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引发她难耐的疼痛,她摇着头,泣不成声:“不要,慕容烈,我不要……”
他自牙缝里迸出男性低沉的粗|吼,一声一声扎进颜千夏的耳中,她知道情况不妙,若他清醒,定会温柔交加,不会这样逼她屈从,让她难受。
“怎么慢,你没看到เ她不能呼吸吗?”颜千夏抓紧了慕容烈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自己้来,若错了,我去下面陪她,我们母女不分开。”
“皇上,都换了六个方แ子了,小公主ว的病是要从里面调养的,只能慢慢……丫”
他已๐经无暇来回答她,他的巨เ龙在她体内已经涨到极至,小腹都被他顶得鼓了起来,他还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进入,一次又一次狠狠抽\出……
“慕容烈,你会弄死我的。”又是撕裂的痛袭来,颜千夏含糊地说了句,渐渐的,人开始变得麻木。
“舒舒,这一生,我绝不再负你……绝不……”
他的双掌捧住了她的雪柔,低头吻去,又慢慢往下,到เ了她微圆的腰肢上,这小腹上已留แ下了生产的痕迹,深深浅浅的纹路,委屈地向他诉说着受过的疼痛。他的心被细细长长的针ฤ扎过,密密地疼痛起来。
他以为这次也能ม和以前一样,用这情海沉醉让她迷醉。
身子是颜千夏的,心是舒舒的……颜千夏轻轻地关上了心门,躲在疼痛难忍的角落里,悄悄地看着这个男ç人。
“慕容烈,你好笨。”颜千夏侧过脸来看他,青丝缎子一般冰凉的触到他的脸,“你随便去哪个宫里过一晚上都好啊,我又没让你真的睡了别人,当然,如果你真的情不自禁碰了那女人,以后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你还有良心?”慕容烈冷笑着,掀开被子躺进去。
颜千夏收回了脚步,扭头看向他。
“听话,去休息,你可熬夜,孩儿不可,皮外伤若御医都治不好,要这些御医有何用处。〖〗”
千机倚在树下,手指在弦上一拔,一曲气势磅礴的“将军令”在夜空中ณ风起云涌,青月长刀划破月影,刀光轻盈如清凤展翅,他矫健如游龙的身姿ู挟风裹影,让人即不敢直视,又无法挪开目光,那脚似乎是钉在地上一般。
“刀。〖〗”慕容烈一伸手,魏子连忙捧上了青月长刀。
“嗯,你开心……你开心干吗总板着脸?以后给我生个丑丫ฑ头,小心我不饶你。”他的手指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划着圈,然后慢慢往下面探去了。
他怎么เ可能只有颜千夏一个ฐ妃子?他只能尽最大的能耐,给她一个后位,让她与他并肩。
顺ิ福委屈,这关他啥事啊?他又哪里表现出在拍马屁呢?
“不去。”慕容烈怔了半晌,突然就凌厉地喝斥了一声,“就你会拍马屁,你这个月的饷银全扣了。”
相较于以前那个对她强势的男人,她更怕现在的这个他,无声无息的,伸了长长细细的触角,从她每个毛孔里钻进去,开始控制ๆ她每一丁点的情绪。
“谁不是呢……”颜千夏嘀咕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颜千夏看向盘里的菜,有一盘是猪脚,那油腻味儿又让她反胃了,她用帕子掩住嘴,强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她从来不得宠的公主,懂ฦ得看人眼色,只去驸马府里过了几天安静的好日子,现在她是阶下囚,更要仰人鼻息生活。所以颜千夏一冷下脸,九音就觉得末日到了。
“殊月让你和我睡,你就高兴,说她贤惠,为什么我让你找别人,你就这样对我,难道我就不叫贤惠了吗?”
颜千夏渐渐不挣扎了,肩膀一抽一抽的,一头青丝被他拉在掌心,连躲都没地方躲,憋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道:
宁王的目光又溜到颜千夏的脸上去了,他呆了几秒,才看向慕容烈,笑着说道:“只是想和慕容兄聚聚,自上次一别,已有两ä载。”
“宁王有话请说。”慕容烈手执茶壶,给颜千夏倒了茶,淡然问道。
颜千夏产生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顺应时势,随波逐流,主ว动去征服那个正欲征服天下的男ç人,让自己不再担忧生死、富贵,还是,继续抗拒命运,寻找归家的路。
窗外的天空都蒙上了一层阴霾,这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活得真的好辛苦。她们不得不依附男人,得到เ他们的宠爱,以此换来衣食无忧。可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一生的自由,与众人分享丈夫的痛心,还有……红颜渐逝却看不到เ希望的绝望。〖〗
“舒舒,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他低叹一声,如今他的下半身幸福,居然要靠她的允许了。
她的小心肝颤了颤,魔王一笑,怕是没好事!她握紧ู了小刀,警惕地盯着她。
横扫千军的慕容烈,被颜千夏击败了!关键是颜千夏本人却没有意识到เ这一点,她现在只是讨厌这个男人,讨厌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讨厌他喜怒无常的脾ຆ气,讨厌他拿她发泄他的欲|望,甚至讨厌他身上的味道。
他为情所困,为ฦ情所惑。这一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腾成这样,没了威แ信,没了风度,也拿她没辙。如今还只能用交易的借口留แ她在身边,只因为,她讨厌他强迫。
突然,他拉开了她的手,开始用力地撕扯她的衣裳,他的力气太大了,这粗布的衣裳๙经不起他几下撕扯,很快就从她身上剥离开来,光洁的身子上,那些扎眼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他摁着她的肩,面无表情地把她摁进了水里,大手用力地搓洗着她的身子,每个地方都不肯放过,尤其是她嫩嫩的胸ถ,还有小腹,还有那让他满足的蜜心,都被他的手掌用力的揉搓了一次又一次,揉得她在水中ณ根本就站不稳,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拉着他另一只手臂。
他掐住了她的小脸,用力地捏着,那被鞭子打破的右脸就痛得让她想去死。她哆嗦着,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子慢慢僵住,却任她抱住了。她开始哭得大声,这地方空旷,她哑哑的哭声向四方แ无边无际地散开。
“起来。”他拖起了她,也不管她身未着寸缕,拉着她就往外走。
暴怒中的他,根本不会听任何解释,颜千夏都不知道今天要怎么熬下来,能不能ม活下去。〖〗
“出发。”
她自我安慰着,拉开门走出去。院中的血污已๐经清洗干净,鬼面人正站在树下,仰头看天。一匹通体金黄的马立于他的身边,此时正飘落细雨,冰凉的雨水扫在她的脸上,凉意沁进,有入骨的寒。〖〗
她总想着,她如此倒霉,受尽委屈,应该多做好事,说不定哪天天上的菩萨就可怜她了,把她弄回去了。
杀人这种事,颜千夏还不想碰,她愿意用药救人,不愿意用药杀人。除非那个ฐ人伤她害她把她逼上绝路。
慕容烈的声音噎在了喉中,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颜千夏,终有一日,朕真的会杀了你。〖〗”
她扑嗵å跌到了榻下,抬头看他时,小脸气得通红,“你看,你就这样对我好的!”
“臣已作好安排。”年锦连忙起身,作了请的姿势,年府里有专门为慕容烈备好的住处。
颜千夏的长睫抖了抖,趴在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我要睡觉了。”
一身药味儿,让她不胜其烦,自从老太后和慕容烈开始逼她,她身子就没爽快过,不是这里痛,就是那ว里伤,倒霉!
慕容烈去上朝了,他上朝之ใ后,帝宫就是颜千夏的天下。只要他不用强,颜千夏便感谢满天神佛,愿意请他们全去吃必胜客。
行了几步,她突然觉得有视线正在看她,扭头看向城墙时,只见苏锦惠正侧身低头,慕容烈此时也转过身来,视线顺着苏锦惠方แ才看的地方看来,和颜千夏的目光对了个ฐ正着,只短暂停了停,他便回过身,和苏锦惠说话去了。
她的姿势有些怪,是跪趴在辇上的,屁|股疼死了,叶嫔手下的宫女们,你们是练过了大力金刚掌吗?还是举重运动员,抡起鞭子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抽碎了。
“你以为出了宫,你就有逍遥日子过?颜千夏,别忘了去暮谷的路上,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颜千夏如今反正是无处逃了,索ิ性别开了脑แ袋,装ณ聋作哑。
红色的床帷如水银般一泄而下,遮住榻上春|光,帘ຈ内开始响起叶嫔忘情的呻|吟声,床榻开始轻晃起来,发出吱嘎的响声。
她维持这个ฐ姿ู势许久,脚๐全麻了,他终于松开了脚,此时有宫女端着水过来服侍他,给他脱了靴,伺侯他躺下。
“吴姑娘,她只怕是去告状呢。”有个宫女走到颜千夏的门外,看着黄素的背影满脸担忧。
“闲得慌,不如去睡觉。”颜千夏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黄素า不甘心地一跺脚,眼珠子一转,快步往大门外走去。
只有颜千夏每次都能胜利ำ闯过!虽然她前几天用了点时间,第一次还扭了脚๐,可她在喝了一大碗鱼汤之ใ后,便立刻๑生龙活虎了,盯着他骂了整整一个ฐ时辰。然后,每天她都会缩短一点时间,昨天她出来的时候,碧落门徒们刚走,而今天,他们还来不及离开。
若说闯过一次两次是巧ู合,池映梓信,在前几回她闯进去的时候,他怕她困太久而受伤,所以悄悄跟着她,这几天他已๐经不跟着她了,她每天都会回到他的眼前来。
“见鬼,见鬼!什么鬼地方!”颜千夏骂了几声,快步跑了过来,拿起他烤好的鱼就吃,全然不管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们。
“我要烧了这些破竹子!”颜千夏啃完了一条鱼,突然就抄起了一根柴火,往竹林跑。
“舒舒!”池映梓一把抓住她,将她手里的柴火夺走,盯紧了她的脸低声说道:“不用烧,再过几日,我亲自带你出去。”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害我?”颜千夏不客气地问道。
“我说过了,今后要你陪着我就好,不会再以你为ฦ棋。过几天,我会带你参加慕容烈的立后大典。”池映梓慢吞吞地说着,把柴火放进火堆,又拿了条鱼,串在架子上烤。
“你撒谎,他才不会立后!”颜千夏过来,抬脚๐就往火堆上踢,再冷静的人也会被池映梓逼疯的,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点一点地凌迟你的毅志,让你慌,让你怕,让你失去主张……颜千夏又被他激怒了,柴火被她踢得七零八落,火星四溅,有好一些都飞到เ了还跪在那ว里的黑衣门徒脸上手上,可是他们依然跪着不动,像感觉不到เ疼痛一样。〖〗
“池映梓,你也给他们用了血碧晴吧?都跟木头一样,不知道疼痛了,你真歹毒!”颜千夏看向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门徒,冷冷地嘲讽着池映梓,“这些人一定是被你用药物控制ๆ了,才会这样维护你,我若是他们,一定亲手宰掉你。”
可颜千夏话音一落,最右边的一名黑衣人立刻说道:
“属下等,心甘情愿为ฦ门主赴汤蹈火,刀山火海,誓死追随。”
紧接着,便是他们整齐的宣誓声,“吾等与碧落门同生共死,与门主同生共死。”
“一群疯子,你们看看太阳,看看小湖,看看花草,为ฦ什么不回家讨老婆过日子,要打打杀杀?”
黑衣人不再理她,只是站了起来,一个ฐ接一个跃进了小湖,大片的波浪ฐ泛起之后,很快就潜了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