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程嘉ล树赶忙劝阻，“饶了他这个‘三杯倒’吧！”
“你这吹牛吹得有点过了，一会儿得罚酒！”
“今天不是我叫你们来，是甲方แ的代表想见见你们。你俩都是咱们公司的临时工，我们呢，也不奢望你们会留在这儿。但是甲方แ非常欣赏你俩，想找你俩谈谈下一个项目……”
程嘉树还没说完，孙经理放下手机走过来，坐在他们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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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程嘉树脸色一正，“今天的行程不是我来决定的么？”
“你把他当审美的标杆了吗？”萧静雪偷笑，然后严肃地说，“对哦，我该带你换换装了。走，咱们去逛商场，给你买点衣服。”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程嘉树咕哝道。
“听说你俩昨晚编程编到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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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分开后的第几天起，喜欢一个ฐ人看下大雨……”他不知不觉地唱起这首歌，蓦ย然想到程嘉树讲给他的往事，想起他说过的“雨中的记忆，都是痛苦的记忆”，就感到เ眼睛胀胀的，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站在宽敞的浴室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墙上的小块方形显示屏上点了几下，调好了水温。天花板上降下垂直的水幕，制ๆ造出温暖的雨帘，刘敬平张开双臂走进去，静静地接受着“雨水”的浇淋。
“糟了，被你看出来了！”程嘉ล树故作惶恐地开玩笑，“其实我是个机器人，在你们人类社会里隐藏了二十多年……”
“哇，我一直想问——程哥你是人还是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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