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陌扭头问他的炮友,“雷粤,你看看他是不是歪了?”
邵友名口茶差点喷出来,“你才歪脖子,你们全家都歪脖子!”
邵友名嘴角抽搐: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绉飞的小兄弟经过晚耗时持久的折腾,软趴趴地缩两ä腿间——它原本可是每天早上都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的呢!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绉飞眼巴巴地瞅着邵友名,“怎么回事?”
邵ๅ友名的眼神不断游移在绉飞结实漂亮的小腹和胯ç下蔫蔫ຑ的小肉虫上,那麦色肌肤瞧着口感不错,尤其是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啧真想摸把试试。
“怎么回事啊?”绉飞又问。
邵友名回过神来,“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受了点刺激”
“会怎样?”绉飞咬着嘴唇:别这么年轻就阳痿啊!老子还没讨媳妇呢!
“过几天就好了吧。”邵ๅ友名斟酌着说。
“真的?”绉飞歪着脖ๆ子。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邵ๅ友名心虚气短地安慰道:“应该是,你别ี担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绉飞松了好大口气,从床上爬下来,“那ว我上楼ä了。”
“啊啊?”邵友名想挽留他,“还早呢,不睡了?”
总不能ม直光着屁股睡在别人床上,绉飞披上自己带来的毯子,揉揉鼻子,“我回去睡回笼觉。”
邵ๅ友名心里痒痒的,真想把他按回床上去蹂躏通,但想归想,真这么做可得准备好干场硬仗!硬来不行,还是继续怀柔政策比较靠谱,邵友名尽可能笑得真诚友善:“嗯,去吧,我做早饭,你想吃什么เ?”
“嗯嗯,随便。”绉飞摸摸脸,不知为什么,脸有点热。
窗外下起绵绵细雨,秋天下场雨凉截,邵友名站在电磁炉前,用长勺在锅里搅动,目光透过玻璃窗望向院子里的那ว棵半片叶子都没有长的树棍,深深地怀疑绉飞拔回来的或许只是根晾衣叉。
大雄在楼上嘶吼,它不能出去溜达,心情很不好。绉飞只不过是想睡个回笼觉而已,但大雄明显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它想拉屎撒尿,想立刻๑就奔到เ楼下去解决问题,它的前爪趴在床沿,冲绉飞的耳朵连串吼道:“嗷嗷嗷嗷ç唔憋不住了啊——”
绉飞用毯子裹住脑袋翻个身,假装没有听到เ,这种天气最适合睡懒觉,全身骨头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大雄跳到床上在绉飞的腰上背上乱踩:“嗷ç唔!嗷唔嗷唔操啊!我要尿尿”
绉飞很享受地摊开四爪:哎呦喂泰式踩背啊,再用点儿劲
大雄出离愤怒了,憋无可憋则无须再憋,它在床上团团转,最后对着钢丝弹簧床的床头杆抬起后腿。只听嘶啦啦的声音畅快愉悦,绉飞还在云里梦里,懒懒地撑开眼皮瞥,差点昏过去,床脚的褥子和毯子湿了好大块,大雄挪到เ床脚做出拉屎的预ไ备动作,正在用力——嗯——嗯——
绉飞跃而起,怒不可遏地揪住大雄:“下去——”
大雄巍然不动:嗯不要嘛,人家都快拉出来了。
绉飞掐住狗脖子摇晃,又使出蛮力抱它:“下去下去快下去!”
大雄牢牢地蹲死马步,咂吧咂吧嘴,那小眼神可怜见的:马上,马上,嗯——嗯——
绉飞泪奔:好讨厌的感觉啊!
邵友名做了锅香菇肉末粥,点两ä滴麻油,香喷喷地摆上桌面,正要上楼去叫绉飞,绉飞自己下来了,站在门口,要哭要哭的副嘴脸。
“你怎么了?”邵友名纳闷。
“大雄在屋里拉屎尿尿了”
“啊!抱歉。”邵ๅ友名拍拍他的肩膀,“吃完饭我上去扫干净。”
绉飞抽噎,“它拉在我床上,我就只有那么床褥子和那么条毯子”
邵友名:“”
“我把褥子和毯子塞洗衣机里了”绉飞愁眉苦脸地望向窗外:“可这天气什么能时候干啊?”
这遭遇实在悲催了,连叮当都为之ใ默哀,静静地站在鞋架子上同情地注视他,杏仁也不吃了。
邵友名声不吭地回头从墙角操起扫帚,绉飞惶恐地拉住他:“你干什么?”
“揍大雄!”邵友名装ณ腔作势地撸起袖子。
“咔咔咔!”叮当挥舞爪子助威。
“别啊!”绉飞手忙脚乱地拦腰抱着他,“它只是只狗,不懂事!”
揍大雄?开玩笑,谁敢动邵友名的宝贝狗儿子根毛,他非把人踹残了不可!不过此时他气势汹汹地做足了样子,“别拦我,我揍它顿它就懂事了!”
绉飞夺过扫帚ຐ,陪着笑脸劝慰:“别ี别ี别,拉都拉了,你揍它也不顶事,再说我也有错,它大早就吼我带他下去拉屎了,我没理它”
邵友名余怒未消:“可它也不能ม拉在床上啊!混蛋!”
绉飞苦笑,“嘿嘿算了吧”
邵ๅ友名顺ิ着台阶下,果然不再提揍狗的事,话题转,“那ว你今晚睡什么?”
绉飞没想法。
大雄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今天给你买条肉吃!邵友名平静地心花怒放了,绝口不提他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ม,脸上依然深沉且悲痛,缓缓说:“不然你睡我这吧。”
绉飞:“呃?”
邵友名不容他质疑,“都是我给你造成的麻烦,真是很抱歉,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的被子和褥子借你啊。”
绉飞连忙摆手,憨笑:“没什么เ不方แ便的”
邵ๅ友名故作亲热地搡他把,“就是,你昨晚不也在我这睡得好好的么!等天气好起来,毯子褥子都晒干了你再回去睡。”
绉飞十分感动,无奈脑子里词汇不多,琢磨半天冒出句江湖台词:“好兄弟,讲义气!”
“那是那是!”邵友名心说:兄弟个头,义气你妹吖!
叮当很失望,垂头丧ç气的:“咕咕咕”
大雄得到เ了嘉奖,邵友名趁绉飞去烤鱿鱼之时,撑把伞牵着大雄在院子里散散步,然后给它洗了个香香的澡,接着,蜜汁红烧三层肉拌饭装ณ了好大盆放在它面前。
邵ๅ友名摸着大雄的脑袋,笑容可掬:“大雄,吃啊。”
大雄连打三个寒颤,严重怀疑主人这是给它吃最后的晚餐,吃完后自己้就要面对人道毁灭。
邵友名笑吟吟地若有所思,忽而不知想起了什么,拎起浇花的喷壶上楼ä,熟门熟路地走到绉飞的阳台上,对着晾挂的被子和毯子里里外外均匀地喷了个遍:嘿嘿,每天喷,谅你就是大晴天也奈我不得啊
这些阴险小手段做的光明正大,叮当和大雄都看着呢,只可惜它们不会说话,没法告状。
“五串烤鱿鱼。”
绉飞闻声应了句,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到เ了喻陌。
喻陌的鼻子做完复位手术,休息了段时间,现在已经基本好了,他常照ั着镜子自恋地感叹自己的鼻梁又挺拔不少,简直是帅得人神共愤,我见犹怜!
绉飞认得这位邵友名的损友,对自己那拳很是内疚,点头哈腰地打招呼:“你好啊哈哈”
“你好你好,哈,想不到是你啊。”
“是我是我。”绉飞抓紧机会道歉:“上次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没关系。”喻陌也笑容满面:“真是巧啊!”其实点都不巧,喻陌就是特地绕过来,打定主意吃白食的。
“我天天都在这里,”绉飞说完,还添上句:“如果没有城管抓的话。”
“呵呵,那ว五串烤鱿鱼加甜不加辣。”喻陌挑眉毛,瞥到绉飞的手表,心下大骂:操的啊,邵友名这混蛋借花献佛,自己้要送东西给情儿,也不用敲诈我的吧?真是!老子这么有品的手表戴在这歪脖ๆ子腕上和地摊货没区别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绉飞麻利地烤完鱿鱼,附加三串羊肉三串牛肉,打包好递给喻陌。
喻陌接过来,假模假样地做掏钱包状。
绉飞忙阻止道:“别啊,我请的,算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