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现在做饭来不及了,下面条行不行?”
熟练地打蛋,拌匀,加水,入锅。看来是要做鸡蛋羹。
谢一北莫名其妙地跟了过去。原来他没听错,曾白楚真的径直去了厨房做饭去了。
程函站在谢一北身边,难得一直没有说话,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เ。
“别ี,千万别!”那人又哭嚎了起来,拼命向往后缩,被后面的小弟又一脚踹翻。
李联已死,北区的帮众、账目、各项业务都要开始交接,着实是一项大工程。往常这种情况都会由青爷亲自操刀把北区安顿ู好,再商议重新分配或者找人顶替北区老大的事宜。而这次居然直接放手全权交给曾白楚处理,其下寓意不言而喻。
程函这段时间闲得发慌。以前也不是没受过伤,每次无论裹成什么เ样还都精力充沛地跟着曾白楚到处乱跑。可伤在大腿根这种一走路就要被拉扯到的地方实在是有口难言,程函只好闷闷地接受了自己้不宜外出的事实,在曾白楚忙得不可开交的当口专心做起了米虫养伤。好在曾白楚手下人多,也并不真少他一个。
“小谢啊,你这是急个ฐ什么嘛ใ,吓死个ฐ人喽。”
还没到时间谢一北就已๐经竖着耳朵等着了,心不在焉地切着菜,差点切到เ了手。听到咚咚的敲门声,谢一北把菜刀一扔就去开门,速度之ใ快把送报纸的大妈吓了一跳,手还悬在半空中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你就是那ว个没有名字的故事
我想了一整夜关于未来的情节
那种等待的感觉太糟糕了,他低头看表,看着秒针一圈圈转过去。耳朵却还是忍不住去听那边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划过很多东西,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两ä圈半。突然有个男人猛地闷叫了声,随后边上一连串的夹杂着骂娘的方แ言的痛哼。
三圈半。刚刚明明还有一大串ธ响亮而快速的脚步声,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随后几声痛呼和咒骂几乎同时响起。
四圈半。有脚步声径直过来。谢一北抬起头,曾白楚正好走到他面前,一把扶起他。
“你没事吧?”谢一北的鼻子非常敏感,一下子就闻到เ了血腥味。
“没事。不是我的血。”他按下谢一北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快走。虽然装了消音器还是一会就会被人发现的。”
超市自然是没有去成。
虽说谢一北嘀咕着自己会,到底还是下不了手,最后还是曾白楚带他去医院接好了脚๐踝。
回去的路上曾白楚什么也没有解释,不知道是不知如何解释还是觉得根本没有解释的必要,想来应该是后一种。虽然他平时就很少笑,今天脸色尤其地难看,脸一直绷得紧紧ู的,搞得谢一北很有点想伸手拽一拽的冲动。
直到把谢一北送了回去曾白楚才皱着眉开口:“最近特殊时期,程函也不在这边。你不要乱走动,下了班就回来,上下班要打车。应该没你什么เ事,不过还是以防万一。”
谢一北刚想开口说上下班打车他至少有半天班就白上了,看了曾白楚的脸色,还是自觉闭口点头了。
程函在电话那头一听这事就炸锅了。
“我这才走两天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果然离了我就是不行啊。老大,要不你看看把小的调回去护驾?不是我吹,只要有我在……”
曾白楚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低头用茶盏拂开茶叶。两分钟后再将手机贴到耳边,正好听到他讲到เ正题。
“……谁能有这么เ大胆子?咱最近也没惹谁啊。”
曾白楚道:“当时在市区,还带着谢一北,不然带个回去审审就好了。“
“等等。”程函一下抓住了重点,“小谢也在?具体是个ฐ什么情况?”
听完曾白楚复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况,程函难得严肃了起来:“能ม正好逮到เ你们在巷子里那么เ好的机会动手,那ว群人恐怕……”
“恐怕从我一出门就在跟着我了。环城路人太多,他们不好下手。”曾白楚接了下去。
“可是老大,知道你住在哪的人绝对不多。”程函认真道,“你和青爷不一样。青爷以前主ว要就一处居所保护得严å严实实的,走哪也带一群人。你不是说不喜欢有人跟着么,我就一直很注意你住所的问题,打了好几颗迷魂弹。平时我们又是几个人换着车开,外人很难轻易找到你,除非他们已经跟着很久很久了。要么……”他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