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纯情？”
雪神抬头回忆了一下，“一个，初ม二的时候。”
“听啊，多好听啊。”白鬼一副理所当然的自恋模样，“我也不止听自己的，你的跟深夜的都听，还有最近比较流行的歌……我说你啊，都进笙歌多久了才发两首歌，你好意思吗？”
“你开车的时候还听自己的歌？”
江然“嗯”了一声，没有在意，他顺手解锁手机，和深夜的聊天界ศ面就呈现在眼前，上面确实只有几条他撤销信息的消息。
“刚用你微信给深夜发了几个ฐ表情包。”白鬼顺ิ便洗了把脸，感觉脑แ袋好像清醒了，说起谎话也顺溜了，“不过他好像没看到。放心，我都撤回了，也拿我号跟他解释了，他不会找你的。”
江然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深夜垂着眼，嘴角微扬，语带笑意的用低音炮喊“亲爱的”……
他叹了口气，“怎么说呢，深夜用低音频喊‘亲爱的’根本没人受得了吧？害得我当时一口可乐直接喷坏了麦克风，被那ว家伙笑了好久。”
戴着细框眼镜，慢条斯理说话的白炎溪，谁能把他跟网上总是s_aທo话满天飞，gay里gay气的白鬼当成同个ฐ人？
换做平时，江然听到เ白炎溪说这种话估计会想：原来这个ฐ家伙在别ี人面前端的是这样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江然也懵逼了：“是不是因为你粉丝多没这个ฐ烦恼？”
白鬼懵逼了：“……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换做平时，几乎看不到เ这样的组合。
麦上的三个人，依序下来分别是江然、雅致和蚩尤。
排队人数剩下一半的时候，江然才发现旁边聚集着五个女生，并且他们已经在那里停留很久了，一直往这里看，还在窃窃私语。
深夜勾了勾嘴角，继续埋头签名。
眉间雪也好好听的
蛊梦我也有听过！超好听！剧情超木奉！
所以魄总其实是高材生？！
在研究所的时候还当过助教
深夜的黑料很丰富，各种原因都有，像是当众骂脏ู话，把粉丝带回家里睡，骗感情，原创น歌抄袭什么เ的，差不多能ม拿来做黑料的，他通通都有，不过一共也就那么几件事，几年以来被不同的人一次次翻出来，连吃瓜群众都开始嫌弃了。
于是到后来，每次撕逼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流程，因为某件事开始被骂，撕逼开始，然后翻旧账，放截图，一件一件的说，再来就是骂骂骂，各种争论各种嘲讽，再过段时间，参与的人越来越少，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
哈哈哈无法反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然唱了半首，九王爷就让他停下，稍微指正了一点江然有关尾音的处理，就让深夜点评两句。
公屏上的听众们刷了一片的“好听”和“加油”。
“……”雪神往白鬼腰上掐了一把，“松手！太近了！”
“……哦。”
雪神幽幽道：“反正晚上我们不是还要同床么？到时候就看得出来你心里到底什么想法了。”
白鬼：“……”
这真的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白鬼是真的没有任何歧视雪神的意思。
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行了行了，不说了。”雪神从桌上拿起一杯酒塞进白鬼手里，“来，喝！我长这么大都没喝过几次酒呢！”
“嗯……”白鬼接过酒，闷头喝光，“其实吧，我以前被男ç粉告白过。”
江然闻言看了一下深夜。
深夜举起双手，“我没有。”
“有没有还真不好说。”白鬼哼哼道，“说不定只是没人真告诉你而已。”
雪神好奇道：“然后呢？”
白鬼想了想，又拿起酒喝了一口，“后来当然是拒绝了啊。那个男ç粉也没说什么，继续粉我。只是吧……”
“他每次表白我的时候，都让我觉得不知所措。”
其实就是那ว种跟粉丝一样刷表白歌手的话，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把这种话联想到那方แ面的感情。
“不可能告白被拒就不喜欢了嘛ใ，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啊。他应该是还想继续告白吧，所以他总是会在公屏啊，bຘ站啊刷很多表白给我。也只有我跟他才明白那ว是什么意思，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抓了抓头，“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总不能叫他不粉我了吧？”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雪神想象了一下那个ฐ男粉的心情，一想就忍不住觉得有些心酸。
“他……”白鬼晃神了一秒，“就……还在啊。从我进笙歌开始他就一直在的，几乎我每次直播都在。”
“不过那之后我也没再跟他私底下聊过，不知道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后来选择性的撩人，也有他的关系。当初就是因为我撩了他，才害得他喜欢我了那么久ื。”
一个gay，喜欢上一个ฐ直男……
雪神没谈过几次恋爱，就是因为ฦ他怕自己้不小心喜欢上的是直男ç。
世上哪有那ว么容易弯的直男？真的喜欢上的话，最后多半只能ม悲剧ຕ收场。
江然难得看到白鬼这种带着一点愧疚的表情，他看着白鬼又从桌上拿酒，突然发现深夜桌前也放了一堆空酒杯。
“深夜，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深夜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下，然后又拿了一杯在手里。他深深地看了一下江然，没说话。
江然被他那一眼看的有点茫然，“怎么了？”
深夜这才缓缓开口：“没事。”他顿了顿，“炎溪那个男ç粉我也知道是谁。刚ธ才代入他想了一下，觉得有点难过。”
深夜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感同身受，毕竟他现在……不就喜欢着一个直男么？
直男然并不知道深夜内心的想法，只是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还挺感性的啊。”
深夜有些郁闷，转眼又喝光了酒。
“对了，你不是说以前交过一个ฐ女朋友？”白鬼突然想起之前雪神说过的，他初二谈过一个女朋友。
“对啊。”雪神点头，“就那次，我发现自己好像对女人没感觉。再后来，就交的男ç朋友。”
“几个？”
“也就……两个吧。”雪神回想了一下，“我毕业后就在家玩电脑แ，所以都是网恋，游戏认识的。”
“一个谈了一个月就分了，另一个我们谈了一年，但我一直不想跟他面基，他觉得我可能是个丑八怪，就把我甩了。”
丑八怪？
白鬼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小伙子，感叹道：“那ว他如果看到你的脸，应该会想去撞墙。”
雪神非常有同感的点头，“后来我就开了一次摄像头直播打游戏，那是我第一次开，他看到之后跟我闹了三个月复合。”
江然抽走深夜手里刚ธ拿起的酒杯，“然后呢？”
深夜看着他，又从桌上拿起新า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