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你打算怎么处置杜牧名?”叶昭问完医生情况之后,坐回沙发上,看着叶晨,缓声问道。
便喊医生护士来拆掉一些纱布,这才感觉好多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说着体面话,反正两个孩子都没事,听贺北澈说得惊心动魄的,也不禁为他们的感情感到动容。
“还不是那丫头任。还让叶晨给她挡子弹,你说,要不是有戒指,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粉色的夕阳将整个医院笼罩在一层钱钱的霞光中。清风吹来,撩开纱窗一角。
安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杜牧名滚过去,想要用另一只手捡起枪,再挟持安安,却有人眼疾手快的在他脚๐边开了一枪。他拣枪的动作停下,就蹲在安安面前。
“统统不准动!”早在暗处躲藏起来的人,纷纷举着枪瞄准楼下的人。
安安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泪已๐流干,她无声的抽泣,脑海中一片空白。叶晨,他是如何走到这里来的?
闭上眼片刻,并没有感受到预料é中的疼痛,只觉鼻端□□一股血腥味,带着她熟悉的烟草清香。
一手摇着球打在另一只手上,“啪啪——”作响,皆是凶狠无比的笑,如狼群即将撕分眼前的猎物。
招了招手,十来个ฐ身穿黑衣的男子从幽暗的角落走出,手里各自拿着一球,一同脱下外套,随意的丢â在地上。
冷冷一笑:“如果不是心中有愧,怎么不敢面对爸爸?杜牧名,是你欺师灭祖,泯灭良心,大逆不道,你怪不得别ี人。”
父亲威แ严不苟言笑,从小,他也很怕。自然之道杜牧名指的是什么。
“你……”倒抽一口冷气,当场脑แ中空白。
神色骤变,心里一紧,本以为抓她的人是爹地生意上的对手,却不想他这么大胆,杀人放火无所不作。
车子停下后,安安并没有被戴眼罩。停在一栋废旧ງ的大楼前,一下了车,安安打量四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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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å话那边传来幽怨的音调:“我不是绑了贺小姐,是请她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