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说：“你可别忘了，你那天是答应了我的。你说事后要跟我解释清楚的。”
海鸣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不想谈这件事了。”
“不，我只是想问，那ว另一张照片在哪里？”海鸣神情焦急地问。
“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案子’，我们找你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而已。怎么，难道你有什么เ新发现？”
“……是的，我认识。”海鸣答道，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了？”
胖警察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倪轩的摄影师？”
“对不起，我昨天晚上熬了夜。刚才睡得太死了，你打那几次电话都没能ม把我吵醒——是我老婆把我叫醒我才知道你打了电话的。”
海ร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刚ธ才在干什么？我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你都不接？”
海鸣望着他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这张照片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เ吗？”
倪轩认真地研究了足有七、八分钟之久，终于缓缓地坐下来，张开嘴巴๒，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是真的……这张照片是真的。”
几分钟后，海鸣想出一种解释，用于安慰自己——也许，那个ฐ白衣少女是于光中先生特意带到那ว个地方แ去的一个模特儿。也许他觉得光拍摄一个ฐ室内场景太单调了，所以专门请一位模特儿站在那里，纯粹是为了艺术创น作的需要。
在暗房里死寂、沉默的气氛里，暗红色的灯光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狰狞可怖。海鸣竟感觉身子在微微发抖，有些不寒而栗。他赶紧ู离开暗房，到เ工作室大厅里，将屋内的开关全部ຖ打开，整个ฐ房间照得如同白昼。海ร鸣再泡上一杯热茶，呷了几口之后，才稍稍安稳下来。
两人在摄影工作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海鸣打量了一下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瘦小男ç人，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海鸣犹豫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好吧，请进。”
“可我担心，会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让全市都引起风波？”
王亚夫歪着嘴笑了笑：“你还没明白吗？这是我设的一个圈套。”
“什么？”赵梦琳不解地望着他。
王亚夫说：“你想想，我们在这件事中没有提到任何真实的地名、人名——一般人是不会相信这是一起真实事件的。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一个玩笑或故事。而如果有人和我们联系，则ท意味着他知道这件事是真的。那么เ，他就有可能ม是我们要找的‘第四个人’和知道这件事真相的人！”
赵梦琳一拍手：“真是太妙了，就这么办！”
王亚夫抬手看了看表。“都六点半了，我们回家吧。”
“嗯。”赵梦琳点头。
“我送你。”
“好！”赵梦琳爽快地答应。
两人忘记了刚才的恐惧不安，谈笑着步行回家。走完这条破旧的小街，拐到大街上，消失不见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刚才站立的身后，有一辆不起眼的灰色小车。在他们拐过街角后，车窗玻璃摇了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ฐ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ç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