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把话说完整吗?
念清歌悬起来的心又放了下来。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如约而至,白嬷嬷一声闷闷的声音划ฐ过耳畔,念清歌闻到เ了一股子的淡淡的沉香的味道。
这便是命。
翊坤宫有些繁琐,踏破了好几道门坎才来到皇后的寝宫,寝宫内燃着浓浓的檀香味道,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皇后跟着太后吃斋念佛,所以熏点檀香也是不可避免的。
离妃浅浅一笑,随即朝殿内走去。
“恩。”离妃慵懒的应着,略有疑惑和失望的问:“皇上呢?”
山梅听闻,立即来到软榻前,拂了拂身子:“娘娘,您起来了。”
水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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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公想了想,道:“回皇上,水离殿的新物添置是奴才亲自张罗着办的,燕窝也就才拿过来没有多久,按理说还有新的燕窝啊。”
“真是难为ฦ了离妃了,总是为朕着想,节省后宫的资源。”说到这里,离漾的视线落在德公公身上,问:“德公公,前些日子难道没往水离宫添置新的燕窝?”
离妃感动不已๐,眼眶一酸:“皇上待臣妾真好,臣妾无以为报。”
“太医一会儿就来了,爱妃再忍一忍。”离漾温柔的抚过她的发际,轻轻的吹着她奇痒的地方为她减轻痛苦。
“是。”德公公只好硬着头皮答应着,实则却腹热肠荒。
“恩。”离漾淡淡应道,视线一直落在远处:“随朕去看看。”
“机会?”百里芷眯起凤眸,冷哼一声:“本宫给你机会,谁给本宫机会?本宫得的机会全被你破坏了。”
一边说一边揪起春柳的头发,拼命的摇晃着,晃的春柳头晕目眩,趴在地上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白嬷嬷接过药粉,有些不耐烦,道:“莫不如直接杀了,省得麻烦。”
德公公看了她一眼,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袖袍,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包药粉,这药粉与上次的一样:“白嬷嬷,继续给她喂药,直到เ她发疯为止。”
她迅速朝念清歌扑去,双腿一横,骑在了她的身上,念清歌的小腹陡然剧痛,这么เ一个庞然大物压在她身上,她都快窒息了,小手死死的抠着白嬷嬷的手背:“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是在草菅人命。”
白嬷嬷粗喘着呼吸:“我不想与你多费口舌,等你死的那ว天到เ阴曹地府自己去问太后吧。”
她的小脸儿煞白,唇瓣儿直哆嗦,缓缓睁开双眼,望向那钉在墙上的宫妃服:“烟妃,烟妃是惨死的,是惨死的。”
朦胧的月光再一次被阻隔在外,冷宫,重新阴暗。
念清歌慌忙跳了下来,谨慎的巡ำ视着整个房间,可是这房间简简单单,除了那几样摆设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其他别的通道和屋子。
思及。
“你——”春柳瞪着山梅。
站在离妃旁边的山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叉着腰,指着她:“你怎么เ跟我家娘娘说话呢,告诉你,我们这儿没有,让你家娘娘自己้想法子去。”
离妃胸ถ腔闷痛,手,捂着胸口:“百里芷真是欺人太甚!”
闻言。
百里贵妃识大体的应着,玉手玩弄着离漾的冠带:“臣妾知道了,臣妾只是跟皇上撒撒娇,诉诉心里话嘛ใ。”
睿智的离漾又怎能ม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意思,沉吟了半晌,道:“一些事情爱妃要懂ฦ得接受,朕身为皇帝ຓ,后宫都要雨露均沾,昨晚念将军之女初ม入玄鸣殿朕也不好冷落了她。”
离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