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微微动动胳膊,抬眸笑道:“我伤好得很快,现在也不很痛。”
“小八姐,你怎么เ坐起来了?”安宜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赫然见朱小八坐在床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神颇佳。
“那个玉姬被公子赶出去啦!”安宜兴奋道,“真是活该,老虎的屁股她也敢。”
小八歪着脖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嗯?”
不管其他的,朱小八埋头做自己的事,婕夫人在院子里坐了会儿,说了几句客气话就离开了。
此话的矛头明显地指向朱小八,朱小八也奇了,自己先前没见过这个婕夫人,怎么会认出她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从最开始的得宠又迅速地失宠,怕是杨家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了她。
杨扬道:“怎么会这样?他不要命了么?”
“果然如公子所料,陆墨严å子刚烈,越是逼他越是反抗,只是,他的会长之位谁都没让,似乎下定决定陪那些人玩到底了。”
是不是京城的姑娘都像悠然安宜这样,懂很多事情,而且做事坦荡,豪放开朗,朱小八不由á得黯然,比起这些灵秀聪颖的女孩子,她实在逊色很多。
洛阳的孔逸吟,不就是昨天那ว个紫若姑娘的情人吗,真可怜,竟喜欢上这样软弱的男人,朱小八叹口气,放下碗筷,食之无味便不再吃了。
忽然,“嘣๑”地一声,琴弦竟然断ษ了!
忽而指尖拨上大弦,乐่声如暴雨倾盆而下,小八终于呼出一口气,好像烦闷躁动的夏日午后来了一场大雨那样爽快。雨声渐渐小了下去,好似春日细雨绵绵,有像是情人间窃窃私语,雨声终于停了,弦声忽然错综复杂,时而幽咽,时而激越,如同少女初次恋爱纷乱ກ的心情,小八屏神极度专注,下面就应该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了吧。
杨扬叹了一声,忽又眉飞色舞道:“听说那紫若姑娘是扬州第一美女,今天可有眼福了。”
男ç人啊,女人吃醋他们就烦,不吃醋又委屈,真搞不明白,然而其实,朱小八心酸的很,但偏偏不愿表现出来,她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很颓废地说:“没有。”
陆轶目光炯炯地注视他,冷冷道:“你怕了?”
谁知杨扬很是自信地说了句:“不用验了,我说不是就不是。”
忽然,朱小八颇为关心地问:“你憋得很难受吧?”
“你别这样嘛。”他心慌了。
四个,哦不,五个ฐ人,她一个大活人哪用的着五个人伺候,这个杨扬真是个败家子,浪费人力物力财力,现在关键是,她本记不住她们的名字,不过话说回来,也给这些姑娘们提供了工ื作岗位,就算功过相抵吧,于是又问道:“你们刚才听到什么笑声了吗?”
其他三个丫鬟依次回道。
“你就打算这么把我养在这么เ?”临睡前,朱小八忍不住问出这些日子一直担心的问题。
“好了,夜深了,早些睡。”
像是故意报复朱小八对他的拒绝。
“好,我去。”杨扬站起身来,走过去将花见一把搂在怀里,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情的吻,温柔道:“想坏了吧,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里……给我好好看着她,别让她死掉了。”
其实,朱小八也明白了萧悠然要说的话,自己又不懂ฦ武功,万一被坏人抓起来当人质岂不是害了杨扬,所以她扒在墙角悄悄地小心地挪过去,刚ธ想要看看战况如何,却见一张碎裂的桌子忽然朝她飞了过来,“啊……”朱小八立时调过头,捂住嘴,才不至于被他们发现。
声音越来越响,看来打斗正酣。
桌上点着一只蜡烛,昏暗的光晃来晃去,朱小八抬头一看,原来是窗户没有关好,窗台已被打湿了一大片,还有冷冷的风吹进来,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很不情愿地下床去把它关好。
想起那个冰山美人冷着脸服侍自己洗澡,端茶送饭,心里叫一个爽啊,总算报了昨天泼茶之仇。
好难受,身体竟然开始燥热,可能是淋了雨再加上情绪太激动了,搞得现在好像因为ฦ那啥而潮红似的。
她咬得直让唇边滴下血珠,却面对他的侵犯无能为力,那个混蛋的口水流了她一身,真是呕心死了,心里不禁绝望了,昨晚才丢了清白,今天既要丢â又要丢掉小命,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啊,朱小八身子一颤,裙子“哗”的一身被扯下来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顿时原形毕露,那ว个家伙跨过她的身子,竟然开始她大腿,神啊,就让她死了算了,要上也得来个ฐ帅哥呗,今早ຉ那个也行啊,呃,难道老天是在惩罚她没有好好把握机会?
杨扬闪身险险避过,一把抓住她不住挥动的小拳头,轻轻一拉便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是不是正室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我会在你身边啊。”
“什么?”朱小八惊讶地瞪大眼睛,丫的,昨晚舍身给他取暖,竟然说只让她做侍妾,气极,随手拎起被褥往他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