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想到小小年纪也知道宦官的真正含义!
“对呀!还有人说你有皇帝命,怎么成了宦官啦。”小姑娘撇撇嘴,上下打量着我。
“那你怎么เ到这里的?”我追问道。
“我,我是被抢进来的,前些日子我夫君遭人陷害,被皇帝杀了头,本来我也要死的,可那个ฐ监斩的官把我带出来,安置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房子里,告诉我在这里呆着,以后就可以出去了。”那女子娓๙娓道来。
“前辈说的是邪王?”旁边女子惊诧道。
这有什么เ开心的,话说圣门里的这位仁兄混的也忒惨了,连几个ฐ和尚都搞不定!
“真是太无耻了,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东溟公主义愤填膺的说道。
抱歉,我是个很小气的人!
不过咱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不说打不过她,这船上还有部分东溟派的随从,虽说目前有点羊入虎口的意思,可到了扬州城估摸着还得靠人家的关系。
大姐,你要是闭上眼睛我该咋办?难道让我到你心里去不成?
真是中国古代绘图的巅å峰之作,还有东洋画中ณ的漫画色彩,我真是太佩服了,让我回忆起那段东溟号上的悲惨生活。
寥寥几笔就把一个饱受摧残的形象跃然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真是力透纸背,如今看来我还能体会到当时的心情。
“等等!”我在后面喊道。
“我已经交代好了,你们这一路去扬州。瓦岗军就要打过来了,我也该走了!”女子说完向船舷走去。
“打劫,打劫!”我对着一辆逃难的马车喊道。
不过就我们三个的这种打扮,还没进城就已经被当成通缉犯了!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本人拓跋玉,奉家师毕玄之命前来中原。这位是我师妹,刚ธ才多有冒犯,不知姑娘在树上?”青年面露疑色。
“正是家师!”小姑娘朗声说道。
“呵呵,咱们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的,这是难得的缘分呀!凭咱们的感情……”我凑上去说道。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没你的份!”小姑娘防备似的转过身,漂亮的眸子盯着我。
看来他还不知道城里的形势,可里面已๐经杀的血肉横飞了,没道理不走漏风声呀!
“没啥事,打了胜仗热闹呗!”我敷衍道。
在那丫鬟的带领下,四个人穿墙角,走暗道,终于来到เ这位丫ฑ环的家里……
靠,看来做好事还是有好报的!感谢苍天!
红妆女孩抽出腰间利剑直奔李密的面门而去!
“嗖!”
“哼,你试试看!那次不是‘军师好呀!军师好呀!’的叫,那声音听着就腻味。”老秦反击道。
“都败给个女人了,还在这胡吹啥!”白老大十分不屑道。
那股兴奋劲比娶老婆还激动!
龙头府,护院宿舍外边,石桌旁้围着几个弟兄正在掷骰子赌酒,白老大和老秦吆喝着冲了进去……
正屋帘子一挑,从里面出来一个村姑模样的人来……
“大哥,快洗洗吃饭啦!”
“哼,我认得你的声音。就是上次在大街上冲撞我马车的那ว个,这次可是你自投罗网,怨不得旁人。”女子愤恨的说道。
“今日相救之情,改日定当回报,只是如今有要事在身,还请体谅一二。”我恭敬的应道。
“破相!”我大声说道,“这是最简单的易容术,对脸上划几刀就可以,保证没人认出来,再往嘴里吞口碳,声音就会嘶哑,当然要是能砍掉条腿的话,那就更成功了……”
“除非什么?”两个好学者急声问道。
“俺只是进进本份而已。”白老大谦虚道。
“你好,你很好。”沈落雁略微喘息的说道。
“别ี装了!那有鼾声那么เ大的,连邻院都能听到เ。”
“……”
不说那个ฐ辅公佑是魔门的人,就从杜伏威投降之后还是被杀来看,那个ฐ李渊就不是个大肚的人。
“千万别!”我慌忙劝道。
“脱衣服!”
“军师,啥事?”我也乐呵呵的跑过去。
“前辈看这把匕首如何?”我掏出那把保命的匕首。
这个,我身无长物,确实没有什么เ可以……不对,我还有……
一股凉意袭身,我倒在了地上,耳边似乎还有打斗声,听得不是很真切,阵阵的耳鸣……
“胡说八道!”那女子怒斥ม道。
“老翟,俺说的可都是真的,这事完了之后俺就走了。”白老大拍着那汉子的肩膀,有些伤感的说道。
而沈落雁和祖君彦也大开杀戒,两柄长剑上下翻飞,试图杀出重围。
“素素……”我脱口而出。
箫音倏歇。
“晶晶就是这个ฐ性子,你……”李秀宁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打断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只要做到不显山不露水,绝对低调,像候希白一样也不错,作作画ฑ,会会美人……
“你那两个同伙很是本事,我已经交待尚公给他们增大难度,没想到他们这么เ快就成功了。”女子看着远处大船上忙碌的身影,悠然说道。
“哈,今晚的月亮好美呀!”我抬头看天,打着哈哈。
“嘘~”守夜的小姑娘示ิ意轻一点。
床上的女子正在熟ງ睡中,从窗外透过的朦胧亮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些让人怜惜。趴在旁边的是卖包子的女子,似乎ๆ睡的不怎么舒服,梦呓似的说着什么。
“二姐从来没理会过男人,你是最有机会的。”小姑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看着一脸疲惫的小姑娘,我关心的说道,“我来守夜。”
“嘻嘻,放心,我会帮你的。”小姑娘扮了个鬼脸,跑到เ床上女子身旁้趴在一边。
难道真是桃花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我轻轻的关上门,回过头,就看到老太监守在另一个门口,我们面面相对。
“师傅……”我轻轻唤了一声。
老太监冲我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做男ç人难,做太监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