光又放在我脸上,几秒后,咽呜地说:“女儿不孝,有负爸妈期望,这一年多里…我…我…我在做援交……”
“援…援交…”妻子听到เ这个词语目定口呆,几乎不能ม站稳。我也是吃惊不已,如何没有想到雪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向我俩告白。
“对不起…爸爸…妈妈…你们还会认我是女吗…你们还会原谅我吗…对不起…爸爸…妈妈……”
雪怡泣不成声,而我和秀娟则ท只有发呆,一时间没法接受这既ຂ成事实。
这天是我家最伤心的日子,妻子没再说什么เ,连安慰雪怡的话也没有半句,把碗筷收拾好便独个回到เ睡房。我明白她的心情,如果不是早ຉ知道实情,大慨我的反应会比她更强烈。女儿是援交女,世界ศ上没有几个父母能以平常心去接受。
“洗个澡便好好睡,有什么เ话明天再说。”我叮嘱女孩一遍,回房安抚秀娟,和猜想一样妻子在床上以泪洗脸,我上前去坐到床边,搭着她的手默语无言。
“援交女,是不是跟男人上床那ว些?”秀娟明知故问的向我问道,我苦涩点一点头,妻子忍不住放声大哭:“那ว不即是妓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生一个ฐ当妓女的女儿。我以为她至多在外面偷偷认识男朋友,怎知道是去卖淫。”
我尽力安慰道:“你别激动,先冷静下来,雪怡现在的情绪很不稳,不要让她知道你在哭。”
“别ี激动?知道女儿卖淫哪一个ฐ做母亲的可以不激动?昨天才说相信她不会走歪路,今天就告诉我她在做鸡了,我家有亏待她吗?有缺少钱她花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我要去打死她!”
秀娟愈说愈激动,从床上站起想要冲到女儿房间。我赶紧按停妻子不让她走出睡房,她从案头拿起闹钟杂物抛向房门,嘶声大叫:“你滚!立刻๑给我滚出去!马家没有这样一个ฐ败坏家声的女儿!”
我用力按着妻子肩膀吼叫:“冷静!别ี让一时冲动坏事,你舍得失去雪怡吗?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母爱比天高,口里冲动,其实最伤心的便是她,秀娟听到เ我的话整个人软了下来,无力地挨着我饮泣:“呜呜…那ว怎么办?老公,我们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