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忽然笑了,她执了帕子,细细擦拭面上泪痕,又自一侧案上取了脂粉,对镜遮掩面上或深或浅的痕迹:“居士,你也知道自己坏了我的心绪。”
“因为ฦ这对娘娘而言,原本就无所谓,”钟意道:“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早ຉ就尘埃落定,陛下与秦王默许了,ไ娘娘与太子也不会再提起,我更不会宣扬出去,自讨没趣。除去今日提及旧事,ไ坏了心绪,ไ对您而言,ไ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
有一位皇后去了很多年,但还有一位皇后健在,有没有可能……是宫中有过两位皇后?
钟意歪在塌上,人醉醺醺的,脑中思绪却转的飞快。
只是李政从来不诉苦,也不会抱怨那些,又一味偏宠她,时日久了,她也心安理得的将他的苦处忽视掉。
虽也做过一世夫妻,但她对于他,其实还有很多不够了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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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心中闪过数个ฐ念头,忽然站起身,道:“我想同突厥人谈谈。”
“没有,”校尉摇头道:“他们看不清我军虚实,暂且未曾动兵,试探过后,厮杀才会开始。”
苏定方摇头失笑:“女郎有些言过其实了。”
“正是,”钟意见他颇็有不以为然之态,遂笑道:“你不要不相信,倘若真有这样一本书流传后世,史书工笔,后人未必会记得银州刺史是谁,却会记住他的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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