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话不说死拽着人手干嘛呢这是!
“王爷,你摸够了么?”
二楼围栏处的左景白大声喊道,左长临瞥了他一眼,继而将目光移回沈兮卓身上,有些疑惑她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伤得很重,这动作也太迟缓了些。
“阿卓加油!”
“一百两?哎呦喂,小哥哥,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玉质吊坠一个,一百两。”
“哼!”
“我失忆了,连我自个ฐ儿我都差点不认得了,更何况是你呢,你叫啥名儿?”
“爱妃玩得可尽兴?”
月香抱着外衫跑过来行礼,左ุ长临看着薛半谨。
薛半谨眯眼,五年啊,也就是说左长临刚被封为扶陵王她就跟在身边了,那么对他肯定了解得比较深的。
“奴婢进王府五年了。”
男子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薛半谨感到唇上一阵温热,啊啊啊啊,居然好死不死地亲上了!她一个ฐ激动,两眼一翻,终于不省人事了。
“额…”
薛半谨醉眼朦胧不服气道:“谁说我没背?我背了!”
“沈!兮!卓!本王罚你在王府背书,你非但不背还跑来青楼喝酒?!”
“也对,臭豆腐是挺好吃的,那就臭豆腐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吃?”
“饿了的时候自然就吃了。”
薛半谨似是而非地回答道,周围的人都以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们,之前带路的男ç子则ท站在她身后,眸中ณ的神情有些深沉。
在第十一局的时候,薛半谨终于从怀中摸出一两银子,随意地丢在‘小’字上,庄家看了她一眼。
“买定离手,还有没有要下注的了?没有就开了…一一二,四点小!”
“哦呀,看来今日小爷手气还不错啊!”
薛半谨一脸惊讶地感叹道,众人对她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她也不以为意,笑眯眯地将二两银子丢在‘小’上。
“一二三,六点小。”
薛半谨勾着嘴角拿回四两ä,然后待庄家摇好骰子后,将那四两丢在了‘大’上。
“五五六,十六点大。”
这下子四两变八两了,薛半谨拿了银子后抱着左ุ景白转移了阵地,来到了旁边一张桌子旁้,这边是猜碗盖住的豆子单双数,她看了一眼!将手中ณ的八两全部压在‘双’字上。
“下好离手,二、四、六…二十六,双!”
“阿卓好棒!”
畅金坊那边是玩得开心,扶陵王府这里气氛却有些低沉,左长临坐在书桌前看着刚回来通报消息的暗卫。
“她带着小白去了赌坊?”
“是的,已经在赌坊待了近半个时辰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一直在赌钱?”
“是的,而且,王妃运气很好,到现在还没输过银子。”
“呵,运气好…”
“王爷,要不要…”
“先静观其变,让身边的暗卫盯紧一些,确保小白的安全。”
“是。”
待暗卫退下后,管家左祥担忧道:
“王爷,现在还不清楚王妃是否真的失忆了,让小少爷跟在她身边似乎有些危险。”
“总不能ม将小白关起来吧,以他现在对沈兮卓的信任程度来说,不让他见她根本不可能。”
“可万一…”
“所以小白身边的暗卫只能多不能少,我要确保他毫发无损!”
“是,不过依老奴近几日的观察,也实在是猜不透王妃的这些行为ฦ。”
左长临蹙眉,他也看不透,沈兮卓不像失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不仅行为言语习惯,就连眼神,都彻底变了。
在薛半谨将赌坊内每一桌都玩遍连赢一个ฐ时辰后,赌坊内的负责人终于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了。
这时赌坊内忽然安静了下来,薛半谨在的那一桌边的人都被几个护卫轰开了,只剩下左ุ景白坐在桌子上,薛半谨站在他旁边,一只脚还踩在凳子上。
“怎么เ?这么早就散了?小爷都没玩尽兴呢!”
“姑娘放心,来了这畅ม金坊就必然会让你玩得尽兴,接下去,由我来陪你玩如何?”
人们纷纷让开,只见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出现在她对面,身边还有一群护卫,薛半谨挑眉。
“有美人相伴,自然求之不得。”
“咦,阿卓,你这次成语没用错。”
“那是,我本来文采就很好啊!”
左景白一脸怀疑地看着她,摆明了不相信她说的话,薛半谨捏捏他的脸,
“小白兔,想不想把对面的美人姐姐赢回家啊?”
左ุ景白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子,摇了摇头噘嘴一脸认真道:
“阿卓,我既然已经决定要娶ດ你了,所以是不会花心的再喜欢别的女子的。”
薛半谨哭笑不得,
“要是全天下的男子都有你这样的觉悟就好了!”
“喂,你们究竟还赌不赌了?!”
对面的女子有些不耐烦,薛半谨一脸无辜,
“赌啊,不赌你们会让我俩走出这大门么!”
女子闻言脸色变了变,然后忽然笑了起来,
“既ຂ然姑娘快言快语,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只要你能赢我,你今日赢的银票我畅金坊奉上双倍。”
众人闻言一阵哗然,要知道看薛半谨面前赢的银子银票之ใ类的来看,少说也有七八千两了,再翻一番的话…
“哦?看来这儿是你做主了?”
“在这畅金坊,但凡我相思开了口,谁又敢反对!”
那女子直接横坐在了桌上,俨然一副老大的气派,薛半谨觉得赌坊里人太多有些热,慢悠悠地撸起双袖,眼角瞥见左景白额头上全是汗,她便打开折扇替他轻轻扇着。
“相思小姐姐,说吧,咱们赌什么เ?趁早赌完趁早散,有些热。”
“就赌骰子,比大小,三局两胜!”
“成!”
“不过得先说好你若是输了的话当如何?”
“小姐姐想如何?”
“钱照旧归你,不过,剑得留แ下!”
既然能经营这么大一个ฐ赌坊,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自然能看出薛半谨腰间的佩剑非同一般。
“美人开口,别说剑了,就是人也可以留下啊~”
“阿卓,不许你调戏别人!”
薛半谨一脸无辜,
“小白兔惯会冤枉我,我这哪里是调戏,分明是恭维。”
有这么恭维人的么?!这语气、这表情、这话语,不是调戏是什么เ?