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有什么เ问题尽管问,只要是民妇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嫂快快请起。我们这次除了护送李兄回家之ใ外,还望大嫂能ม够前往开封府,协助包大人查明案情的真相。”我急忙扶起她。
“凝儿,起床啦!”展昭见我没反应,干脆动手把我从床上拉起。
我忍!我睡!
“凝儿姑娘不是应该和展护卫在一起吗?”
“凝儿见过包大人,公孙先生好。”
“慢着!把乌盆给我放下,然后你退到一边去。”我说道,安全起见还是试验一下的好。
“有劳。”
“你……”那人眼杀机立现,见展昭已过来,机不可失,忙举起匕首向他刺๐去。
“唉呀,杀人啊,有人要拿匕首杀人啦,我好怕啊!”我故意‘害怕’地大声喊道。
“外头风大,兄台为ฦ何不进舱内休息?”我走向他。
这一日,我心血来潮,女扮男装ณ乘๖船出游,发现船上的人还真多,其有一个剑客打扮的人一身蓝衣立于船头,看上去就像电å视里的展昭。他就是展昭啊~~说来也怪,这人自打上船起,便站在那,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格外引人注意。
我本能地跟着他们想跑去空旷的较平的地方避避,可是脚下突然就这么硬生生地裂开了一个ฐ大洞,我就这么เ摔了下去。
“地震啊!救命啊!”有人喊道。
李浩不解,问道:“不如此上堂,还要如何?”
我险些晕倒,拜托,我就这么เ蹦上大堂,说自己是李浩é,别说开封府的人不信,恐怕就连那对夫妇也忽不了。
想到这,我不由在屋缓缓踱步,手指摸着下巴,半晌才道:“李大哥,那赵氏夫妇杀你之时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李浩听言不由一愣,想了想才道:“我记得他们是用那把利ำ斧ร将我杀死――对了,那赵大在杀我时还说了一句话。”
我一听,瞬时双眼放光,急忙问道:“什么话?”
李浩又想了想,才将临死之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告诉了我。
我听了,心里才有了底,向李浩点点头,来到เ开封府。刚ธ到เ大堂门外,就听包大人沉声高喝:“赵大,你说你从未杀人,那ว展护卫在你家找到เ的得斧ร又如何解释?”
赵大回道:“大人,那ว是草民用来劈柴的。”
“既然如此,那斧ร头上的血迹,你又做何解释?!”
“回包大人,那是小民几日前上山砍柴不小心误伤了自己。”说罢,伸出手来,上面果然有一道疤。
包大人顿时没了声音,大堂上一片寂静。
我在外面一听,心里顿时明了,心道:得!包拯八成是没辙了,看来如今我也只能ม硬着头皮上了。
“包大人,小人李浩求见。”我在堂外喊道。
赵氏夫妇一听李浩之名,更是心头惊,筋肉跳,包大人也是吓了一跳,将目光移向堂的乌ไ盆,又将目光移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虽然面带疑色,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包大人即刻抬起手惊堂木拍下喝道:“传李浩é上堂!”
我在堂外听得清楚,心头不由一跳,直了直身,暗暗吸了口气,心道:tmd,豁出去了,让这帮古人开开眼,见识一下咱这在各类电视剧熏陶下长大的现代人的高超演技。
想到这,我的身形仿若一缕烟尘,忽忽飘荡进了大堂,俯身下跪,压低声音道:“草民李浩见过大人。”
包大人心里有些纳闷,顿了顿ู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我又沉声回道:“草民李浩é。”
包大人愣了愣,转目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手握毛笔,静静沉眉,又望向展昭。
展昭见公孙先生望向自己้,心里明白,暗自道:公孙先生必是认为她是展某的未婚妻,对她一定十分了解,想让展某推断此时到底是如何境况,只是……
展昭回想我以前种种举动,额头不禁隐隐冒出几条黑线,心想:公孙先生此次可是高估展某了,这丫ฑ头向来举止怪异,如今此举,是真是假,实难揣测。
包大人见状,双目一凛,打定主意,高声喝道:“你自称李浩é,那你可认识面前的乌盆?”
我一听,赶忙回道:“回大人,草民认识,此盆乃是草民的尸身。”
包大人又问:“此乃乌ไ盆,为何会变成你的尸身?”
我吸了口气,故作哽咽,缓缓道:“回大人,草民乃是在回家途,被借宿家的兄弟二人杀害,那兄弟二人图财害命不说,还将草民尸身烧成灰烬,和泥烧成乌盆,供人买卖。大人,草民奇冤,还望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包大人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我几回,问道:“李浩é,杀害你的夫妇二人,你可认得?”
“此乃杀害草民凶犯,草民当然认得!”
“此二人可在这大堂之上?”
我听言,顿ู时挺起身型,直直指向赵氏夫妇喝道:“就是这二人!”
包大人立刻狠拍惊堂木,大喝道:“赵大、赵田à氏,你等可还有话可说?”
再说那赵氏夫妇一见我,心恐惧顿时去了大半,抬头高声叫道:“大人,此人信口胡说,她是位姑娘,并不是李浩!”
我听了,轻轻抬眉,继续幽幽道:“回大人,我被这夫妇二人杀害,尸身烧成乌盆,冤魂无法上堂,只得附在这位姑娘身上,上堂诉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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