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见她的脸都吓白了,恶作剧之心一起,便再也止不住想逗逗她,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从她的肩头滑到เ腰侧,点了点,然后又滑到她的大腿处,说:“是这里疼还是这里疼?”
昨天的事她还记忆犹新,他不管不顾的进入,那种尖锐的痛楚令她想想就头皮发麻。到เ底谁说这种事会让人欲仙欲死,依她看,该是生不如死。
下了楼,卢谨欢看见院子里停了两辆车,一辆是慕岩的迈巴赫,还有一辆红色的小跑是配给她的,她犹豫了一下,笔直走向红色的小跑。
卢谨欢顿ู了顿,“这事啊,说来话长,见面再说。”她匆匆挂了电话,怕秦知礼会继续追问自己้,她向来就招架不住秦知礼的逼问。
慕岩坐在飘窗边的贵妃榻上看文件,听到房里传来窸窣声,他偏头望去,就见卢谨欢撑身坐起,凉被从胸口缓缓滑落,露出那极致的风景。他微微眯上眼,感觉小腹处窜起一股热气,略有些诧异,没想到仅仅只是看着,他对她就产生了。
她撑着不适坐了起来,凉被滑落,她身上一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连忙拉起凉被遮住自己,心里暗恨,慕岩你个种马,老娘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忘折腾我。
所以他看得理所当然,连她臀部上方แ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此时卢谨欢醒着,铁定会羞愧死的。
他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身子,从颈侧,一直擦拭到大腿,然后小腿,他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刻๑意移开目光。这是他的女人,他吻过咬过摸过,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再装不好意思就显得矫情了。
她摇摇头,拧开热水开关,然后开始脱裙子。她想着裙子已经撕得破碎不堪,肯定是穿不了了,便沿着腰侧碎开的口子用力一扯,顿ู时痛得闷哼一声。她低头看去,原来先前腰被石块卡住,她挣扎的时候已经磨破了皮,此时皮与衣服粘在一起,她一扯,皮与肉分离,血珠顿时迸了出来。
逃进浴室,直到落了锁,卢谨欢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她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难道今天得到เ的教训还不够惨重么?
慕岩记清她的位置,将打火机扔在一旁,弯腰探进去,手指触到她的腰身时,他才发现她在抖,他心下一软,安抚道:“没事了,我来救你出去。”
她半扬起脸,默默的流眼泪的模样,让人怜惜,慕岩怔了一下。这几次无论他怎么เ对她,她都不肯流一滴泪,一味的承受他的粗暴,他甚至以为,她根本就没有脾气。可是此刻๑,她哭得梨花带雨,竟让他的心莫名的烦躁起来。
他冷冷地看了她许久ื,突然一撤手,看也不看她一眼,站起来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