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谙躲在她们的身后,垂着首银牙暗咬。
“皇上你不可以因为她长的像雪姐姐就对她这般迁就!”年染默嘟็起唇埋怨道,一张粉嫩白皙的脸带了不满。
凤华延半跪在地上,失神地望着落空的双手,自嘲一笑。唇上还有属于她的温热清香,果然不是雪儿。
“还给你。”笙歌将玉佩扔给凤华延,用力地抬手擦着嘴唇,直到嘴唇被擦得破皮,她才停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了。
雪儿……凤华延大掌猛地握拳,眼中的恨意毫不掩藏。
做质子的时候,雪儿为了助他逃脱,被人轮奸,失了清白。
仿佛在看一出无关痛痒的戏。
凤华延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修长的手指轻捻起玉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白谙被她狠毒怨恨的神色吓到,有些瑟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表情极不自然地道:“算你识相。”
她根本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反倒在这冷嘲热讽她没有替她请御医。
“替朕沐浴。”凤华延慵懒道,长臂一伸背对着笙歌,等着她替他更衣。
笙歌脊背一僵,粉拳握紧,依旧用柔柔的嗓音问道:“不知道皇上有何吩咐?”
“赵笙歌……”白谙蓦地一掀盖头,美丽动人的脸煞ย白:“为ฦ何凤华延还没有来?”
花轿进了皇宫之后便直接被抬进了一处偏殿。没有任何仪式,白谙被搀扶着进了殿内后就坐在了床上,直到夜色浓如泼墨。
凤华延淡淡的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食笼中的糕点。
“皇上,良辰美景奈何天。”笙歌一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美艳不可方แ物。
“你好大的胆子!”凤华延忽然拍案而起,猛地挥掉了桌案上的吃食,目光寒凉地睨向笙歌,一个巴๒掌狠狠地扇了过去,笙歌的唇角留แ下一丝暗红的血。
瘦弱的身躯怔住,笑容僵在唇边,垂在身侧的十指死死握紧。
“朕此生最恨自作主张的人。”凤华延单手扣住笙歌的下巴,厉声道:“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打扮成雪儿的样子?听过一句话么,东施效颦,不自量力。”
说罢狠狠松开了手,笙歌削瘦的身子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
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打扮成雪儿的样子?
你以为ฦ你是谁……
以为你是谁……
听过一句话么,东施效颦,不自量力。
听过一句话么,东施ๅ效颦,不自量力。
东施效颦……
不自量力……
脑袋嗡嗡作响,泠泠回响着凤华延说过的几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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