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放在一侧的手紧ู了紧,看了我整整五秒之ใ后才说:“你今天要是实在不想做实验就老老实实待在旁边看着吧,不要再添乱了。”
“现在里面什么都没装ณ,平放一下又怎么เ了。”我知道是自己理亏但并不想认。
他又顿了顿,“九五。”
“卧槽……”我只觉得膝盖一沉,“九几?”
何安接过来之ใ后就小心地将我的三根手指缠在了一起,最后打好结,用剪刀把剩余的部分剪ຘ断。
“哦,有!”那助教已๐被刚ธ才何安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看愣了,问他反应了一下才开口,然后就匆匆到เ一旁的实验柜里拿出纱布来递给何安。
“嗯。”何安等着梁竞出去,然后顺手把宿舍门给关上了。
“哦,”梁竞会意,“那我先回宿舍了,吃饭叫我。”
因为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我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反应,蒋哲良有些着急了。
“易生,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他牢牢盯着我问。
“不然呢?你真指望我会信?”我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行事风格,或许是太大智若愚了些,竟会让蒋哲良产生我能被同一个ฐ玩笑骗两次的错觉。
“我真没骗你,这次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发誓。”
“对谁发?对灯吗?这家灯好像不太亮啊。”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的嘲讽技能ม也颇有叶煦的风范了。
蒋哲良细长的眼睛紧紧ู眯着,我总觉得蒋叔叔和薛阿姨在他小时候肯定是疏忽了,明明可能ม是眼睛视力上有什么问题,他们却没管,结果才让他养成了这样一个ฐ莫名其妙的习惯。
我边想边拿起刚才服务生端给我的鸡尾酒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这叫什么?”我举ะ起来问蒋哲良。
“长岛冰茶。”他十分不情愿地回答了我,然后又道:“你别ี打岔,我在跟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要怎么样你才信?”
“怎么着都不会信,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吧。”我说着又喝了两口这个叫长岛冰茶的东西,没有太重的酒的味道,倒像是饮料。
“易生,你应该了解我,同样的玩笑我不会开两ä次。”蒋哲良很严肃地说。
可我却觉得听了一个笑话:“我也以为ฦ我了解你,所以高三那会儿才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开那么拙劣的玩笑,可后来怎么着了?被打脸了不是吗?换成你是我,现在还敢不敢相信你自己?”
“我和那时候不一样了。易生,其实我当时跟你说完就后悔了。”
“呵呵,就最近一年你对我的态度来看,我没看出任何后悔的迹象。”
“事情不是你看到เ的那样!”蒋哲良一下子激动起来,双手突然伸过来压在我的两ä个肩膀上晃了几下,我刚刚ธ本来还没觉得什么เ,被他这一晃却瞬间有点晕,于是猛地一下把他的手给打开道:“有话好好说,咱别演电å视剧行么。”
“易生……”蒋哲良忽然叹了一声,像是泄气一般地塌下肩膀坐下,满脸都写的是无计可施ๅ。
我的头还有些发晕,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酒后劲比较大的缘故,只觉得有越来越晕的趋势。
蒋哲良默默坐了一阵儿,盯着我把眼前的那杯长岛冰茶喝完,然后又说道:“易生,我真得错了,我后悔了,你相信我行吗?”
“相信你什么?相信你其实也是个gaທy?相信你也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死变态’吗?”我用一只胳膊支着头,呵呵笑地看着他。“哲良,看在我俩好歹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别再跟我这儿演戏了成吗?就算我身边所有的男人都弯了,你他妈也会是唯一遗世独立的那个直男。”
“你不能——”
“这杯叫什么เ啊?”待他再要说话的时候我却直接给打断了,我指指桌上另一杯还没喝的看起来很好看的鸡尾酒问。
蒋哲良深吸了一口气道:“bຘ52轰炸机,这酒很烈的,要点燃,你就别喝了。”
“哎哟,居然叫轰炸机!这特么也太应景了,我一定得试试!”我的兴趣一下就被吊了起来,端起来先看了几眼问:“怎么点燃啊?点燃了要怎么喝?”
蒋哲良现在估计是郁闷至极,那张本来还挺招人待见的脸已๐经皱得可以团成球了,瞪着我没啥好情绪地说:“点燃一口闷。你确定真要喝吗?”
“试试呗,不然来酒吧干嘛。”我抬手准备叫服务生,然而蒋哲良却按住了我,从他自己兜里掏出了一支打火机道:“我给你点就行,不过记住喝的时候别碰到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