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大哥……”江远庭一时间进退两难。
玉川痛苦绝望地说道:“若是你的心都不在了,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唐亦琛不动声色,只冷笑着说道:“你当年酒后差点杀了魏老爷,是阮铃兰替你顶了罪。她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而你呢?你又做了什么?她当年伤心绝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她当年怀着身孕逃到上海,举目无亲,独自生养孩子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江远庭,你哪一点对得起铃兰?”
江远庭听后果然恼火得很,自己้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他竟又出言挑衅,于是冲上前去,扯住唐亦琛的衣领,说道:“我和铃兰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议论。”
“我要见一个人!我必须ี见到他。”阮铃兰苦苦哀求着,内心无比焦急。
“这里不许你进!”警卫冷冷地警告道。
阮铃兰看清那个人的脸之后,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你……你来做什么?”
“怎么?难道连我都想不起来了?”那人又走近了一步。
唐亦琛用绳索ิ将女子绑在了卧榻上,随后说道:“我们明天一早就下山,然后去警局报案。”
“眼下怎么办?”阮铃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中年女子。
这时,小振祺走了过来,躲在阮铃兰身后,时不时地偷偷看着唐亦琛。
“我已经习惯了。自小就喜欢玩冲锋陷阵的游戏,长大以后,我想当一个警察,侦案破案,既有挑战又有惊险。当了警察多年,后来发现,身不由á己的事情实在太多,还不如直接在战场上拼杀来得痛快呢。”唐亦琛一边陷入沉思一边说道。
“你没事就好。”唐亦琛松了一口气后,说道:“你跟着我出来,我得为ฦ你的安全负责才是。”
“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小振祺,所以提前回来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阮铃兰致歉道。
“什么法子?”阮铃兰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可以挽回……”男警官盯着阮铃兰说道。
正在这时,从楼ä下走上来一队人马。为首的竟是多日不见的魏老爷。魏老爷一边叼着烟斗ç一边吆喝着众人朝二楼走来,恰巧与江远庭和玉川ษ在楼ä梯拐角处正面相逢。
玉川没有理会阮铃兰,转身扶着江远庭继续朝前走去。
“要不要紧?巧云,快去拿冷敷膏。”阮铃兰吩咐道。
“哎呀……”玉川痛苦地捂着玉手。
江远庭威严十足,吓得几个小丫头连忙称是。
江远庭面如冰霜,冷俊的双眸紧盯着对面的几个小丫头:“你们记住了,谁要是再敢传些风言风语,轻则家法伺候,重则直接撵出府去。听见没有?”
喜欢弹钢琴的是玉川ษ,不是自己!!阮铃兰坚定地摇摇头:“我不喜欢弹钢琴,也不喜欢浪费物件。”
“你不喜欢弹钢琴?”江远庭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阮铃兰。
江远正听后,脸上浮现出了笑意:“那就太好了,那ว就有劳弟妹陪我走一趟了。听说宁州城里有人要转让钢琴,弟妹帮我去鉴别一下吧。”
阮铃兰心下不禁想到,原来江家的大少爷也是痴情之人,对自己้的妻子如此眷恋和爱护,只是造化弄人罢了。随后阮铃兰点点头:“我对钢琴不算精通,不过倒可以提一些建议。”
玉川的眼泪又夺眶而出,随即摇摇头:“你不要说这些,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