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接过球,小男孩偷偷瞄了大哥哥一眼,随即匆匆抱着球回身跑开。
出人意料的,眼前脸色苍白的大哥哥没有责怪自己,竟还对着自己้笑了笑。
“我让你作贱自己!”
老爷子想到那些报道,再看着地上不发一言的秦胜。咬牙切齿的拿过一旁้的拐杖,抬手便往秦胜身上挥下。
床上的人因为ฦ突然响起的闹铃声猛地坐起,而这也惊动了身边的另一个ฐ人。
“铃——”
信仰,不就是支撑人活下去的动力吗?
很好,那么他的信仰果然就是这个人。
对于信仰,每个ฐ人都会奉献忠臣,他也不会例外。而表现忠臣的方式有很多,就好比现在,他与他翻滚在床上,激烈的互动。他表现得放荡不羁,而对方狂浪生猛。
很绝妙的组合,如果再能ม加上些甜言蜜语,无疑是锦上添花。
不过,这些该存在于情人间的缠绵悱恻,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
情人,对他来说,只是个天方夜谭。
他可没忘记,对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自己最常唤的那ว声,是“老板。”
上司对下属。
主人与奴仆。
位高者与匍匐者。
象征权力的主ว动与欣然承受的被动。
这一切显而易见,即便不从平日生活里深度了解,也能ม从此时此刻俩人体-位上来辨别。
可以说,没有一个男人甘心被人上被人骑,至少自己这么เ认为。
但凡甘愿被压在身下的,总有些理由。或是被迫,或者漫长的孤独中想要找个依靠,或是心里受创น的扭曲……要不就跟自己一样,总想要抓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逆天而行是要付出代价的。他逆了天,想要属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他就必须受到เ惩罚。
看吧,胸ถ口翻搅着作呕的感觉,胃部ຖ隐约痉挛的抽痛,还有身下强烈被贯穿的违和敢。
明明不喜欢,但还笑着接受,还不知羞耻的将腿打得更开,环的更紧ู。
你说这样的人,还有谁来帮你?连自己的身体都能违背的可怜虫。
荀子说人性本恶,上帝说人生而有罪。
那ว么,他是丑陋的,他是有罪的。
他犯了上帝的禁忌,那是罪。
他贪婪且蒙蔽心智,那是罪。
他还想诅咒别人,如果他有这种能力,他会毫不犹豫。
其实他并不如外人看的那么淡然,他知道自己在渐渐黑暗扭曲。他意识到,却任其滋生蔓延。很想知道,这些东西爆发的那ว一天,自己到เ底会变成什么妖魔鬼怪。
都说他太冷静,其实他也不过在演戏。那些东西他不擅长,但越学越会。演技,总是需要培养的。他身边有世界上最好的实力派演员,还有最贴切最好的舞台。没道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学不会。他秦胜,还没那么เ笨。
所以总结来说,他的罪还多了一项,那就是虚伪不真。
“阿胜,你不专心。”
专心,他身体难受得只能靠胡思乱想来缓解,他还要带着享受的表情尽情投入。就这小小走神的片刻,也要被他苛责。
看他眯起眼不满的模样,肩膀上按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好吧,他承认他不专心,他走神,都是他的错。
大老板开口,就一定是他的错。
“恩……华……”
没有压抑的呻吟,反正在他面前,他已经没有什么自尊可言。
贞洁烈女,显然与他搭不上边。
“慢点……”
这句恳求包含沙哑的颤音,带着□的味道,出口也就变了质,起了反效果。
更猛烈的冲撞是必须的,除此以外,还夹杂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牧华式的调情语句。
比如看你那骚样,扭着屁股很想要吧。比如我上的你爽不爽,够不够味之流。
他玩的很带劲,自己听得倒也不是毫无感觉。
不过他还是抗议了,为了刚在经受老宅一场身心大战,超负荷运转的身心。虽然,这样的抗议百分之九十九是毫无意义的。当然,还剩下的百分之一,除非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力不从心。
但这样的情况,想当然的,也就只可能是一百分之ใ一。
而秦胜想到,他与牧华几年来上床的次数,似乎还远远不及一百这个基数。
突然就觉得好笑,而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于是,老板停住掠夺的攻势,眼带疑惑的看向自己。
不用想,秦胜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无辜。即便无辜,也不能开口用“没什么เ”、“我没笑”这类的话来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