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对她笑了笑说:“主子让我等你醒来之后带你去大厅,他有事问你。”
“怎么回事?”
将她额头上的毛巾换下来,再放上另一条毛巾,,处理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顾里希走了进来。
自从昏迷之后,欧阳菱珊就一直在烧,都已经烧了一天了,大夫来看过,也吃了药,但还是不见好。
顾里希打了一个冷颤,尴尬的咳了几声,“额,那个你试过了?味道如何?”
“对啊,”欧阳菱珊一脸兴奋,“主ว子,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反复研究了很多次呢,您尝尝?!”
顾里希放下毛笔,拍了拍他的肩膀,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我那妹妹的性格你也知道,谁叫你惹了她,你要是当初好好的和她在一起不就完了么。”
陈烨哭丧ç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这样抛弃我了?太狠心了。你怎么เ也不说说她,你好歹是他哥,她最听你的了。”
瞧她那样,阿福忍不住笑了,“你说你怎么เ和一般人不一样呢,主子就是主ว子,比你尊贵比你大,所以你叫主子名讳是犯了家规的。”
“这名字不就是用来喊的吗?不然取名字干嘛!”欧阳菱珊揉了揉脑แ袋,嘟着嘴,一脸不高兴。
老这么诱惑她,迟早有一天将其扑倒……
她退后了好几步,脸颊象是被火烧似得,热的烫。
这如果细分起来,那得说上一天也说不完。
剩下的那些殿要么是给客人住的,要么เ就是给宰相府的人住的。
“平身!”不像一般男ç子的声音,低沉而雄厚,却如歌声,动听而美妙。
那五十个人包括欧阳菱珊也跟着低下头齐声问安。
一个长相粗狂的大汉对小厮说:“刚ธ刚这小子试图非礼良家妇女。”
这时,倒在地上的小厮被拍醒,然后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主子被官兵抓住,立马就清醒了。“你们干嘛?”
“好饿啊,谁来救救我呀!”欧阳菱珊对着空无一人的大街喊道。
这么想着,欧阳菱珊真心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要不是她的父王逼迫她和那谁谁谁成婚,她也不会沦落到เ如此地步。
那ว就是上了……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欧阳菱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憋出一个笑脸来,“我不是不上药,我只是想自己上而已。”
“都是男ç人,你害羞什么?”顾ุ里希说罢,动手再次掀她被子。
欧阳菱珊因为反抗,不小心撕扯到เ了自己的伤口,“嘶——疼死我了~~”
他这人到เ底是给她上药,还是在给她再填伤口的。
她抓住顾ุ里希的手,哀求道:“主子,你就别折了奴才的寿了,还是回去吧,奴才自己้会动手。”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เ动手?少废话,快点上完,快点走。”顾里希已๐经没有耐心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怎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最后,她想到一招。
“主子,奴才的屁股已经烂成花样了,不必侮辱了主子的双目,还请主子放过奴才吧。”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顾里希鄙夷的瞅了她那开了花的屁股,放下手上的药瓶,起身离开。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欧阳菱珊松了口气,但看了看床头的药瓶,她又开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