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有和立刻๑伸手抓住哥哥的手腕,阻止了对方的自虐,心里涌上一股尖锐的疼痛,远甚于刚才被哥哥抽打。
任有家狠狠抽完自己้,感觉好受不少,为追逐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再次举起手掌。
任有和抬手打断哥哥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哥,你想想,如果我不喜欢男人的身体,一个ฐ同性来勾引我怎么可能得手?对女生我从来没有过感觉,所以我真的并不那么恨他,某方แ面还要感谢他为ฦ我解惑,只不过他不应该是我的继父。”
任有家仔细地听着,等弟弟说完才试探地问,“那ว……你在那之前,有喜欢过女生吗?也许……”
任海在客厅里一直坐着,等小儿子出来才粗鲁地问他:“有家怎么เ回事?早ຉ上出去还好好的,回来就发烧了?”
任有和给哥哥上完栓剂,又倒水喂对方แ吃了口服药,看着哥哥在药力下再次睡着,才拿出手机开机查看短讯和未接来电,随后再次关机,打开门去了客厅。
他解开哥哥胸前的扣子,用拧干的热毛巾抚摩对方的皮肤,如此亲近的接触中目不斜ฒ视,一脸正经,仿佛真的只是一个ฐ正在照顾哥哥的弟弟。
让哥哥靠着他站起来,帮对方脱掉内裤时,他察觉到哥哥在轻微地颤抖。病房里温度打得不低,肯定不会是因为寒冷,他不动声色地把哥哥推回病床上坐好,从袋子里拿出新的内裤ไ给对方套上,过程里果然发现哥哥的那一根已经半硬,被他一看就更加有精神了。
哥哥不敢跟他对视,把头扭得很远,身体也开始向床里缩,他知道哥哥在自责和羞耻,于是扶着对方躺下去盖上被子,还语调自然地说了句,“我也一样……这是正常反应,没什么的。”
任有家还是不怎么理睬弟弟,出于窘迫干脆闭上眼睛装ณ睡。
他其实有点担心对方,淋雨回来的弟弟衣服都湿透了,却要先帮他擦洗身体。只是先前争吵得那么激烈,弟弟一进房就锁门的动作又让他心寒,以为对方马上就会扑倒他肆意求欢。
等弟弟打了热水过来,解他衣扣时他都还在心里冷笑,认为对方แ一定会在他身上宣泄争吵带来的焦躁。
因为ฦ以前每一次都是那ว样,弟弟擅长用下半身解决任何问题。心里高兴就要干他,不高兴也要干他,恨他的时候要干他,嘴里说着喜欢的时候照样干他。
他曾经觉得原因主要出在那个ฐ引诱弟弟的男ç人身上,是对方害了弟弟,把弟弟教成一个ฐ整天缠着亲哥哥j□j的禽兽,而爸爸和他应该承担次要的责任,他们作为父亲和哥哥,完全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所以他是那么เ痛恨自己้,纵容弟弟,像赎罪一般陪着弟弟上床,只要对方不去缠着其他无辜的人。可后来发现他的宠溺只会害死彼此,弟弟越来越过分,行为不断升级,随时会泄露他们这种见不了光的关系。
他害怕,他惶恐,他那阵子是真的差点被逼到发疯。
但是弟弟后来退让了,以爱情的名义แ,那ว让他更加无所适从。
跟自己้的亲弟弟谈恋爱……光是想想就让他毛骨悚然,他宁可选择回到เ保持安全性的肉体关系。
但他还是不甘心。他在怨恨弟弟的引诱,也厌恶那ว个逐渐沉迷于欲望的自己。
弟弟被那ว个ฐ男人引诱了,转过身就来引诱他,把他也变成一只堕落的野兽,抱在一起陷入深渊。
可他又无法抵抗,他忍不住那种自暴自弃的心态,直到爸爸爆发这一场带着暴力的嚎哭,他才觉得稍微解脱了一点。
他需要惩罚,那个ฐ惩罚还不能大到他承受不起。那ว是非常微妙的界ศ限,他甚至主动的掌控和索求。
他没有料到เ弟弟会那ว么害怕,即使已经陷在黑暗的沼泽里,也还是害怕着彻底的毁灭。
他和弟弟都一样,堕落的同时又软弱着,弟弟怕变成父亲,他怕弟弟变成郑浩德或者孙玉青。
他可以忍受弟弟在真正长大之前缠着他做、爱,却没办法看着弟弟在其他的路上也走错。
如果能ม保持足够的隐秘性,弟弟是同性恋还是恋兄狂都没有太大问题,只要这些并不会影响到เ弟弟的学业和未来的事业。他希望的是,他的弟弟除了在性癖上有点异常之外,其他方面都无可挑剔,足够他骄傲自豪。
他知道弟弟成绩非常好,那副外表在新า一届也是校草,弟弟任何方แ面都比他出色得多,更不要说良好的经济头脑แ。
最近以来开房的费用和他几次的住院费都是弟弟交的,那ว些钱为数不少,弟弟从来没发愁过。日后出了社ุ会,弟弟一定会是耀眼的精英,但千万不能ม是郑浩德或孙玉青那样的衣冠禽兽。
那些人也有着好的外表和聪明的头脑,却做出了罪恶而无耻的事……他害怕他对弟弟的纵容,会造出又一个那样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