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和尚的这个猜测是让钱小东惊呆了!怎么老和尚会有这样的猜测?我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啊!他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对我的一些事情这么了如指掌!
道衍和尚有突然问道:“钱公公,我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吗,往你家中偷偷的匿藏私盐栽赃嫁祸你贩卖私盐的人是不是锦衣卫当中的人?”
完蛋了,这下彻底的完蛋了!想逃都逃不了了。钱小东啊钱小东,你为什么不呆在家里多陪娘子一阵呢!就是与林儿闹一会儿再来也好啊!这下好了,碰到皇上也在这里了!
“是谁啊?”屋里的道衍和问道,发觉了外面有人来了。
“小东兄弟是谁啊!又聪明又有智慧。”罗世成也不忘跟上阿文的脚步夸耀起来。
“这就是从对方的立场上想办法啊!?”阿文夸道,“小东兄弟你真是太厉害了,今日你让我阿文刮ุ目相看了两ä回!”
钱小东走到老三的身边,对老三是低声下气的,“兄弟你别生气,我那兄弟就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冲动了,你坐你坐,我们好好的聊。”
钱小东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的,要是对别ี人说自己是阿猫阿狗早ຉ就蹬鼻子翻脸了,可这个ฐ是老三,在老三身上有他需要得到的东西。
老三从蛤蟆的话里听出猫腻来了,一巴掌往蛤蟆的后脑勺招呼过去,“你小子也玩了那ว娘们,你是不是人啊,兄弟我的妞你也去上。”窑子里的娘们谁上不可以啊,你老三说话真是搞笑!
蛤蟆的那ว猥琐劲儿更强烈了,“销魂吧,你跟我说了后我也去过,不错,银子没有白花!”
钱小东咆哮起来,“到底是谁在陷害我!?是谁!?”
有一根钉子直挺挺的钉入了周强的另一只脚。
“阿文兄弟你这是在干嘛呢!?”进来密室的钱小东对骑在周强身上的气势汹汹的阿文道。
“你这个龟孙子,神气个什么东西啊!”摸了一下被之前周强甩了一个耳光的脸腮,马上阿文骑在周强的身上,重重的给了已经无意识的周强左右两个耳光,“叫你打你爷爷,爷爷我还我孙子两个重的,这叫知恩图报。”
钱小东你这是想要闹哪一出啊!是想要替罗世成和胡阔把藏着的私盐交出来让他们自首的节奏吗!
看着下面大街上的周强,钱小东道:“我想要让阿文把下面那个ฐ锦衣卫引到เ你们藏私盐的地方去。”
因为ฦ有人陷害自己和怎么处理罗世成的事情,钱小东是一夜无眠,一清早ຉ起了床就赶回了皇宫。
“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有分寸处理好的。”走在黑夜下无人的街道上,钱小东抬头看向前方的夜空,一阵夜风吹拂过去,吹起了两ä个男人长长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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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你跟我去找一趟罗大哥吧。”
接过黄林儿手里的油灯,沈碧柔道:“妹妹你去帮娘她们烧水,我来掌灯。”
沈碧柔并没有听钱小东的话回房间休息,这个时候她哪里有什么心思休息啊,从钱小东那着急的神情行为中知道自己的丈夫被人陷害了要是处理不好眼前的问题就会出大事,她心里也是慌张的不得了起来。
钱小东道:“官运亨通这事已经离阿乐不远了,但是我话说在先,今天我已经喝了几杯了,等下这壶酒阿乐你得多喝。”
一旁粘着钱小东站着的黄林儿问道:“是不是阿乐่哥你又升官了啊?”
“哎呦,这不是胡大人吗?这是要去朝见皇上啊!”钱小东道,各走各的路你这是挡住我的路干吗呢!劫财啊还是劫色啊!
“钱公公。”那官员叫住钱小东。
钱小东对修书没有任何的兴趣,道衍和尚的说道就当做是自己学点历史知识。
道衍和尚道:“皇上与贫僧商议过此事,修书历代历朝每个皇帝必要去做的一件事情,也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它能体现出一个朝代的强盛兴衰,所以能担任修书的人必须ี要经过精心的挑选才行。”
田乐很是得瑟,“那ว必须的,现在皇上信任我了,交了一个案子让我来办,这不,成了!”
所以田乐一直是处于一种在工作中抑郁๗的状态,有一腔热情确实没有任何的机会露一手。
薄利多销!?这胡阔还真是个不耐的生意人!
胡阔解释,“不瞒小东兄弟说,我们已经在其他的很多地方采取了这样的销售策略,其他地方的百姓没有京城百姓富裕,从官府那里买一两盐需要两个铜板,而我们买一个铜板一两ä,没有亏本而是赚了钱。我做生意的策略是薄利多销。”
阿文道:“大哥叫我来找你,还好我快来了一步,不然就见不到เ你了!”
钱小东心生欢喜的道:“准备进宫呢!阿文兄弟你怎么เ来了?”
昌盛道:“我可是早ຉ就听说了这位姑娘与钱公公之间的关系,你臭小子谢个什么啊,要谢也得钱公公谢,走了。”说完拂尘一挥跨步而去。
“谢谢昌公公。”田乐对昌盛谢道,这个老宦官的话就代表着的皇上的话,昌盛说出不准对黄林儿用刑,周强是绝对不敢私自用刑的。
他们就要带走黄林儿了,钱母是心急如焚,“你们不能带走林儿。”那身子就要往锦衣卫的身上扑去了,田乐马上过来扶住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