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陆少祥当年是多麽的健康正直。
想想,陆少祥在国小三年级的时候,老师还曾打电话到家里,要陆妈妈好好管教这小孩,不要一天到晚掀女生的裙子、躲在楼梯底下偷看女老师内裤是啥颜色。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没有。看到这样还能没有反应,就太不正常了。简翊阳这时的语气又变得和先前不同,有点调笑的意味。他温柔地按压陆少祥的肩膀,力道掌握得当,不至於太重让恋人哀哀叫。
最好是!紧张什麽啊?
简翊阳开起玩笑,说得我好紧张。
怎麽不一样?还是想到我们要做那ว些色色的事,你就怕了?不是想要很久了?简翊阳将人搂入怀中,缠绵地著吻著。说话时手指轻轻滑移过陆少祥的肌肤,从脖子一路轻抚而过。
那ว个不一样啦!陆大侠也纳闷,自己平时一个人看gv都没在害羞的,怎麽身边多了一个ฐ师兄,就觉得有点罪恶感?
虽然说陆色鬼肖想推倒师兄很久ื了,可是等到真正要进行时,他却莫名地紧张起来。他和前男友尝试未果,就被父母抓奸在床,从此之後吵翻了天,直到分手前都没有再接再厉的心情,严å格算起来,他还是个处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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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麽?简翊阳显得有些无奈,他别ี过头向另一边,摸著自己的耳朵,我教新成员『力劈』,不用另外花时间准备。
陆少侠急了!翊阳师兄对他的乱蹭乱磨,向来是不闪不避的,怎麽才来了个师妹,他就不让自己้碰了?那时在山上,还自己伸手过来,现在却……陆少侠满怀的心事开不了口,最後只是说著,那不一样,师兄你知道的……
师兄弟两人接触的时间虽多,能讲话的时间却少,不是中午急著吃饭赶下午的课,就是在k馆压低音量讨论学业。简翊阳今天有点感慨,今天这种天气,你还愿意来练习,我很高兴。
扫蹚腿顾名思义,就是蹲在地上扫腿,还分右前扫蹚腿、左後扫蹚腿。除了速度,两式连接也很重要。陆少祥扫了几趟就没力了,简翊阳知道这招耗体力,也不勉强,带著他到一旁拉筋休息。
简翊阳凑到陆少祥耳畔,舔弄著那ว软嫩的耳垂低语,师弟好色,你才摸几下,乳头都站起来了。
被挑弄被注视的关系,陆少祥全身处於一种极端亢奋的敏感状态,才轻轻被舔弄,就激起他一阵颤栗的快感,师兄!
继续摸,不要停。
简翊阳继续在他的耳边吹气,双手顺著背脊ิ滑移而下,再游移过腰际,最後来到เ大腿内侧,和我做过以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肉棒,是怎样填满你的小穴的?喜不喜欢被我干的滋味?自己摸的时候,有没有把指头伸进去过?
师兄,你直接上了我吧!别再说这些啦!陆少祥完全禁不起这样的挑逗,下半身充分出卖自己,骤地紧ู缩起来,快意奔放而出,喷出一道浊白的体液ຂ。
简翊阳连忙抽了卫生纸擦拭,你也太快了吧!
谁叫你没事说那ว些话,太快也是你害的。陆少祥羞愧极矣,整个人埋在师兄的怀里。
都我害的、都我害的,那我们就不要继续喽?简翊阳轻抚著小师弟,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不行!我还没增加到经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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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24๒)突如其来-ๅ腹黑攻小白受(限)
(二十四)突如其来
不行!我还没增加到经验值……陆少祥被师兄捉弄得尴尬,但要他就此罢手,又觉得非常不甘心。
师弟你好可爱,平时嘴里说得那麽大胆,真正身体力行的时候,却如此害羞。简翊阳爱怜地搓弄著小师弟的头发,吻了吻怀中人的脸庞。
你这个ฐ经验值丰富的大色狼,平时一副正经样,上了床全不是那麽一回事,恶劣!陆少祥抓起枕头往师兄身上丢,为ฦ什麽自己没有早一点体悟到เ简翊阳的本质,就是一肚子坏水。
这是情趣,你不喜欢吗?简翊阳笑著接住枕头。陆少祥死命盯著师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就看那ว只狐狸放妥枕头,自己躺下了,要不要坐上来,试著自己动?
你看,这边蓄势待发呢!简翊阳扶著自己早已高挺的分身,撕开保险套的包装ณ,取出套子,捏住中心的顺势推移,自己戴妥了。充血成粉色的阳具红肿而硕大,外缘突起的青筋被胶膜拘束,显得有些狰狞。
陆少祥吞了吞口水,後庭痒了起来,他只得低声贴在师兄身上,师兄,不准笑我。
不笑你。简翊阳轻拍著小师弟腰际,给他打气。
陆少祥跨坐到师兄身上,从床缘拿了润滑剂๘,挤出一大片晶莹的液体,往自己的私秘处抹去。小穴没有太频繁的使用,有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禁不起一点摧折。陆少祥的动作显得有些急促,深入才一个指节不到,强烈的异物感就让他就疼痛得难以继续,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又缩手回来。
哪有人动作像你这样粗暴的,看来我没有答应让你上,是明智的选择。
太久ื没做而已๐,其实没有很痛。陆少祥嘴硬。
你趴下来就好,躺我身上……简翊阳还是心疼,不再逗弄小师弟,让恋人靠在自己้胸膛,双手将恋人的臀瓣分开,再沿著秘穴的细褶轻轻抚弄。开始的力道如春风轻盈拂过,又像电流酥麻地扰动内心的悸动。紧绷的状态被放松了,身後的小口终於听话地含入简翊阳的指头,肠壁紧紧ู包覆著的温度,高得吓人。
他们剧烈拥吻著,舌尖交缠是一种绵密的兴奋,身下被异物侵入搅动翻腾,又是另一种刺激,快意延烧开来,全身都浸淫在极端的欢愉里。狭窄的甬道终於开拓出三指的宽度,简翊阳一手扶著肿胀的性器,一手扶著陆少祥的腰,让他自己往下坐。
陆少祥强忍著被进入的痛楚,低低呻吟了几声,终於将师兄高挺的分身完全含入。骑乘๖式让硕大的凶器直接顶ะ到幽径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夹带著痛楚扑天盖地而来,陆少祥缓缓滑移下身,适应师兄与自己的接合。
简翊阳像是等不及了般,抬起腰身规律而迅速地抽送著,快乐被激盪而起。遮蔽了风的帷幕,让狭小的空间内充满蒸腾的空气,汗水沿著小麦色的肌肤滴落,身躯如火燃烧般的难耐。即使双唇吻得发红,润泽的水痕还遗留在嘴角,喉腔深处却是异常的焦躁。
陆少祥随著师兄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呻吟也难以遏抑地越来越大。他从简翊阳的身上坐起,让简翊阳的双手撑起自己,配合师兄的律动,找寻最敏感的那ว个点。简翊阳规律地挺进,一时间,寝室里充满著陆少祥近乎ๆ哀嚎的喘息,啊啊……师兄……啊啊啊……好棒……再快点……宿舍床板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间或夹杂著肉臀拍击的声音。
就在两人纵情忘我之ใ际,忽然听到碰!碰!碰!的敲门声。陆少祥与简翊阳面面相觑,停下动作。
我记得我有挂雨伞啊!
陆少祥揭开帷幕,探头出去观望。就看到从床顶探下一个脑袋,竟是他的室友张定博,脸立刻红得跟煮熟ງ的虾子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自己้叫床的声音完全都被旁人听去了呀!陆大侠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呢?他在室友面前那种很man的型男形象,不就完全崩毁了吗?
陆少祥恨不得挖个地洞就往下钻。
是说……张定博听了多少?怎麽会在上铺?陆少祥确信,自己一开始都有仔细检查过,房间里是完全没人的……啊!莫非是两人都去洗澡的那ว个ฐ空档,张定博才回来的?那、那、那、那……那ว麽他就不是全程旁้听了吗?
陆少祥顿ู时有了想死的冲动。
张定博睡眼惺忪,火气倒是不小,妈的!你这个死gay,带人回来打炮,还叫得那麽大声!我在火车上站了两ä个多小时,回来补眠,就被你那难听的叫声吵醒,给我滚啦!
抱歉!他们还能说什麽?在宿舍办事确实有错在先。
张定博像吃了一座火药库,不断敲著床板,爆出一整串难听的话,抱歉个屁!老子还以为ฦ你是要把妹,在那边帮你烦恼。没想到เ你是个恶心的死gay炮,每天就只想著要肛肛,哈男ç人的屌!离老子远点,省得哪天老子在夜里被你奸了都不知道。滚!最好以後都不要回来!
陆少祥一听之下害羞全忘了,只剩下一肚子火,他套上内裤ไ跳下床,对著上铺开战,是gaທy又怎样?凭你这副嘴脸,你要我肛你,我都没兴趣!你以为ฦ同性恋都是自走炮,看到เ到男人就想上吗?这样说的话,你们这些精虫充脑แ的异性恋,不也都看到เ妹就想上?
师弟,这种人何必跟他讲太多?我们走就是。简翊阳套好衣服下床,拉著陆少祥劝解。
还是你师兄聪明,怪不得你一副就是欠干的样子。
师兄你这是何苦!陆少祥万分不乐่意,正要发作,简翊阳拉住了他。
他贴在陆少祥耳畔,用极小声的音量说著,他要是告到舍长那边,我们会被记大过退宿。你现在和他吵,只是逞口舌之快,不值得。
陆少祥还能说什麽?这点利害关系他还是明白的。只能憋著满肚子的气,胡乱穿好衣服,被简翊阳拉到八楼的寝室,郁๗闷啊!
陈致群也从家里回到宿舍,正在收东西。看到这两人都是臭著一张脸进门,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麽了?该不会是吵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