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自远又惊又怒,喝问道:“县令大人,你却如何判ศ定我是凶手的?”
县令哼了一声,不理会欧阳自远,却对身边的差役喝道:“将这凶手绑了!”
门内良久无人应声,直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有一个女子应道:“谁啊?有什么事?”
欧阳自远见路边就有一户人家,三间瓦房,当中一间还点着灯,窗户处看到有几个人影,于是下了马,牵着马一路步行来到门前拍门。
如果有人经过这片小树木,会感觉到很奇怪的。
现在他不想再练习,反正他的闲暇时间多的是,今天不练,明天也来得及,明天不练,后天也来得及,一辈子不练,也同样来得及。
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莫尔兰。
莫尔兰是自己的爱妾,但她是匈奴人,虽然莫尔兰算是匈奴人中的女勇士,虽然莫尔兰对汉人没有任何敌意,甚至愿意为ฦ了欧阳自远而帮助汉人,但李忠却以她是匈奴人为理由,强迫莫尔兰与欧阳自远分开。
欧阳自远只得让莫尔兰与柳千惠一起生活,而他自己独自被配,没想到,在这军营里居然又看到了莫尔兰。
良久ื,莫尔兰才慢慢与欧阳自远分开,脸上虽仍挂着泪水,眼中却满是笑意,笑道:“我和柳姐姐天天在等你,你怎么才来?”
欧阳自远笑道:“我也是紧赶慢赶的,奈何中路多阻啊。莫尔兰,你怎么เ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柳尚书处吗?”
莫尔兰笑道:“我哪里呆得住?你们汉人住的地方แ实在太小了,马都跑不开,都快把我闷出病来了,这一回出征,柳姐姐想办法说我是她的侍从,带我出来,反正我也当过兵,所以,就一起来了。”
欧阳自远笑道:“这可不好,我这不是带着家属来了?”
莫尔兰哼了一声,说道:“带着柳姐姐就好,带着我就不好了?”
欧阳自远一笑,知道莫尔兰是在说笑,此时他心中大是高兴,眼见莫尔兰那ว明媚的脸,突然想到与莫尔兰分手时那一夜的缠绵,伸手将莫尔兰拉入怀里,却上下其手,大肆抚摸起来。
莫尔兰双目微闭,轻轻着,脸上现出桃红之ใ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帐帘ຈ再次不打招呼的掀起,柳千惠直冲了进来。
欧阳自远已经放开莫尔兰,二人站起,欧阳自远与柳千惠四目相对,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尔兰咯咯一笑,轻声道:“柳姐姐,你们先聊,我出去了。”
欧阳自远一伸手,拉住莫尔兰,另一只手伸向柳千惠
柳千惠慢慢的依到欧阳自远的怀里,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欧阳自远左臂抱着莫尔兰,右臂抱着柳千惠,慢慢坐下,此时他感觉着真是神清气爽,连李忠都不那么可恨了。
帐外,天高气爽,一阵阵的风吹过,碧绿的草轻轻摇曳着,帐内,隐隐传来呼喊声------ๅ那绝不是呼救的声音,而是让人心旌摇荡的那种呼喊声。
如果不是在军营中,这实在是一个与佳人话绵绵的好时机。只可惜,这里是军营。
又过了好一会儿,莫尔兰与柳千惠一起慢慢走出帐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痕,都带着笑意,也都红晕满脸。
莫尔兰看了柳千惠一眼,悄声道:“他还是那ว么强壮。”
柳千惠扑哧一笑,轻声答道:“你才知道啊。”
莫尔兰轻笑道:“我才和他。。。。。。两次嘛,哪象你,都和他好多次了。”
柳千惠的脸更红了,轻轻呸了一声,说道:“下次让你一个人陪他好了。”
莫尔兰摇头道:“不行,下次还是咱们两ä个,我一个ฐ人,我怕。。。。。。经受不住他呢。”
两ä个女人正在说着悄悄话,却见赵天成匆匆的赶来,二人对视一眼,急忙向一边去了。
赵天成一见欧阳自远,立刻说道:“末将去调查了那集体上吊的案子,有了结果了。”
欧阳自远急忙问道:“结果如何?”
赵天成笑道:“其实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知怎么让陆知县给弄的那么复杂。”说着大致讲起这案子来。
原来赵天成见欧阳自远为众将围着,先去处理了一些军务,见事不多,干脆再赴小村,去调查一下那案子。
才到村子,却碰着一个女子领着孩子正要去县里鸣冤,赵天成问起,原来陆知县见自己居然真的抓了骠骑将军,自是又怕又愧,但他自然不能自己้怪罪自己้,想了一回,不由得便将这罪扣到了地保的头上,说那地保不问由便乱报案,害得自己抓了朝庭命官,这地保明明便是栽脏陷害,所以,这人一定是这地保杀的。
这地保也算是倒霉到เ家了,他本是一心的抓杀人凶手,结果自己反而成了凶手,被陆知县派了差役,绳捆索ิ绑,直押县衙。
众差役自然知道陆知县对地保为什么痛恨,所以这一路上对地保拳打脚๐踢,这地保受的拳脚比起欧阳自远受地保的拳脚๐来是只多不少。
地保的妻子见自己丈夫无端被当成凶手抓去,气愤不已๐,于是带着孩子要去鸣冤,却正碰着了赵天成。
赵天成见这陆知县思维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认定谁是凶手谁就得是凶手,心知这地保只怕前景不妙,急忙带了地保的妻子和孩子一起赶往县衙,正逢着地保在那ว签字画押,承认自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