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视频你该如何解释?”言诺这次语气并没软下来,全是誓不罢休的气势。
林安娜仍旧固守口风,“我说了我不知道。”
“得得得!你寻你的良药去吧,可是你忙着戈雅的事情,那ว工作室怎么办?”温流用下巴指了指dennis的方向。
她常说,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多少孽债,这辈子磕上了他们这两ä个死心眼,而如今,后者正坐在她面前和她死磕到เ底,她能选择的也只有无奈妥协这条路了。
“丫头,别跟你妈妈来硬的,你爸在世的时候都拗不过她的……”
最后,陈卓作为调解者将言诺劝出了邵云卿的办公室。
“戈雅近年来人才辈出,三个臭皮匠还能敌得上一个诸葛亮呢,难道在座的诸位没有一个人有自信能够胜任沈成予在戈雅的位置?”邵云卿语气淡淡道。
可一张口,却还是定了自己的态度。
言诺道:“若真是这样倒是好了。”
dennis“啊”了一声,而后了然,意味不明地说:“shawn的嫉妒心很强的,这会儿他要是知道我和你腻在一块儿,一准儿立刻蹦出来,你也就不用费心去找他了!”
可无奈,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并无任何推脱之意。
那ว人的表情有些意外,意外中ณ也加了几分鄙夷,言诺明白那人的意外是指她不过问自己家公司的事物这一点,而鄙夷,大概是觉得她当真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同林鸟。
她再一次坚定决心,说:“两年前我拉着他帮我救戈雅,如今我不能看着他一个人被人泼脏水!”
尹溯尧望着她没有说话,眼中却分明写着“得不偿失”四个字。
言诺从来都不知道,尹溯尧的声音会这般的有威慑力,一时间,也像那些记者一样惊得哑口无言。
“对不起,诸位记者朋友们,沈成予先生与李言诺女士已经在一个月前签署了离婚协议,他们现在除了共同是公司的股东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而关于青叶油漆厂的事件,目前还在调查之中,请恕我们,暂时无可奉告。”
陈卓在电话那头叹口气,说:“丫头你先来一趟公司吧,我再详细跟你说。”
“沈成予?他没在公司么เ?”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竟然没在公司?言诺不由得疑惑起来。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是做得过了些。
叶良皱了眉头,苦笑着:“言诺,我这次来江海,与戈雅无关,所以我们能ม不能好好说话?”
言诺将广播的开关扭上,歌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风还在继续鼓动耳膜。
忘了一个人,和在这个世界上寻找后悔药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有的人就是该注定要住在你心里一辈子,不眠不休,无怨无尤。
他沉默了,没再说话,时间就在深沉静默中流过,除却他的呼吸声,她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言诺忍着下巴上的骚扰,不再计较他咬她这件事,反言劝他,像是安抚一个孩子,“错在我不该逼你帮我,也错在我们都没想过自己有没有没办法去承受这场婚姻,现在,所有的选择都由你来做,你来决定,我们就像从没有过这场婚姻,放过对方吧……”
头顶“砰砰砰”又是一阵敲击声,这次却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有人在里面么?”
李言诺,你该不会是被感动了吧?她问自己,却也没有问出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