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昨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这种死法,好像是被人拖进了水里活生生淹死。
而且这两个死人我和老黑、二肥都认识,竟是雷子手下的哼哈二将——刘凡和黄月才!
坐在车上,我东张西望,目光不时飘到前面副座上的女警身上。
命案?到底什么命案?难道是那死鬼刘炳?那家伙死几天了,怎么เ都牵扯不到我们身上啊。
而他原本身上穿着的衣服可是有供奉过的糯米的。
原来他之所以会被恶魔上身,是因为我睡觉了之后,他去那凶屋的浴室里洗了个ฐ澡,当时就把衣服换下去了。
我想问些什么,米婆却依旧ງfqxs自顾自的絮絮叨叨:“……你这样不行,你们三个崽气运很衰,印堂发黯,身上有血气,会出事,肯定会出事……你《鬼书》也冒没怎么修炼,碰到恶鬼不行的……你们去新า北区的安路殡仪馆找李师傅,去拿一根竹子,就说是我叫你们去的……”
那ว留下紫米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娟秀字迹,讲的就是“问米”。
我福至心灵,赶紧从床铺下掏出《鬼书》,在上面翻了起来。前面的那些东西依旧fqxs不懂,翻到后面,一页蝇头小楷写的娟秀字迹上,我停住了。
刘炳尖叫着消เ失。
三个人跌跌撞撞走,刘炳又追了过来,我用力一咬舌尖,一股舌尖血劈头盖脸的喷过去。
“死老黑……你……你个没良心的,放不放手?信不信……肥爷我搞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二肥脸色憋得通红,双脚在空中扑腾,不过老黑也不好受,鼻孔硬是被二肥的手指插了进去,翻得跟猪鼻子一样,呼哧呼哧的,有出气没进气。
“天天啊——你也来了——三缺一啊,我们再凑一桌。”
刘ถ炳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也是在笑,还冲我伸出手,缓缓打招呼。
他话音一落,我就听到了稀里哗啦的麻将声,是从隔壁传来的。
“他们好得很,在打麻将。”刘ถ炳露出一个诡异笑容:“你要不要一起来打麻将?”
我打了个哈欠,直接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趟,迷迷糊糊的好像是二肥去上厕所,咕哝的抱怨了一句:“……好臭啊。麻痹,刘ถ炳你搞什么?一股死老鼠味……”
“二肥,老黑,你们守上半夜啊。我跟刘ถ炳守下半夜。”
二肥也看着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啊,明知道有鬼,还要跟着刘炳,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老黑脸上表情跟便秘似的:“那ว我们还要不要去啊?又是一个鬼屋,叫老子去住,真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