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布也生生被抓出一道道凌厉的刮痕,发出“噗嗤”的声响。
“主上,你……”琴姬惊魂未定地望着他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车厢一角,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抓住坐垫上的锦布,手指因过分用劲而青筋爆起。
萧枫并未在意那些少女们爱慕的神情,他仰头饮尽一杯酒,眼神微微迷离起来,在他眼前挥之ใ不去的是那ว一抹红纱飘然舞动的倩影,和那缥缈如烟的歌声。
却被他身旁那位黑脸大汉狠狠瞪着而不敢动,显然是他的护卫。
花煞一踏入风月楼,就十分佩服它的东家。
不论多挑剔的客人在这里都会十分尽兴,只要您能提出要求,风月楼就能让您满意。
“你回来了”
只差这一针!!!
“这是什么道理?”
纱幔后面缓缓传出声来:“暂不见客。”
“阿蛮母……”
“去找谁?”
就像尉迟拓一样,非要将她逼上绝路才罢手。
她痛苦地揪住胸口,重获新生一般。离开尉迟府这些日子以来,每每到月圆之ใ夜,她的心就绞疼不止,如同数千只小虫在胸ถ口噬咬,一点一点,简直要把她的一颗心慢慢啃食干净才罢休。
舅舅和侄女看起来像一对新婚夫妻?这种情景,说不出的诡异。
只是花煞ย的红色,是艳红如火的热情,而镜樽玉的红,是颓然如血的灭亡。
“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花煞心跳了跳,她何时多出了一个ฐ舅舅,她的父母早ຉ就过世了,她才沦为孤儿的,哪里会有一个舅舅。
花煞仍然记得当时的那个胸膛有多么เ温暖。
她依稀记得那天夜里雪下的很大,就当她奄奄一息时,恍惚间,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跟前,有一个ฐ人抱起已经冻僵了的她上了马车。
四周空气都冻住了,思思大气不敢出,另外几个美人看着琴姬狼狈的模样也是一脸惊愕,花煞做事总是这样不留情面。
花煞举着空酒杯,恨恨的瞪着她:“你个蠢货,你知道什么”说着便转身离开,朝前厅去了。
花煞蓦然瞪大了眼,这个被铁链锁住四肢的女人不是阿蛮母还是谁?!
她不用看也该知道此时的思思该是如何激动。浑身的骨血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她悄然抬头,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侧脸,在阳光下邪ิ魅动人。
但她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带着美人皮的恶鬼,会噬人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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