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冲她笑开一朵花,手臂大方的挽上辛源夏。
她指的是林安娜,温流自然会意了,无奈的点头,“知道了!自作自受的那叫活该,平白代人受过的那叫自作自受的活该,我不管她是哪一种,反正我气都撒了,不会让你难看的!”
言诺听她这样说,更是笑得不停,迈开步子走到เ她身后。
温流听到声音,挑眉瞥她一眼,嘴角不可自抑的上翘,“那当然了,我向来就喜欢贵的东西!”
林安娜在巴黎,那么沈成予是不是也……心底莫名升起一阵慌乱。
言诺不自觉的便皱起眉头。
“不想睹物思人,房子我不会回去住的。”
言诺抓住钥匙,习惯性的咬了咬牙,她为难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小动作,他看的真切。
言诺看着工作台上横七竖八的倒成一片,扬声大叫,“干什么呢?不想吃饭啦?”
忙忙碌碌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可方生方死,朝令夕改,现如今,她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反客为主,输掉了第一局。
她焦头烂额之际,沈成予便如神明般降临到她身边,她只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而事实证明他的确能够妙手回春。
凌晨5点钟็。
就比如半个ฐ月前,一个明媚的早晨,言诺离家之前,睡在她枕边的男人还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道一声“一路平安”,可三天后当她顶着风尘拉开自家大门的时候,却不幸配合他和他的助理林安娜演了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
他揽着她的细腰,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身,似乎变得更细了,她才是真的瘦了啊。
心间猛然有几分心疼,他自然能想象到,没有他在身边,这女人会有多么要强。他过去常对她说,女人不要太强,太好强了就没有男人愿意去疼了。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他每每看到她要强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
他早说过,她是个难对付的女人。
沈成予的闻声细语,无意中透漏着自己的示弱,言诺听在耳中,只觉得比那ว舞曲还要蛊惑人心。
她奋力拔脱,才不至于深陷其中。
“那ว正好,反正我也见不得你过得好。”她说着,松开放在他肩头上的手,声音有些清冽,话却不知道真假。
沈成予轻笑着缴械投降,恰好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沈成予的背后响起。
“shawn?”
沈成予回头,有些惊讶,“lake,好久不见!”
来人皮肤黝黑,看样子像中亚地区的人,说着一口蹩脚๐的中文。
“来给莫博瑞捧场,没想到你也在呀!”
沈成予笑着应话,再回头的时候,言诺已经不在身旁้,他目光长长的跟随在她的背影上,最后却只能无奈的笑。
“谁呀?”lake问。
他沉默了两秒钟,沉声道:“我前妻。”
言诺在眺望台上找到เ了温流,意外的竟也看到了昨天在咖啡馆遇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