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白还是闷在被子里。
过了一分多钟,被子外头又传来冷绯心的声音:“这苹果又削好了,可是我一个人吃不下两个啊,怎么办,要是有人来帮我吃就好了。”
米小然是小白的干妈,平时疼他宠他都超过她这个做亲妈的了,她怎么可能会去怪她。
“没事的。”冷绯心轻轻抽回手,和缓地拍了拍米小然的肩膀,安慰她,“只是吃点海鲜,过敏不会太严重的,医生怎么说?”
“南总。”
这个ฐ铃声是她特别为ฦ小白设的,为的就是在他打电话过来的第一时间就能ม接起来。
冷绯心提着行李箱跟着南黎辰和小嫩模来到了酒店的房间里。
只要有了心里准备,就算面对着的人是南黎辰,她也能做到เ不动声色。
“心心,好不好嘛,你也知道我奶奶过寿,我不能不回去嘛,小白就带去我家咯,我们全家都超级喜欢他的呢,奶奶这次还特别嘱咐我要带他过去呢?”
她不能ม推辞,为今之计,只能叫闺蜜兼死党的冷绯心代劳了。
那么เ,她便能做世界上,最乖巧ู,最好摆布的木偶。
如果她的乖巧柔顺能够让妈妈和弟弟在温家好过一点。
“啊?少爷,那我睡哪?”
文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三少睡他的房间,那他呢?
他可不敢想他一个秘书和三少睡在一处。
南黎辰脚步一顿,停下,侧首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你可以睡我的房间,和她。”
话语邪肆,却冷漠无情。
一个礼拜了,这个嫩模已经out了。
“辰。”那嫩模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气又急,想要追上去。
南黎辰唇角的笑意未变,声音也是一如既往地魅惑。
“别靠近我,死缠烂打的女人最是讨厌了,好女孩,就要乖乖的,记得么?”
这话说得十分温和,真要说的话,不过是南黎辰一贯的邪魅风格,没有丝毫的冷意,但那嫩模竟是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当场立在了原地,再也不敢移动半分。
直到南黎辰的身影消失在另一间房间的门后,她才瘫坐在地上,哀哀地哭了起来。
……
翌日,南黎辰刚从房门出来,就见文森等在门外。
文森顶着两只熊猫眼,把连夜调查到的关于冷绯心的资料递给南黎辰。
资料很少,只有薄薄的一页。
南黎辰食指和中指捏住纸张的一角,眸光淡淡地扫过黑色的铅字。
大概掌握了她的基本信息。
二十四岁,四年前带着个孩子来到申城,生活清苦,一开始每天打三份工,直到前年在名睿稳定上班了,才变成打两份工。
每个月还固定朝一张卡里打进五千块。
二十四岁,还真是看不出来。
昨天看,直觉最多二十吧,更别说还有个七岁大的儿子。
“她的前夫是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