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兰在隔壁听到这里十分后怕,不由得用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真的好险!
程小婉拍着桌子,神色不满道:“我让你派人去把阮铃兰的脸划花,怎么她会毫发无伤?说到底,还是你手下的人办事不力。”
江远庭俊逸的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笑容:“就算是鸿门宴,我也不怕。近来魏氏钱庄出现挤兑风波,他魏老爷忙得焦头烂额呢。”
“你担心是鸿门宴?”阮铃兰见江远庭神色中带有疑虑。
程小婉登时起身,目光坚定地否定道:“远庭,除了你,我不会再考虑其他任何人。”
江远庭面色沉重,心中仿佛有千斤重担一般,只缓缓说道:“小婉,我的心早就死了。你不必在我身上投入感情,等过些时日,你若想通了,我便帮你物色好人家……”
回去的路上,阮铃兰睡意正浓,不知不觉地斜靠在江远庭的肩上。梦里,依稀还是刚才在河边的光景,自己和江远庭坐船沿河而下,两旁是璀璨耀眼的河灯,头顶是闪烁的星辰,江远庭划着船,两ä人仿若置身在仙境一般。
“只要你不在大庭广众面前穿得这么单薄,我就不责怪你。”江远庭摩挲着下巴,俊逸的脸庞显得轻松而愉快。
众人闻声后纷纷看过来,只见阮铃兰肤若凝脂ฦ,眉眼动人,气质仿若幽兰一般淡雅,不时地发出赞叹的声音。
林菁拉着阮铃兰来到楼下,高声介绍道:“这就是阮铃兰同学,大家好久不见了吧。”
会堂大厅里,灯光辉煌ä,装饰考究,还有不少人来回地走动,搬运酒水和点心。
阮铃兰跟随林菁一路坐着小汽车,来到一处隐蔽而又不失气派的会堂里。
巧云不以为ฦ意:“要我说,她们这是报应。”
阮铃兰摇摇头:“一个趟在医院里,一个ฐ要被送到官府,实在是可惜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