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用的,我们上了他的身,你这东西对我们没用的。”老黑又换了一种口音,瓮声瓮气的像是一个老头子。
“老黑,醒醒!”我都快哭了,左手的血色咒印狠狠甩到เ老黑脸上,啪的清脆声响,老黑脸上黑气收敛了一些,但是旋๙即又乌云满面。
二肥身上哆嗦得更狠了,两ä只脚๐在抖。
我没说话,只是去看打麻将的二肥。
我吓得一个哆嗦。
刘炳这话一说完,头顶的灯泡开始发出兹兹的声响,啪的一声熄了。
我赫然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地上的一堆鸡爪、鸭脖子骨头,那ว三个货居然消เ失得无影无踪。
“二肥、老黑哪里去了?刘炳呢?”
小馆子的老板时不时偷偷看我们一眼,也不敢上前管我们,老黑一身肌肉,二肥一看就不是好货,我剃着光头,煞气逼人。
这一个ฐ下午,我们就在这小馆子里聊天打屁,磨磨蹭蹭。反正大中午的,即便是凶鬼肯定也没有这么猖狂。
我陡然有种重回世间的感觉——刚才在刘炳的家里,气氛实在太压抑了。
一出这栋楼,大片大片的阳光猛烈打下,一股热浪ฐ迎面扑来。
这号码是雷子给我的,刘ถ炳的号。
“我是吴天,我跟二肥、老黑过来了,就在你这层楼。快开门。”
里面介绍了各种米,以及这些米的作用。
不过最后面有一些东西,文字娟秀,似乎是米婆写的。
拿钥匙打开米婆家的门,一进门就能ม看到八仙桌上供着的米婆遗像,慈眉善目,一如往昔。
反正这些天在雷子那ว赚了一点钱,一口气交了半年的租金。
而且还是个很迷信的家伙,每年都要去几趟泰国,请高僧给他化灾解厄。据说还养过鬼崽。
不过这家伙对他表弟一家都很好,特别ี是他姨ถ妈。因为雷子从小就是他姨妈带大的。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唢呐响。
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虽然醒了,但是不能动,身体根本不受使唤,也不能说话。
这叫声,居然跟我在筒子楼里,撒糯米时候听到เ的叫喊声一样。
轰的一声响,我脑海里响起了一声尖叫。
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二肥的声音。
“不,就今天。继续讲。”美女脸垮了下去,声音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