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是荣幸。”祁铭满不在乎ๆ地笑笑,膝盖挤入他双腿之间,暧昧地摩擦着那个要命的位置。
“我的确没那ว么快忘记你。”子青仰起头,下颌到锁骨拉出一道优美的线条,“这世界ศ上我最恨的人有两ä个,一个ฐ是他,另一个ฐ就是你。”
张立北没有接话,紧抿的唇却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安。
严å冬快被他的冥顽不灵给弄疯了,皱眉道:“也就是说,其实你知道,不一定是我杀了林瑜,只不过,你想拿我的命却换点权力地位?”
“嗯……哈……”
性器刚刚ธ脱离那种简直让人快乐得膨胀的感觉,肿胀的囊部ຖ又受到同样的刺激,子青再也无法克制,哪怕是低如蚊讷的一声浅吟,一旦出口,接下来的声音就再也无法克制。
窗帘没有拉好。
“子青,你明明看到了,为ฦ什么要躲!”严å冬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严冬兴奋得一宿没怎么睡,翻来覆去想第二天第一句开场白该如何,自己衣柜里有没有衬他的衣服,餐桌上自己是否该节制喝酒,甚至饭后要不要绅士些为他拉开座椅。
杜三的事,无论子青肯不肯认,终究他是帮了忙。严冬过意不去请他吃饭,他竟然也没有推辞,跟他约了时间,叫他来接。
“喝酒伤身。”他说。
一直走到他身边,却停下了。
潜水忐忑去了……
洗个澡,回来后继续码二更。
叶香山失踪的消เ息并没有对外公布,所以外界一直以为他是重病住院。加之子青手腕了得,谨义帮虽然动荡了一阵子,但近来已经趋于平静。
程子青从公寓搬出去后就自然地住回叶家,他自高中起就搬到叶家居住,所以这里仍旧保有他的房间。叶香山吩咐人时常打扫,房间一切如旧。
即便如此,子青住回来的第一天还是失眠了。
每次迷迷糊糊快要沉入梦乡的那ว刻,他总觉得身后会有个人搭一只胳ฑ膊过来,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强迫他嗅着自己的味道入睡。
于是他便放松身体,顺从地向那个宽阔的胸膛靠去。
靠了个空。
如此折腾了两三次,他再无睡意,坐在床上看窗外月光,一直看到晨光熹微。
第二天晚上,他吞了两片安眠药才勉强睡着,一睁眼却日上三竿,桌上堆着亟需处理的公事,由不得他片刻๑松懈。
“叩叩。”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
子青只凭声音就知道是叶家管家,多年来,老人家的习惯从来没有变过,敲门只有两ä下,且短且促。
“请进。”子青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ณ的文件签署,取下另外一份。
“子青少爷,”管家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打了声招呼,道,“从您家里拿回来的东西,有些您说可以扔掉,但这一件我不敢做主ว,还望您过目。”
“什么东西?”子青抬起头,“您拿进来吧。”
管家便叫人把东西抬了进来。
子青的瞳孔微微睁大了。
放在地上的是一个老式皮箱,锁扣坏了,只能用来放些杂物。
之ใ前它放在子青的书桌下面,他想看的时候,就拖出来仔细地看上一看,后来就被子青发配衣柜上方,落了厚厚的一层灰都不曾打扫。
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皮箱前,蹲下身,轻轻一扳就打开了皮箱的盖子。
从小到大,所有的毕业证书,荣誉奖状,就连小组游戏时老师发的小小奖励,子青都珍而重之ใ地收藏其中。
他常常对着这一箱辉煌成果提醒自己做得多棒,仿佛随便拿起哪一件,都能支撑他在一片茫然中ณ继续走上五年。后来他把那ว个人给自己的拍的照片也放了进去,他对自己说,如今他爱情事业双丰收,终于可以满足了。
从满足到失落,也不过几百个日月。
这些曾经代表美好未来的东西,如今都在提醒着他不堪的过去。
他唏嘘เ地看着这一箱红红绿绿的本子奖章,只觉得往事不可追。
“程医生。”忽然,门口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子青头也没抬,一样一样翻看着自己的获奖证书:“怎么了?”
“找到香山大哥了。”来人是叶香山培养的心腹,子青一直派他带人暗地寻找叶香山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