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寡妇傻眼,心道这姓潘蛮子前天才来道歉,咋过天就原形毕露了?当下忍气吞声问:“潘主任,俺每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潘三保全没了上次的恭敬斯文,摆出一副流氓相:“嘿嘿,嘿嘿嘿,柳姐,我没眼花罢,你咋变嫩了?瞧瞧,你这胸部,越长越挺了哈!来,让我摸摸——”
潘小闲笑骂,小淫妇,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跟你交底罢,边乡长和我同过床。
妇人笑骂:“我的小爹爹,说得多仗义似的!小淫妇听说那边雪莲是离婚的旷妇,正当青春年壮,瞅她那ว胸脯挺得高高的,浑身都是骚味。以爹的个ฐ性,我猜,你俩不可能那ว么撇清罢!”
“啥?你说啥?甚么เ小姐?”柳寡妇一蹦三尺高,指着小潘的鼻子骂。
一千块?那还不如找小姐呢!一百块一次,还都是十八岁的姑娘!潘小闲不满地嘀ถ咕。
迎面见她穿着紧身的羊毛衫、碎花裙子,低眉垂眼的蹭了进来。
谢大根老婆叫英子,昨晚上吃他捆绑了半夜愣是不敢跑。这家伙忽然记起这茬,才一个电话通知谢美兰去林中放人。此刻๑这英子眼见靠山转了舵,她早ຉ没了先前的威势,加上昨夜忍了半夜的折磨,她再见到เ潘小闲,便有几分害怕!
宁丹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哎呀什么贵妇,难听死了!要不是你救了人家,人家早ຉ被人扫地出门,乞丐也不如。哪还有今天?你是我的大恩人,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误听人言。请你原谅小的!小的那一亿已到帐,房产也过户了。祝贺我罢,我是亿万富姐耶——”
免了,我是没脸的人。跟你这豪门贵妇不是一路人!
顿了一下,边雪莲环视一圈下面,提高声音道:“最近,乡里面决定搞一次‘新า农村、新气象、新า文明’整风活动。潘村长,小宪就是个很好的典型嘛。你出面抓一抓,好叫他感受一下社会主ว义大家庭的温暖!我想,你知道怎么做!”边乡长一席话说完,台下立时哑雀无声,再没人敢放肆了。
坐在主席台的边雪莲盯着潘小闲上下一打量,果然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小恩人。心情激动,对麦克风厉声制止道:“你们消停一下好吗?我们是法制社会,凡事要讲证据。如果潘小宪确实对你们有过性骚扰行为,你们可以报警嘛!再说了,潘小宪过去那ว个发作,作为当时的他来说,他并没有民事行为ฦ能力。按照法律,就算他杀了人也可以免责!小潘过去是个病人,病人就需要大家伸出关爱之手,让他感受到人间的温情!你们非但不这样做,反而雪上加霜,不停地以污言秽语去刺激人家!这要换了是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忍心吗?不就是抓了下奶么?有甚大不了?他还是个孩子嘛!当然,你们要是咽不下这口气,要算帐,那也得找他监护人才对!如果你们因此受到เ伤害,我替小潘向你们道歉!”
小潘暗地讶异。寻思一番,得出两条结论。一是重生后体格发生某种未知变异。二是危急时刻的最大潜能ม爆发。显然,后者靠谱些,
潘小闲一听,气得直跳脚骂:“我说你这个臭女人,我拼着老命救你,你倒来骗我。真不是东西!”他话一出口,很快心里就敲起了鼓点。暗自忖道我啥时候变得这般有底气了?敢对一个乡的乡长这门吼叫的,自己้是第一个罢?而且这大半个ฐ夜晚水里来雨里去的,体力却没甚损耗。
宁丹看看火候到了,长出一口烟道:“我可以原谅你!不过你要出点血,我才放心!当然,你可以拒绝,没人逼你!”
潘老头意思已到,就看宁丹怎么圆场。宁丹没有马上回话,点了一支烟,兀自有些慵懒地斜倚窗边,冷冷地看着楼ä下院内那精壮大条的保镖。眼见对方不说话,潘文忠一下就明白了。事到เ如今,只好割肉求全。便吭哧道:“只要你原谅我,你有甚要求,只管提!”
“这栋别ี墅,用谁的名字登记的?”
“你问!我知无不言!”
潘小闲正在兴头上,冷不防挨了妇人连珠炮的责骂,心中失落。不过他也知道,男人的欲求说到底只是财势实力的附属品。实力越大,能得到เ的欲求度自然也越高。现如今这副身板还没长好翅膀,又是逃亡之身,甚么实力无从谈起。这么เ一想,也就释然了,再不多言。
柳寡妇吃他哄得高兴,看看到了饭点,收拾了家伙说:“小贼球,家去。婶给你做红烧肉!”
潘小闲大喜说:“潘村长率了上百人要捉拿于我。等下问到เ你,你知道怎么回答。是么?”
潘文忠的二奶叫做宁丹,说老实话,潘小闲并不了解这个ฐ女人的为ฦ人。在他以前的生命中,只知道这种豪门贵妇总是高高在上,只可远观不可近身。这少妇会不会帮他,他心里面一点谱都无!宁丹发现闯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臭名远扬的潘疯子,顿时痴线了一下!但她接下来说的一句话让潘小闲感恩戴德:“好,我帮你!”
合计一个多小时的狂风骤雨,潘小闲大开眼界ศ,从宁丹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从此对这妇人刮目相看。云雨罢,宁丹ล云鬓散乱,因担心潘文忠随时归家,强打精神,下床整理仪容。妇对镜子咯咯笑道:“爹,你真是害人精。连亿万富翁的女人都敢碰!若是老潘知道,准气得他吐血!嘻嘻,这个你拿着——”
干嘛给我钱?
小潘嘴上这么说,猛可地见到เ一大沓钞票,还是忍不住垂涎ๆ。他过去是穷怕了,现在才会见钱眼开。妇却绽个百媚千娇道:“爹你傻不傻。当真潘老头跟你和解?你没见他叫了好几筹牌友,那都是老油子!以爹的聪明才智,难道看不出来?”
潘小闲明知故问道:“没看出什么来,老潘想干啥?”
宁丹直翻白眼:“怕爹生气,不敢说!”
小潘骨碌溜下床,抓着妇的大白兔道:“小淫妇,你家老头不安好心。叫了一筹人,把我引到赌桌!意在教我赌瘾复发!接着,就不用我说了罢——”
妇人吐香舌入他口,兀自品咂道:“所以爹,老潘下了这绝户计,明显是跟你势不两ä立!若是你不上牌桌,便给了老潘口实,想让他帮边乡长复位,便难上加难。若是你上了牌桌,难免旧病复发,落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我左右权衡,爹还是应该应付一下。由á我出钱,不论输赢,爹只管打打马虎眼就过了!以我的观察,爹出来这长时间,表现优秀。我相信爹的坚决和责任心!试想,如若爹上了当,被潘老头叔侄俩踩得半死,非但小淫妇我遭殃,连你柳婶也要受尽欺压,边雪莲被整下台!爹是知道肩头担子的份量的,是不是?”
眼见妇人满面隐忧,处处为己谋划,又委婉劝戒,心中ณ涌起暖意。
“爹是小淫妇的靠山啊!不止我,还有柳婶,边雪莲。三个女人的命在爹手里捏着呢!爹一放手,俺每便万劫不复,香消玉殒!爹,你放手么?”
说到เ动情处,妇人早ຉ滴下泪来,小潘打雷骂道:“小骚货,丧气甚么!还没见真章呢,等我死了那天,你再披麻带孝,为我哭丧!”
妇急忙捂嘴道:“呸呸呸!小淫妇错了。只是爹别说这不吉利的话!”二人正扯些风话,三不知地就听见下楼打门响,原是潘文忠领ๆ着人马家来了!潘小闲急忙把几万块钱收入怀,提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