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明则是这群人中的另一个极端,脆弱,敏感,甚至让人觉得是自虐的主人公充满了他的作品。他将生活在矛盾重重的时代背景下的同龄人的彷徨、悲伤以及高不成低不就的小资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可他永远不知道正常人或者说真实人是怎么生活的。
韩寒就是八零后自以为是地反抗,充斥着愤青心态;他们看不惯这个世界的各种不公,总觉得和世界站在一起就是堕落,无条件地站在世人的对立面,却根本不管是否正确,还总是摆出一副“交给历史评价”的嘴脸;自以为看惯世事,明察事理,说到เ底也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ณ的可怜人。比如什么要和这个世界谈谈,结果一脑袋撞电线杆子上挂了。
如果作者声明里不写点小说的话总觉得不过瘾,那ว就随便贴一个自己写的短短短短的故事吧。
以上,就是我的“作者声明”分卷中的第一篇声明。可能也是最后一篇,不过不是很确定。目测至少还要有两篇。
“不认识。”似乎是觉得无趣了,七杀抱起肩膀靠在墙上,眼神又涣散起来。
“七杀,你之前认识弘义แ大师?”我看着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的弘义,替他问了这么一句。
“‘仁’不仅是一个字,更是一种思想。最早是中原一位先贤提出的,以这种思想聚集起来的一众人等被世人成为儒家。上节课我教导过你们另一个字,‘人’,在人的旁้边加一个‘二’就是‘仁’这个字。由此可见,‘仁’便是‘二人相处之道’,而‘二’在中原文字里往往是虚指数量的,是‘很多’的意思,所以可以把这个字理解为‘人与人相处的方แ式’。”这就是给西域人讲解汉字,不得不说一些废话。
“今天,我教你们一个ฐ新า的汉字。”我在纸上写下一个字,“今天这一天只讲这一个ฐ字,因为这个ฐ字背后的含义,有些人穷尽一生都不得要领。”我把纸拎起来,上面白纸黑字的是一个ฐ“仁”。除了哈米斯和艾力,其他人的眼睛都涣散得很。罢了罢了,何必要求他们呢,无非一帮乌合之众,蛮夷之子,就算没有皇帝权利ำ的鞭子,也会自觉放弃自己的自由。可能仰奉帝ຓ王的鼻息就是他们所谓的自由吧。
“别光喊,开开门啦!”
“啊!”修加似乎是从声音里辨别出了我的身份,在屋里惊叫了一声。
“若是礼乐教化,单一个莫罗国就要十年才行。如果能让西域部ຖ族之间相互猜忌摩擦,自顾不暇的西域就不会对中原产生威胁。待征讨倭寇结束,朝廷腾出手来,那时候是战是和,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不管如何,皇帝此举也算是善举ะ了,攻打西域,徒增杀戮,随得一时景,难保日后不会出更大的乱子。那看起来,东方施主少说也要在西域呆个十年左右了?”
见字如面。
“君亲启:
“谁要劫你了!”我关上门插好,脱了大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这可是场豪赌,这是在拿我的命赌啊,万一我猜错了,女鬼真的是女鬼,我想我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我没钱没色啊!好汉饶命啊!”
“我的爷,小姐芳名我个外人哪能说啊,这事儿啊,就得您办。”强子乐着近前给我研墨,嘴里还哼起小曲儿了。
“对对对!起名字。”我甩开强子冲进屋里,摊上纸拿着笔思索着,“名字,名字……我也没想过这事,这已是也想不起来什么。强子!”我吼了一声,“跟我说说,我女儿叫什么好听!”
“王妃请您过去一下。”
“有事?”
“对了,前两天中原商会的高北山过来给贫僧寺中送了很多佛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吧?”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喝酒,弘义แ也觉出再这么说下去也没意思了,就闭了嘴不说话了。这哪里像个出家人啊!
“就是这里了呦,我的大人。”哈格耶嬉笑着指着门问我,“进呦?”
来到城中心的一座空房子哈格耶停住了脚步。
萨菲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抱起哈米斯带着修加往寝殿跑。一定得把奥马尔打晕,不然他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可就难办了。我稳了稳心神往外走,哈格耶一把抓住我的衣袖。
“麻烦王妃赶紧带修加过去,我随后就到。奥马尔国王的病我能治!我先回屋子拿点东西。去了以后还请先将国王打晕,免得他做出些自残的事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就像当初强子跟我说的一样,无商不奸,没有任何一个ฐ卖家会做亏本的买卖,必定是平时挣得沟满渠平,不然商人们哪有闲心开粥场舍粥啊。
“说是驿馆,管吃管住,其实我们也不收什么钱。”高北山说,“这个地方毕竟不比国内,总会有个不方便的时候,大家都是汉人,互相帮衬着呗。”
“明天你得叫你的臣子都过来跟他们介绍介绍我,不然太失礼了。”我吩咐着。林钱眼儿说刚吃完这东西的人精神恍惚,听计从。
奥马尔似懂非懂ฦ地点点头。
“你的人换班的时候放跑了楼兰人,今日里若是没事还则罢了,若是出了事,难保你性命无忧啊。”我摔下一句话拂袖进门,门口的家丁看见我气冲冲的连拦都不拦,开门就放我进去了。这哪里是赵府啊,现在看上去倒更像是我的府邸。
“东方大人这是怎么了?”高岑也是这条道上的老油子了,一下就听出来我什么意思。
“那可是贵客!”强子笑了,按照ั西域的礼节右手曲回来搭在左肩弯腰鞠躬,“马勒哈班。”
“这位就是奥马尔国王,莫罗国的国王,我的兄弟。”我给他介绍着。
“是我家国主!”魏虎说着朝着郭晏一个劲儿地磕头,头都磕破了,到最后鲜血迸溅,皇上赶紧让太监拉住了他,让他把话说个清楚明白。魏虎额头鲜血直淌,却丝毫没有迷糊,跪直了身子仰脸瞪着皇帝:“我家国主说了,今日里遭你等小人陷害落入陷阱,九死一生。所谓成者王侯败者贼,今日我国主被俘,少主ว被擒,此二人乃我国之命脉,断不可损,如今,我要以死明志!”说罢猛一回身抢过两个ฐ侍卫的刀,双刀在二人脖颈之间一横,两具死尸倒地,紧ู接着刀头掉转,横切进腹中,左手向左ุ右手向右,一使劲,把自己切成两截,倒地而亡。
皇帝跟我一样,一听见“侍卫”“少主”几个ฐ字,眉头紧ู锁,横眉立目:“少主?那这位郭相爷是何人啊?”
“颢渊,如今召你回来是有要事与你等商议。”皇帝端坐,明显憔悴了很多,眼底泛黑,声音也哑了。
不多时日,皇帝诏我还朝。上朝之日,众位大臣纷纷侧目鄙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哦?今日郭晏也来了?看来他是想通了要做最后一搏了?
“回皇上,臣与鹂妃娘娘相遇后臣便保护在侧,后遇猛虎袭击,费了些功夫才制服这个畜ไ生。也多亏了娘娘睿智,否则还真抓不住它。”那是自然了,这种小场面对于一个ฐ西域的公主而不算什么。
“赵誉,怎么去了那么久啊。”皇帝的表凝重起来。
只不过,皇帝只是招了蓝逸进宫做乐师之,却把秦紫嫣留แ在了这里,隔三差五的往这边跑。紫嫣说没觉得受了什么亏待:“毕竟他是皇帝,怎么เ可能把我这么เ一个风尘女子娶进宫里呢。奴家只要能见到เ他就心满意足了。”秦紫ใ嫣跪在我面前,“东方大人,奴家别ี无所求了,谢东方大人成全。今生今世奴家无从报答,来生愿为ฦ牛马以报大人恩。”
我以为ฦ这事就这么简单的成了。
“臣叩见万岁。”
我到御书房的时候,皇帝已๐然消เ了气,闭目养神坐在龙书案之后。
“郭相以为呢?”
郭晏想了半天没搭理我,我也不便再说些什么เ,就是自顾自地喝茶。半晌,郭晏开口:“东方แ公子深得皇帝信赖,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吧,你还想要什么呢?”
“你怎么来了。”提亚目光呆滞,语气冰冷,跟那个ฐ一巴掌差ๆ点把我糊地上的她差了很多,现在这个样子,跟中ณ原那些掩面惆怅、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公主,在想什么呢。”我觉得应该打破这个状态了,偌大的屋子半天没人说话,多少也有点诡异。
“爷,您这是打我脸呢,这种事还用得着您掏钱吗,我来我来。”
“强子,钱的事我就不管了。”我跟强子说。
“我只要让他们在免费的这一天感受到至尊的服务,就不怕以后他们不来。”强子陪着我在大厅转着,给我介绍着沿途看到的东西。
人头攒动的果然比冷冷清清的好看多了,金色的柱子硬是把所有人都映照的富贵逼人。侍女们穿梭在人群之间,端食递酒,当然啦,穿这么清凉败火在人群中走来走去被骚扰是在正常不过的了,不过这些侍女都是经过训练的,才不会因为这点小动作大喊大叫呢。倒是从进门开始我听见很多男ç人大喊:“哦!啊!欧耶!”还伴着的表。
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ฐ官老爷,好在我有皇帝ຓ赐给的扇子,我举着它一路畅通无阻,穿过门口的朱漆大门大踏步地走到เ正堂,面对着“明镜高悬”的匾,仰面看着官老爷一脸谄媚地跪在地上山呼万岁,虽然知道这不是对自己,也很满足。
“你要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说,咱俩现在都吃上晚饭了。”
“有一本家父无事时写的随记,你要这干什么?”
“对了,家中可还有岳丈大人的手迹?”
“属下学了。”
真是佩服影子们的学习能力,这么大岁数了还能保持这么高的效率:“你现在写一封信,拿捏口吻,信的大意就是让萨菲雅王妃得空儿杀了奥马尔,晚上的时候,你务必把这封信放在萨菲雅王妃的衣服之内。”
七杀点头取过笔墨纸砚刷็刷็点点写了封信给我看,又在旁边给我逐字逐句翻译着,我跟他说了说,他又改了改,直到最后我们都满意了才算是完工。剩ທ下的事就交给七杀自己้去办了,凭他的实力哪怕奥马尔和萨菲雅睡在一起,他都能潜进去把信放在萨菲雅的衣裙ำ里。一想到เ如今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我不由自主ว地笑出声来。
哈米斯王子啊,真是不好意思。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既ຂ然是我帮你把萨菲雅王妃放出来的,那就由我终结了这个ฐ女人的性命好了。
“萨菲雅可不可以不死?当然不行。这个ฐ女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楼兰王的女儿,是奥马尔的妻子,是日后莫罗国国王哈米斯的生母,只有他死了,楼ä兰和莫罗才会产生仇恨。只要奥马尔把萨菲雅杀了,不管他是否想要攻打楼兰,楼兰王一定会来攻打莫罗的,所以这两ä国间一定会打起来,打起来了,莫罗国的那一万野蛮人才能势如破竹击溃楼兰军队,一举ะ占领楼ä兰。这才是我需要的结局。至于萨菲雅,她其实早就该死了。”
“为了把事做得更真,还需要去引起侍卫们的注意,然后逃出城去,用那个早就准备好了的伪装成楼ä兰人的替死鬼把这屎盆子扣得结识一些。”
我独自念叨着,也没人搭理我。话说,其实也没人。
真是舒坦。最享受这种计划逐步展开的快感了。就像是一只饿狼慢慢解剖开猎物的身子一样——在肚皮上开个口,划开,肠子、内脏流出来,腥臭腥臭的,再把内脏都摘除,取出了堆在一边,慢慢把皮肉也逐渐分层地肢解开,猎物热乎乎的血糊在脸上,温暖得很。我就是这匹饿狼。我享受着这个ฐ快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