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的眼泪直流,带着腐臭血腥味的黑狗血,瞬间淹没了整个檀木盒子,黑漆漆的厚厚一层,再也看不清楚原本精致的檀木盒原貌。
金大猛深吸一口气,她把檀木盒上的红布拿开,端起铜盆的黑狗血,闻着越发浓郁的檀木香味,在黑狗血倒下的那一刻,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眸。
三座庙宇格局形状都一样除了大小不同,就是供奉的神像不同了。
土坝村的三座庙宇一直都很出名,然而最出名最诡异的是这大月寺。
见金财运的模样,金大猛心更沉了,果然离自己的猜想不离十,虽然接受不了,可是却不能ม看着自己้的亲爷爷如此责怪自己。
“爷,别打了,不怪你,大猛不怪你”
“这事儿你不要管,管多了对你没有好处,我会茅山术,既ຂ然我让大猛回村自然有把握压制住这东西,更何况……”金财运说道最后,身子往赵老一的身旁倾了倾,压低声音:“何况这盒子里的还是我……孙女婿!”
“你……”金财运差ๆ点气的吐一口老血,自己亲孙女居然被同村人排斥ม在外,活活的被当成一个招诅咒的煞ย星,他这个做爷爷的,做村长的情何以堪?
没错,声音是从蛤蟆石的嘴里传来的……
金大猛惊魂未定的抬头,眼角的泪水瞬间凝固,她就这么直直的看向了蛤蟆石的嘴里。
烧完了纸钱,金财运把烧了符箓的酒水沿着蛤蟆石的一圈倒了。
长吁一口气,金大猛暗自骂自己大惊小怪,蛤蟆的眼睛已๐经更以前一样紧紧ู的闭着,哪里有睁开啊。
一声怪异的声音响起,待众人回过神后,他们都惊恐的瞪大双眸。
嘶
“娘亲呜呜呜,我要娘亲”
远远的,一个大槐树下,微弱的月光下,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女孩蹲在地上哭。
“富贵,这事本就是土坝村的天劫,错就错在你们当初不该搬进这村里,现在这诅咒已经上身了,避免不了,我也只能祈่求救下你们一家,牺牲大猛也是情非得已๐啊”吴清语重深长的说着,面容也透露着无奈。
然而金财运却是难受的别过了脸,一张老脸上流淌着泪水。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好在爹娘勤劳,加上爷爷也有些本事,赚的余钱还是足够一家子过一个温暖的大年。
而爹爹却是在院子里扫着厚厚的积雪。
這頭发金大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见自己的头发乖๔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并未漂浮开来啊,看着那些漂浮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灵活的缠绕在木桶边缘,金大猛倒抽一口冷气,她很肯定,这个ฐ木桶里,似乎有什么เ东西掉进来了。
“哗……”木桶里的水突然哗啦的一声响起,还清晰的泛起一朵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