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唐清问:“那您是知道波尔上校被人故意下药的事了?”
“谢谢您能理解,我只是认为,孩子的出生应该是被期盼的,如果他的出生并不是因为父母相爱的结晶,那ว么,我认为这是一种不负责的态度,对孩子也是一种伤害。”
霍顿挑了下眉:“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隐隐约约地,她听到他在说些什么เ:唐清,慢点,对,慢点,乖孩子。
他的呼吸急促,声音有点沙哑,他吻着她的脸,吻过她的眼,最后落到她的唇上,一遍又一遍地辗转。
我们这里讲的“原人类”是与“新人类”相对,拥有三种人类性别:alphaທ、bຘeta、oegaທ,每种性别ี又分为男ç女。
这场在外太空进行的战争彻底将人类世界划ฐ分为ฦ三大部分:被称为贫瘠蛮荒之地的西宇宙联盟,新人类联盟以及原人类尖端文明的代表,新联盟。
aທlpha种马体质果然不是盖的,这用下半身思考的能ม力太强。
“我不想。”
闻言,霍顿停了下来。
他慢慢从唐清身上离开,随着身体的分开,那份燥热似乎瞬间减轻了一些。
当然,这只是唐清个人的感觉。
“你不想吗?”霍顿ู问她,声音显得很压抑。
唐清这才敢抬眼去看霍顿ู,他的皮肤开始发红,鼻子上、脸颊边还有脖子锁骨上,满是细细小小的汗珠。
他直直地看着她,墨绿色的眼里没有初见时的冷漠,而是被浓浓的渴求和沉重的压抑充满,唐清知道他在渴求着什么,又在压抑着什么。
【他的身上一生都会带着你的味道,就算将来你不再需要他了,他也不会再被任何alpha甚至beta接受。】
可是,这是她的错吗?
她从未想象过跟柏修斯ั以外的人发生这种关系,尤其是跟一个oegaທ——她心中的aທbo世界的女性角色。
为什么她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为什么要为不属于自己过错的事情感到愧疚?
如果第一次犯错还可以说不是她的错,那现在,如果犯了第二次错,就推卸不掉了。
霍顿是糊涂的,但她现在是清醒的。
不行,不能这样。
纷杂的念头冲到了唐清的大脑里,她想开口直白地拒绝,可她听到เ了霍顿沉重的呼吸在空气中ณ起伏,她也看到了他吞咽口水滑动的喉结,像是忍耐着千斤重的负担,才能保持这样的距离。
有这么难受吗?
“有。”
猛然听到เ霍顿ู的声音,唐清才发现自己้将脑子里的话说了出来。
霍顿说:“我不要你负责。”
唐清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看着她的眼中有血丝,而那墨绿的瞳色,又让他显得莫名邪ิ异,像一头艰难地忍耐着嗜血的野兽。
他伸出手来摸唐清散下来的头发,动作有些重,却又温柔。
“你不用负任何的责任。”
“我不会跟着你。”
“也不会要求你。”
“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麻烦。”
他侧过头,用自己้的嘴唇去磨蹭唐清的,嗓音低沉又有磁性。
“别ี担心,好吗?”
唐清睁大眼睛看着只在咫尺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心突然像敲鼓般“咚”得一声响了,然后就再也没停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霍顿,听到เ那个ฐ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不要担心。”
之前飘着不知道该往哪里落的心随着这个声音突然渐渐踏实了下来。
她不再排斥霍顿的靠近。
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也看不到四周的天地,她的眼里一瞬间好像只留แ下了这个男ç人。
她不知道怎么跟霍顿上的楼梯,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倒在的床上。当她发现那里不对时,他们已经结合在了一起。
然后,唐清有点崩溃地发现他们没有做安全措施。
“上校,安全套……”
霍顿被她后知后觉的惊慌逗乐了,低下头将她的话堵住。唇齿相依之间,流出几个含糊的字:“那ว个东西,不需要。”
这一夜异常地折腾。
虽然这已经是唐清第二次体验作为一个ฐ“女攻”的感觉,但由于上一次的药物作用,她总感觉那ว些记忆中的画面不够真实,理智上虽然知道是事实,但心理上总是当成一场梦来对待。
如今,梦变成了真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房顶那参差不齐像鸟巢一样的金属条的缝隙间的玻璃照射下来,稀稀拉拉地落在军绿色的床被上。
唐清睁开眼睛,看到了安静地睡着的海藻发色的男ç人。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意外地发现,竟然很平和。没有像前两日那样的惊怒和悲愤,也没有后来做春、梦醒来的自责和羞愧。
她的脑子里只绕着一个念头:原来,他们这样也没有什么不正常。
因为霍顿ู的引导和忍耐,他们的过程很舒服、很自然,没有她原本想象中ณ的尴尬和无法接受。她本来以为ฦ,作为一个“女人”去上一个“男人”,会让她觉得很恶心,但实际上……
“也就是这样。”
唐清忍不住笑了,看着眯着眼困成一团的海ร藻脑袋,伸手挑起他脸上搭着的一缕卷发,将它拨开到เ一边。
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嗯……就是有点壮了,确实跟普通的oega差距很大。按这个ฐ世界的审美标准,oega长成alpha的身材,大概跟她上辈子见过的军营中ณ的金刚女芭比差不多。
在这个还有bຘeta作为缓冲带的性别特征更加分明的世界,霍顿这种连长相气质都格外强硬的oegaທ,可能还会显得更金刚一些。
就是这样一个人,被她永恒标记了。
唐清想了又想,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เ办,毕竟她对霍顿,除了滚过床单,觉得他身材实在是好到让人忍不住以外,也确实没什么多余的了解。
夏尔老太婆说霍顿的身上会一辈子有她的味道,虽然别人闻不出来是谁,但都会察觉到霍顿身上的信息素า细微的变化。也就是说,只要霍顿一出这个门,谁都会知道他被人标记了。至于是谁,唐清不承认,也没有人知道。
“什么เ味道呢?”唐清小声嘟哝,吸了吸鼻子,没闻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